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城韵(1/2)
那天我穿着及膝的校服裙子,我把内裤脱了放在上衣的口袋里,动作有些迟疑,似乎希望上天来拯救我,又似乎祈祷一切平安顺遂。林牧之已经迫不及待的要掀起我的裙子,我也有些惊慌,连忙推了他一把。
他看我怔怔的,一定觉得我像个烈妇,那一刻我也真的想转身就走,卖肉的感觉,谈不上屈辱,就是觉得别扭。
我突然想起我曾在家里一本杂志上看过的一篇文章,那是一篇不良杂志,于是我学着别人的口吻,老练的问他,“你要从前面看还是从后面?”
“前面。”他眼睛直直的,毫不隐藏。
前面看的清楚。我就坐在我自己的位置上,背对着门口,林牧之就站在我的对面。我张开双腿,以下和谐一点点。
林牧之一开始还有些恍惚,眼神发呆,满脸通红,可能后来想到我不过是个收钱的婊/子,表情就变得自然了。
他问我,“不是好话,删掉了。”
我都没明白他在说什么,所以我根本没打算回答他,我开始发出声音数数,“1、2、3……”
(删掉了)
我被他这举动弄得莫名的发痒,等我数到二十的时候,我又催促,“还有十秒!”
那十秒的时间太难熬,直感觉心脏都是静止的,眼睛发散的什么也看不见。等我反应过来林牧之在干什么时候,我像是酒精中了毒,恶心的想死。
“删掉了,不是好话!”林牧之夸张的用舌头舔着嘴唇。
我看着他扭曲的变了形的脸,吓得忘了呼吸,有那么一瞬间,我似乎见到了妈妈下葬的那天有着狰狞诡异面孔的红脸蛋雪人。
我不可控制的惊声尖叫了一声,那一刻我忘记了所有的伪装,只觉得恐惧。我来不及穿上内裤,衣服还乱糟糟的,几乎是逃亡般的一口气奔到了宿舍。
宿舍里只有柳城韵一个人在,看到她我还是迟疑了一下,随即也管不了那么多,连鞋也没来得及脱下便拱进了被窝。我紧紧地用被裹着自己缩在墙角,浑身抖的像是在抽搐,好冷。
柳城韵坐在床上,原本在发呆,被我回来的动静打扰,转着脸用僵硬的表情看着我。
我还是控制不住的颤抖,对于那时还毫无经验的我来说,想想都觉得好恶心。可是我也知道我必须快速恢复,这就是我的生活,我的生存状态容不得我做作矫情。是的,这对我来说,就是矫情,我清楚的知道不会有人关心我,不会有人在意我受没受伤,只要无关生死的事,都是小事情。
柳城韵还在盯着我看,我也戒备的看着她。说实话,我一直很怕柳城韵,她是个攻击性很强的人,对我总总的行为也总是最根源的。我很怕这样的人,像我爸爸。
柳城韵看到我还在发抖,瞪大眼睛全神戒备着她,她的姿态完全就像一只凶猛的大丹犬信心满满的对峙着一只受伤的野猫,又不能吃,偶尔有了心情才会逗着玩。所以她只嗤笑了一声,转过脸去没再理会我。
我缩着身体躺倒在床上,慢慢的让四肢舒展开来,直到最后平躺起来。宿舍里的人相继都回来了,叽叽喳喳的又恢复了往日的气氛。我终于有力气察觉自己身体的异样,想到刚才发生的事,人又有些懵。终于还是起来,拿了盆和毛巾到了洗漱间洗了洗,又换了内裤,才觉得心情好了许多。
回到宿舍,听到宿舍里和柳城韵玩的比较好的一个女孩在问柳城韵,“韵韵,听说昨天晚上他们打架了,你也一个晚上没有回来,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我也不清楚,我男人让我躲着点,听说今天晚上楚啸会出面来解决。”柳城韵回答。
听到“楚啸”这个名字,我似乎有一些印象。
“蝴蝶帮的事,楚啸也管?”
蝴蝶帮?听说是我们这最大的一个女人帮,数目众多,大多数是初高中的女生,大学的也有,有的女生还是博士学历。基本上每个学校都有,也有一些社会上的人,算得上是在走黑道。不过还是听燕冬说的,她好像也是其中的一员,按照才上高一这样的年龄来算,就算有个有钱有地位的爹,她也顶多是个叫不上名来的小喽啰。
蝴蝶帮的帮规倒是很严谨,想进想退都很难,很多蝴蝶帮的成员还会有另一个身份,那就是真正黑道上的人的女人或亲眷,关系也就自然的千丝万缕了。因为大部分都是些女学生,以后都还会出去,不在这个城市里想控制也难。虽也有扩展的趋势,但到底都是些女人,这些年也有些变味,总为着男人惹来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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