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回(1/2)
“属下护主不力,恳请责罚。”
“不必了,该罚的想必私下里你们都已领过,我不附加另外的。”
“可是……”
“你们是宫里的人,我只求好用就好,这回的事是我之过,实是我疏漏了。”
“可是要加派人手?”
“不必,还按之前的该怎样便怎样。那人短期之内该是不会再轻举妄动,待她探清我之虚实……便更不敢有所动作。”
“那我们还继续跟着么?”
“该保护的还护着,原先我要你们派去监视的人全部撤回来。”该是放下心的时候了。
“是。”
人走后,俞莳乔看着跳动的烛火想了许多他从前从没想过的事。
上午的时候,他自己也能想到那时候脸上神情有多可怕。
——定是阴沉的令人望而生畏。
连他自己都弄不清楚的是,他到底是在气戚素危机时候不晓得唤他,还是气自己没能对这种种情形估计个完全最后致使她受伤。他对此毫无头绪。
这是他二十几年的人生里不曾碰到过的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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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初三这天,知州寿宴。
知州府里的厨子们闲得很,盖因今日一众菜肴主食酒水皆出自得月楼。不用他们再出力。
几人坐在檐下聊天。
“你说,老爷真是因着这得月楼的饭菜比咱们做的好才如此?可依咱们老爷的性格,买来食材自己做不是更省钱些?”
旁边那人拍了说话这人肩膀一下,哈哈笑道:“老兄你果见是今年刚来的新人,咱们自己做固然省钱,可你当晓得,之所以用他得月楼,这顾忌的可是两方的面子。”
“老五你这话我就不明白了,怎么个意思?”
那人一脸“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的表情,慢慢道,“这一则啊,咱们老爷混迹这柳州城这些年,你看他去哪家饭馆可还给钱?”
“你的意思是……”
那人又拍了拍他肩提醒他稍安勿躁,接着道:“咱家老爷自然是怎么省钱怎么来,二则,这得月楼背后的主家,是个有大来头的。”
“怎么说?”
“往细了的不知,只这位啊,听人家讲,好像是——”说着指了指天,“跟那有关系的。”
旁边那人瞪大了眼睛,倒吸了口凉气,“那……那的样的人怎的会到柳州城来做个铜臭味十足的商人?”
“谁知道呢,那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整日里想着什么法子作妖又是咱们能想到的?左右今儿个能歇上他一歇,管他恁多作甚。”
旁边人也知有些事他们再好奇也是没命知道,遂叹了口气低头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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