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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 这章没有吃的(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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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一斐能听见自己的嗓音喑哑。

“……纪明泽,那是谁?”

向来不解风情的万年直男纪明泽耸了耸肩:“我怎么知道?大师姐,你不喜欢她,我这就去把她赶走……”

“……不是。”谢一斐拦住了纪明泽,移步上前,“我怎么觉得,她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那肯定是你的错觉,大师姐,你才来过汝阳两次啊……”

祁晴已经醉到控制不住自己的手脚了,对面那个拿着剑眼神狠厉的女人已经盯了她好久,祁晴怀疑是不是自己占了她的座,抱歉地绽开了一个笑容,就要扶着桌子站起身来。可惜祁晴脑子里混混沌沌,把自己不会走路这事忘了,才刚踏出一步,就摇摇摆摆往一旁倒去。

“小心!”纪明泽刚想上前,就看见身旁的谢一斐如箭一般飞出,稳稳地接住了她。

祁晴倒在谢一斐怀里,许久了还没回过神,无辜地眨着眼,眼里水光潋滟,她痴笑着就把酒壶往谢一斐嘴里送。

纪明泽时刻观察着大师姐的脸色,连忙抢过了那壶酒,试探问道:“大师姐,你……不会想……”

谢一斐虽冷着脸,眼底的光芒却无法掩饰,她吩咐道:“去附近问问,这是哪家的女儿,看服饰,可能是大户人家的。”

“是,大师姐。”

最大的电灯泡纪明泽转身下楼。

这不相熟的女子老靠在她怀里好像也不对,谢一斐仔细想了想,本应在脑海里默背君子德行礼为先,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满脑子的温香软玉入怀,一刻也消停不下来,终究是叹了口气,将怀里的人轻轻放回椅子。

祁晴一坐回凳子就原形毕露,把脚架上桌子,玩着自己的头发和裙摆,把发丝和金纱衣上的纱衣缠绕在一起,更过分的是,她还一层一层掀起自己的裙摆,一边掀还一边看着谢一斐笑。

谢一斐实在看不下去了,走上前去按住了她的手:“别掀了,这样不好。”

没想到祁晴这人顺藤摸瓜,顺势摸上她的胳膊,嘴里嘀咕着没人听得懂的小调。

谢一斐觉得自己是不是疯了,傻站在这里任由这女人发酒疯,她两三下抽出自己的胳膊,咳嗽两声掩饰尴尬,开始找起话题:“你叫什么名字?”

“……祁晴,我叫祁晴。”

“那你为什么要掀裙子?”

“……我,我不知道呀……穿衣服不舒服,我觉得不舒服,衣服老是挂不住……”

谢一斐挑眉观察一遍,确实,这衣服起码大了一个号,难怪领口一直是敞着的。

祁晴只看着她痴痴地笑,伸手拂去盖住眼睛的乱发,拗了个风情无比的姿态:“……嘻嘻,麻烦您再给我拿瓶酒呗~”

谢一斐抱着胳膊站在一旁冷眼看着她,突然冒出个念头想逗逗她,故意冷硬地说:“这里的酒都是要钱的,你想喝酒必须要付钱。”

祁晴仿佛没听明白,瞪大了眼睛,嘟着嘴,迟缓地转过脑子,开始在自己的身上摸索钱袋,无果之后,将手伸进了领口里。

谢一斐被她的蠢样气到说不出话来,又感觉被撩得难以自拔,开始胡思乱想:“她不会想……我看上去就那么不正经吗?早知道我就把她领口拉严实点了。”

祁晴从领口里扯出一条云纹坠子项链,暗自嘟囔道:“……这,这可是我身上最值钱的东西了,才不能给你,云栋,云栋,云栋呢?”

纪明泽从外面跑回来了,满头大汗:“大师姐,附近没有哪户人家的女儿丢了的。”

“那,有姓祁的人家吗?”

纪明泽低头沉吟思考:“呃,好像没有,汝阳城里外迁人士居多,兴许祁家不是在这附近的。”

“也对。”

这时祁晴像突然记起了什么一样,跌跌撞撞就要往外跑,脚下一软就要跪下,站在旁边的谢一斐皱起眉头,手疾一把把她拉回来:“你酒还没醒,到处乱跑会出事的!我先安排你去休息,不对……”

“有什么不对的吗?”纪明泽摸摸鼻子,“难道说这女子腿脚不便才一直摔,可是,那她是怎么进来的?”

过了这么长时间,厅内的酒气已经散得差不多了,某种被酒气压抑许久的东西悄悄冒出了个头。

谢一斐单手搂住祁晴,正好低头将鼻子凑近她的脖颈,后面看过去,既旖旎又艳情。

“你你你……”站在后面的纪明泽羞红了一张脸,“大师姐,没想到你……”

“我知道她是谁了。”谢一斐拉着一张臭脸,嘴里的话也冷硬起来,她松开手臂,怀里的祁晴直挺挺倒在地上,“六年前捅了我一刀的小狐狸,要不是十日醉掩了她的狐味,我见她的第一面就把她打回原形。”

纪明泽看她那样仰着头摔倒,浑身上下一个激灵:“……等会,那个,不是,大师姐,我们要怎么办啊?”

谢一斐随手捏了个诀,祁晴就被一道金光捆得严严实实了,她吩咐道:“租辆马车,我们现在就回重阳派,把这狐狸锁到牢房里去,我定要好好报当年的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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