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1/2)
谁知刚望见府门,独孤行就被四处寻他的柳家军将士发现。来者是被称为“笑面佛”的贺严。他在军中也不是等闲之辈。见到独孤行,贺严上前道:“副帅,时辰到了。”
独孤行心道晦气,但既然被抓现行,也就不得不跟贺严回去。这一路上,独孤行都有些不悦。操练时对部下的要求便更加严苛了些。
柳家军将士们好容易挨到操练结束,独孤行却冷声道:“今晚来此。”柳家军和这木头打交道久了,自是知道含义。若是不来,必有苦果。语毕,独孤行便扬长而去。他本是想先回自己那去,谁知脚步却是向着郑天诏的府上。
这次他没有再迟疑,直接迈步进了内室。郑天诏正靠在榻边看着一张折子。见他进来,问道:“你……怎么来了?”虽说已向他挑明心意,也得到了这人的回应,不过郑天诏每次还是会被独孤行的眼神吓住。独孤行一屁股把自己摔到榻上,问了一句:“不可?”郑天诏条件反射般放下折子正襟危坐:“没……没有。”独孤行见他这幅样子,又道:“依然怕我?”郑天诏支支吾吾:“当然。你是不知道,你的眼神就足以杀人了。我自小胆小,你们主帅是知道的。”
独孤行没有再说什么,却赖在府上不肯离开。一开始郑天诏还有些坐立不安,到了傍晚竟也开起了玩笑:“乘风跟了我大外甥,你们柳家军的人不会恨我这个从中撮合之人吧?”独孤行的嘴角难得的翘了翘:“当然恨。”郑天诏不安地咽了咽口水,这家伙进府上也有一阵了,别的话题自己也试了不少,就没见他开口。偏偏讲到这个……独孤行见他这样,又难得开口解释了一句:“只是以前。”郑天诏这才放下心来,柳乘风曾说过,这人八竿子打不出一个屁不假,但每句话都从未食言。
郑天诏动了动,故作一副牵到伤口的样子,想看看这家伙会作何反应。独孤行心中很是担心,不过脸色上倒是丝毫没有表现,只是不冷不热地提醒到:“小心伤。”郑天诏顿感无趣,也就不再演这出戏了。他壮着胆坐到独孤行身侧:“你来我这,不会只是因为想逃离自己的将士吧?”独孤行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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