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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 这章没有吃的(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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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阳小史其九》

著者:李疏星

谢一斐这丫头是不是嫌弃我的审美?

银朱色的裙子不好看吗?明明是时下盛行的款式,她怎么看不看一眼就走了?

我这个师父做的有一点点失败。

……

裙子给祁晴了,瞧这个傻丫头乐的,怕不是没穿过这么好的裙子。

哦,说不定她没穿过裙子。

……

骆应洲这玩意怎么老是嫌我戏多?

我就不能做一个幽默有趣的掌门吗?

我难道没有年轻,没有风流过吗?

他长得不好看还不让我夸我自己英俊了?

切。

……

纪明泽被陈余师兄派去藏,在书架的最深处,他拍开想要在古书上搭窝的一群老鼠,捂着鼻子,用抹布盖住呛人的陈年老灰,然后在角落里瞧见了一本书。

照理来说,他本来是不会注意到的,但是这本书太新了,新到他一眼就能从积灰的书架中找到。

他好奇地抽出了书。

其实这本书的年纪也不小,但是看得出封皮被人仔细擦过,而且破损处也有修补过的痕迹,所以才那么与众不同。

书的封面上是模糊不清的小楷,大致可以瞧见是什么秘法经书。

“哟,谁还在这里面藏话本?有意思。”纪明泽打开翻看了一下,里面描绘了人体经络和一些修炼秘诀,其中还有一页被人折了书脚。

“忘尘咒……需达金丹及以上修士使用……可以划分消除记忆的片段及时间,练到高深者,可让对手忘却尘世,从而达到胜利……”

“这都什么神神叨叨的东西,哪会有人去学?”纪明泽只觉得看得头大,将手中的架里一扔,继续他的领罚大业。

“对了,昨天十八师兄下山,带了《金凤鸳鸯再传》,待会给祁晴带一份……”

此时祁晴正端坐在厨房的桌子边上,不安地玩弄一缕发丝,若是再仔细一点观察,她的脸颊和嘴角都是红的。

谢一斐不慌不忙地收拾碗筷,她挽高了袖子,露出了结实且线条流畅的小臂,她的嘴角似乎还挂着笑。

“以后还冷不冷战了?”谢一斐淡淡地问。

明明是语气没有什么起伏的询问,祁晴却感觉听出了一股威胁的味道。

“我哪有冷战……”

“上课搬没人的位置上去,下课就同纪明泽一块溜了,吃饭也等我吃完再来,晚上睡觉还搬到外间去……”

祁晴又气又恼,反驳道:“这哪里算嘛!外间本来就是我的床啊。”

“……而且你自己也在刚刚说了,同我冷战。”谢一斐舀了一盆水,开始清洗先前的碗,水珠溅到她的衣服上,浸出一块圆圆的水渍,“说吧,到底是怎么了。”

一说到这事祁晴就更生气了,她指着自己的嘴角,嗓门提了八度高:“你还敢说?你看看,这都是谁弄的,还有上次,你,你你怎么可以对我做这么过分的事……”

“过分?搂着你睡一晚上过分吗?”谢一斐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眼里的情绪晦暗不明,声音也压低了下来,“小狐狸,你知道什么是过分的事吗?”

“你,你欺狐太甚!”

谢一斐耸了耸肩:“没关系,我还有更过分的事情没做呢。”

祁晴不想继续再听她的污言秽语了,可能只在她看来是污言秽语了,于是,祁晴捂着耳朵跑了出去,给谢一斐留下一个无比决绝的背影,以表自己的决心。

“所以你就跑到我这里来了?”纪明泽把抹布往祁晴怀里一丢,捂着鼻子抱出一大叠古架上随便一堆,“那你们冷战结束了吗?”

“没有!怎么可能!”祁晴十分嫌弃地用两根手指夹起那块脏到看不出原本颜色的抹布,快速往身后一扔,然后拍走空气中浮尘,狠狠地斜了纪明泽一眼。

纪明泽头也懒得回,问道:“那你晚上还睡她那边吗?”

