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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7我没输(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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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皮子浅浅睨我,周唯冷冷一笑:“我时常喜欢对讨厌的人穷追猛打,你刚好获此殊荣,你运气不错。”

我瞬间就不想说话了。

我跟傻逼叨叨个锤子,我还不如保存体力,呆会下车开门的时候,我好趁机溜啊!

预设好应对方案后,我沉住气息,转脸隔着被水花斑驳的玻璃板去看外面疾驰倒退着的夜色。

因为雨势越大,刘钢最后把车开到了地下车库。

车子停稳,我瞅着他已经开了车锁,我正想推门而出,不想刘钢已经抢先一步杵在外面,用身体挡住了门。

而周唯,他优哉游哉滚下车,再把手探进来拽住我的胳膊,将我拖了出去。

被扯得七零八落,我脚着地后踉跄数步才站稳身体,周唯那个傻缺却又直截了当把我扛了起来。

在我一路的尖叫咒骂里,他慨然不动一声不吭把我驮着摔到了沙发上。

拍了拍手,周唯转身去冰箱里拿了一瓶矿泉水拧开一口气喝掉大半,他折返回来,坐到我对面去,他声音里仿佛夹着冰雹:“你和罗智中怎么回事,给我一个说法。但凡你敢有半个字造假,你就死定了。”

说实话,这会儿他气势挺足挺骇人,可我都已经跟他撕破脸了,我也见识够了他的无下限,我反而是淡定了。

安之若素,我眼睛都不带眨巴一下编着瞎话:“就那么一回事,我和罗智中,好上了。”

周唯瞪着牛大的眼睛死死盯着我:“撒谎对你没什么好处。”

这都编了个开头,后面我越来越得心应手:“你不是打死都不愿意离婚吗,那好,各玩各的。你可以在外面找小三小四小五小六,随你爱找多少个找多少个,我不管你。那你也别管我找乐子。总之,我们互不干涉,井水不犯河水。”

“刘多安,你就算是想侮辱你自己的智商,也别带上我行不?”

满是鄙夷,周唯笑脸如霜:“你扯淡个三岁小孩都不信的谎言,是为了向我展示你到底有多脑残是吧?就你,还和罗智中好上了!耍猴逗趣么?你要真能跟他好得起来,你不早就跟了他,你还能在我身下张开大腿。说瞎话也有个边边!”

苦若黄连浮于心尖,所幸我还能将它们压在身体里隐忍不发,我更是神情自若:“既然大家都把所有遮羞布撕开了,那我也不怕实话告诉你。其实我之前跟你说的那些都是逗你的,我根本就是初初认识罗智中,我就对他成熟的男性魅力心动不已,只是罗智中当时压根看不上我,我受不住相思之苦,才在午夜徘徊在网络里,你吧,就是我消遣寂寞的替代品。如果我当初有机会与罗智中一块,那根本就没你什么事….难得今天把话都说开了,那我也不介意再给你透个底,我当初愿意答应你的求婚,我其实是…..”

鬼知道他又发什么神经,周唯忽然猛的起身,他像只暴怒的狼直扑我身上,他将我整个身体摁住,他的手死死捂住了我的嘴巴。

眼睛似乎充血,周唯双眼红得像玄幻类电视剧里的妖魔鬼怪,他的表情分外狰狞,他再加重力道扣杀住我的嘴巴不让我发出丁点声音来,他咬牙切齿:“不要再往下说了!刘多安你最好不要再往下说了,不然我怕我会忍不住冲动杀了你!你不想死,就不要再激怒我!”

那张曾经无数次晃动我心让我迷失理智的脸庞,痉挛着用恨意堆砌出沟壑,他双眸里的狠绝毒辣也让我心头一颤,我拼命扭动身体想要逃开周唯的禁锢,不想他已然两只手交织着缠在我的脖子上,他下了狠劲重重一挤!

气一下子上不出来,我憋得眼烫鼻酸,求生的本能让我更用力挣扎,周唯扼住我脖子的力道越来越重,我甚至还有脖子快要被他拗断的错觉。

惊愕与巨大的恐惧感支配着我即使狼狈到了极致艰难到了极点,我也含糊发声:“周唯…..周唯…..”

僵了僵,周唯的身体似乎有了短暂的几下哆嗦,他作用在我身上的力气骤然消失,他颓然翻到一旁,一字一顿:“滚出去!滚!”

