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怕的难堪（1/2）

我和林牧之裹在被子里，亲吻，抚摸，所有的前戏都做了，可是这就是全部。我不知道当林牧之说出，“燕循，你已经不是个小女孩了”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心情。也许他是失望的，毕竟男孩都或多或少的有这样的情节，而我竟然也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这样不是很好吗？不用有负罪感。”我平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屋顶。

林牧之不说话，他的沉默让我有了歉意，“我真的成了妓|女，都说婊/子无情，你别当真。”

“我以为你只是个爱玩的坏孩子。”林牧之说。

“我玩不起，我要活下去。”我说。

我赤/裸着身体和林牧之搂着睡了一夜，其他的谈不上，也许只是因为冷，互相取暖而已。但我还是在醒来的一瞬坐起来穿好了衣服，然后又接着躺下。

从大年初六的晚上一直到正月十五，我都呆在林牧之那里，白天我写作业的时候林牧之出去玩。到了吃饭的时间，要么我们一起出去吃，要么林牧之买回来一起吃，要么在家里吃泡面。有一天，正在我们吃泡面吃的要吐的时候，我忽然想起来问林牧之，“你们家有米吗？”

之后的时间里，我除了写寒假作业就是一直在研究做饭。本就聪明的孩子只要认真的用心学，还有什么做不到的事！加上之前老板娘教我的，我基本上可以从买菜、做饭、洗碗到收拾屋子全套完成。先不说菜做的怎么样，最起码可以下得了口，可以填饱肚子，可以让一个男孩说，“嗯，真好吃！”

在林牧之家的那几天，我把他家打扫的干干净净，还用红烛烧化的蜡油黏在枯了的树枝上做成折枝红梅，又做了两个手工灯笼挂在门前，使得他家都活色生香起来。我不仅做饭，还给林牧之洗衣服，俨然就成了一个小小的家庭主妇。

看着这样的一个家，我开始渴望能有一个属于我自己的房子，一个我可以自由支配的空间。我手里暂时有够我用的钱，我也学会了最基本的生活技能，我完全可以在学校附近租一个小房子，供我一个人日常起居。只是现在唯一的条件不足是我还是个未成年的孩子，没有家长陪读，即使我能想办法租到房子，别人说起来也是名声不太好，好像我是为了方便接客一样。

晚上我和林牧之裹在被子里，依旧一起睡觉。除了第一天晚上林牧之没有进入主题，第二天他已经想开了。不管是泡妞还是嫖·妓都要花钱，这个年纪这个时代有几个人谈感情？不过是各取所需互不相欠，很容易想明白的道理。

毕竟是有了经历的人，我其实也觉得这样的比较很不地道，可是并不是男人才有这样的权利。林牧之是那种懂得温存的男人，清风细雨的，而梅瑞林几乎是带着野蛮与强横。林牧之的欲望也没有梅瑞林那么强盛而不知足的疯狂汲取，与梅瑞林相比，林牧之更像是个寻常男人，与他的缠绵是怡情的，而不像梅瑞林是要命的。

说来不堪，正月十五的一大早，我和林牧之还在被子里运动。正是激情时刻，忽然有人进来，林牧之一起身，我就看到一个中年女人像是捉奸在床一般看着我。

中年女人过来就扇了林牧之一巴掌，随即又用眼睛瞪着我。

林牧之捂着脸，喊了一声，“姑姑！”

我全身□□，实在不好意思就这样穿衣服，只好呆着不动。

就这样尴尬的僵持了好一会儿，林牧之终于说，“姑姑，你先出去一下吧！”

林牧之的姑姑指着林牧之，一脸的恨铁不成钢，“真是个畜生，你才多大！”说着一甩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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