后边的人半天没有回应,纪明泽疑惑地想回头瞧一眼情况,对方却支支吾吾地开了口。

“……应该……去吧?毕竟,我也算欠了她东西……”

“我靠!”纪明泽都不知道如何回应了,惊得他差点把抹布塞嘴里,“不是,那个,你……你也……对她有意思?”

“什么叫也?她是你大师姐啊,而且现在是她一直针对我好吧。”

……所以你就心甘情愿地往坑里跳?

当然,纪明泽非常机智地没有把心里话说出来。

他从怀里摸了半天,摸出一本皱巴巴的书来,径直走到祁晴身边,然后丢到她手上:“喏,你上次不是说你喜欢这本书,喜欢到寝食不安吗?我托人从山下带了第二本,要是大师姐……”

“我知道,不会被她发现的。”

“不是,如果大师姐想看,你们可以一起看。”

“……”

纪明泽看着祁晴远去的背影,在心中默默叹了口气。

大师姐,我也只能帮到这了……

“翌年,陈姑娘喜得一子,小名添儿,意为家中多添儿女。”

“恶婆婆嫌弃陈姑娘府上家道中落,意将陈姑娘压为妾室,怂恿李生迎娶尚书家的小姐。陈姑娘书香门第,怎能受得了这股气,一怒之下画押和离,买下京城一小别院,独自养育添儿。”

“李生虽娶了尚书家娇蛮的小姐,心中却还惦念着发妻,常借口应酬来看望陈姑娘,有时一留宿就是三天。”

“陈姑娘红着眼,抹着泪:‘郎待我不薄,可惜那大娘容不下我,贱妾实在是……’

李生替她拭去泪,温声道:‘莫哭,阿娘她不懂你的好,我懂。’

‘那你是用什么借口出来的?’

李生抱着添儿轻声哄睡:‘我说司里忙碌,就不回去了。’

陈姑娘娇嗔道:‘你呀!都不知道编个圆的。’

李生笑着,拉她进了屋。”

“祁晴,祁晴!”谢一斐敲敲她面前的桌子,把她手中的话本合上,继续刚才的宣讲,“……这次修士大会很重要,是两百年一次的盛会,掌门希望我们能够在观摩与实践中得到进步,并且看到自己的不足,能够做到知识与实践结合。明天上午大家收拾好行李,一同去汝阳采购物件,然后下午出发,散会。”

周围的弟子们拉伙结伴,嬉嬉闹闹地出门去了,准备迎接这难得的与外界交流的机会。

然后祁晴眼睁睁地看着谢一斐毫不客气地将《金凤鸳鸯再传》收入怀中。

“看着,没收了。”

“诶不是,你……”

谢一斐弯下腰,眼神明明看着门口的人群,话却是说给祁晴听的:“说起来,上次你给我带了不少人妖相恋的话本,后来纪明泽要走了一部分,我留下几本观摩学习了一下,觉得颇有所得。”

“……你想干什么?”

“也没想干什么,只是想实践一下。”谢一斐轻笑一声,眉眼都是弯的,冲淡了生人勿近的气质,“你猜我看了什么。”

“……看了什么?”

“《金瓶梅》。”

祁晴乍一听这名字跟《金凤鸳鸯传》没什么差别,还以为是本不小心混进去的生死爱恋话本,也没放在心上,随口应道:“那你想实践就实践呗,跟我说是几个意思。”

“有你这句话,我怎么也得试一试。”

祁晴只觉得谢一斐脑子进水、莫名其妙,冲她一摊手:“别扯这些有的没的,快把那本书还我!”

谢一斐摇了摇头:“那你下次在学堂就别带这些书进来,还有,没收的书怎么能给你,我要学习。”

“……”

谢一斐脑子进的不是水,是纪明泽煮面的汤水吧?

谢一斐止住笑意,正了正脸色:“还有,明天你同我一起走。”

“为什么啊,我想和纪……”

“我要带你买衣服,你觉得纪明泽可以帮到你什么吗?”

“怎么不行了?我觉得他眼光还是可以的……”

谢一斐用目光扫视了她一遍,从腰间到胸口:“我觉得不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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