惊慌失措,我来不及细想揣测周唯为什么这般变幻无穷,我只能靠着下意识捞起不久前被他摔甩在一米多远处的包包,就朝着外面奔去。

被门拦下,我生怕激起周唯更大的狂暴,我的声音弱得像是刚刚从地底挖出来一般气若游丝:“门,门我开不了。”

就像我挖了他家祖坟般,周唯铁青着脸,他行至我身边刷刷指纹,又拽着门柄一举把门拉开大半,他的手飞快贴在我的后背上重重一推,把我整个人给推了出去。

脚跟没沾地,我趔趄几步还是无法把身体平衡起来,我整个人就像一只青蛙似的往前扑,背朝天的摔了个狗啃泥。我小腿上还没痊愈的裂口,被不知碎石还是什么的硌了一下,我的眼泪就这样四处飞溅。

这时势头越大的瓢泼大雨一如既往怒吼着倾向这边苍茫大地,在秋风瑟瑟里我觉得那些拍落在身上的雨滴宛若冰块般寒冷刺骨,冻得我连连颤抖。

而始作俑者周唯,他就在我的身后,连多一个眼神注视都没有再给我,他狠狠的摔上了门,门板扣杀着墙发出的闷响,就像一场来势凶猛的地震,把我的心肝脾胃全震了个稀巴烂。

最后我还是以最快的速度爬了起来,然而我却无法忍住越来越放肆的眼泪,幸亏我小腿上的伤口确实弥散着剧痛,这些疼痛适时成了我痛哭的理由。

在雨中推着残腿我走得缓慢,雨水仍然倒洒着与我携步前行,比我刚刚涉足深圳时更浓郁的孤独感,它就像一群厚脸皮的蚂蚁,爬过我的骨骼狠狠钻刺进我的心里,它们不断攀爬和霸占,终于它们覆盖了所有,吞噬了所有。

以行将就木的状态,我不知道自己怎么摸回了八卦岭寻到那个西餐厅停车场找到了自己的车,总之我趟着水滴摸回到自己的小区,已经是凌晨一点。

夜色浓郁人影疏离,正好让浑身湿透透的我避免了被人指指点点,这或是我今晚最大的幸运。

摸索着打开门,大厅里面的灯开着,周唯不久前来过的痕迹在这灯影光耀下越发明显,我更是黯然,把包包车钥匙丢在玄关连鞋子都不换,也不管自己滴着水,就跑去先把灯关了。

再摁下开关的时候,我的眼眶子一浅,眼泪又逸得到处都是。

泪眼朦胧着我胡乱洗了个澡换身干燥衣服出来,我强打精神去要药箱翻出来,我打算拿着消毒水和云南白药再给自己凑合着搞一搞那个伤口。

回到沙发这边,我刚要把药箱放在茶几上,我的视线忽然被什么黏住似的,我凝住了茶几面。

正中央的位置,放着一个赞新的白色袋子,上面印着某某药房的字眼。

我随手撩拨着看了看,里面是一卷利索整齐的医用纱布,还有个镊子和消毒碘伏片和消炎药粉什么的。

最底下,是一张银行水单电脑小票,上面“周唯”两字写得龙飞凤舞苍劲有力。

我用力握着,心里有百转千回,也有万千假设,可是当那些柔软的假设触碰到不久前他的冷硬,他将我推倒在地推到雨中干脆,都顷刻烟消云散。

站起来,我把那袋子东西收了收,一股脑的全撒手扔进了垃圾桶里。

或者是裂开的伤口一直隐隐发疼,这一夜我睡得很不安生,半醒半梦间,天已经大亮。

大脑空荡荡却又昏昏沉沉,我撑住把自己折腾了番,临出门前把手机从包包里拿出来,才发现昨晚罗智中给我打了两个未接来电,我没接之后,他又发了个简短得跟符合他风格的短信:你K吗?

时效已过,我这个时候再回复过去实属不妥,我权衡几秒就把手机放下了。

我快抵达华联大厦之际,马小妍给我来了个电话,她说她一大早收到展望的联络函,那边只要求她将所有展望的生产资料出清过去,也没谈索偿的事。

暗自惊叹这社会的某些规则确实厉害,我给马小妍说我今天不过去品尚,让她把手头上那些事处理完,可以早些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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