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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藏篇:原地(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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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哪里来的狗!”有女子尖叫,另一男人喊道:“愣着干嘛!快将它赶出去呀!”

外面喧哗吵闹,圆脸少女从柴房探出头,见到是自己的黑犬“小黑”,小黑正焦急的在人群中穿梭,有的人尖叫躲避,有的则在寻棍棒,棍子到手的,紧追小黑欲击打。

圆脸少女吹了口哨,大叫:“小黑,这里!”小黑吐出舌头,摇着尾巴奔跑到少女面前。

那拿棍子的男仆走近,圆脸少女紧紧抱住小黑:“不要,不要!”

男仆道:“那你自己将狗送出去。”圆脸少女杵着不动,男仆上前道:“这样不行,你看他们害怕狗,将军府中从未养过狗。”

圆脸少女低头寻思,将军,原来前日撞到的是将军,惨啦,不过既然到现在还没来找麻烦,或许我安全了,但也不能掉以轻心,先混几口饭吃,正当的捞些值钱的东西,然后寻机逃走。

她灵机一动:“将军一定喜爱狩猎,小黑的鼻子耳朵灵敏,奔如闪电,弹跳极高,小黑可以留下帮助将军。你看呀,这大门紧掩,小黑怎么进来的?从高墙跳进来的哎!厉害吧!小黑怎么找到我的?全靠小黑的鼻子呀,是不是很厉害呀!”

这番话被循着喧闹而来的闾廉父听到,闾廉父说道:“把狗先留下吧!找个笼子先关起来,等将军回来,由将军定夺。”

小黑被关进笼子,放到院墙边上的矮木丛中,圆脸少女被吩咐去干活。

过不了多久,圆脸少女就会来看看小黑,偷偷顺来一些食物。

从庖屋的窗口,圆脸少女看到雀跃公主来了,门口的奴仆躬身,雀跃公主花容失色,口中念念有词,屋里噼里啪啦响,根本听不清外面的声音。

趁着闲下一刻,圆脸去看小黑,却没影了,笼子都不见了。

此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她随手抓住一人急问,那人说想来是被将军放走。

她之前在方城大街小巷见到数家狗肉铺子,小黑没回到这里,不知道有没有逃出笼子,如果不尽快找到小黑,小黑很可能会变成一大锅。

已顾不得那么多,圆脸少女偷偷摸摸到了大门后,鼓起勇气,身体起势前倾,瞄准门口左右两个侍卫,正要冲出门槛,无明竟然迎面走来。

圆脸刹住步子,两人相距一尺远,无明低头:“你要去哪!”

“我,我去,去市集,购些蔬果,嗯,哦,蔬果”眼前人,十分貌美,十分可怕。

“府中有专门采购食物的,你回去!”

好气人 ,如果还惧怕,那小黑怎么办,小命不要罢了。圆脸少女明明鼓足力量,全身却颤抖起来,发出微弱的声音:“将军,将军,小黑,你扔哪去啦。”

她颤抖无力,突然就跪下大哭起来,抽抽噎噎的说:“将军,将军,放过小黑!”

无明平静的问:“小黑是何物。”

圆脸少女一边恨自己奴性生根,一边想起过往伤心事,再想到失去唯一最喜爱自己的小黑,不可抑制的嚎哭起来。两边侍卫斜着眼偷瞄他们。

“小黑,我的犬。”

“我不知什么黑犬。”无明觉得眼前的泪人儿颇有趣,方城的人情往来密不透气,这股新鲜自然感把他从中拉出来。无明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圆脸少女不想告诉他,但反抗又有何好处?就流着眼泪哽咽道:“小白,呜呜呜......”

无明面上仍然波澜不惊,平静的说:“黑犬我不知,你若要寻便去。我不管你是否为奴籍,可以放你离开。”这个圆脸红透的少女,让他回想起他的故里。

小白噌的一下站起,拔腿就跑,又突然想起来,回过头,斜着身子,躬身致谢:“将军大人,大德洪福。”

立即转身,一时间左右方向为难,最后决定先去渠伯住处,看看小黑有没有去哪里,也可以看看渠伯身体是否好转。

一路跑到渠伯家,小白扶着门大喘气。稍稍平息后,小白轻轻敲门,无人应,重敲几下,渠伯微弱的声音传来:“进来,推门。”

小白推门进去,渠伯躺在床上,比前几日病情益重,面色愈加苍白,眼神光黯淡,呼吸若游丝。

她蹲下扒在上床沿,用手去碰渠伯手臂,刚刚被冷风吹干的眼泪,又热腾腾的一粒一粒滚落。

小白哑着声哭道:“渠伯,你怎么啦,前两日我离开,你不是说没事吗。我再去请医师!”

渠伯缓缓伸出的小臂,像冬日寒风中瑟瑟发抖的枯枝,十分吃力的抓小白衣袖。小白坚决的扯开衣袖,夺门而出,任那只枯手在空中颤抖。

推门而出后,小白愣在原地,去哪里找肯来的医师。脑中混乱但快速旋转,最终认输似的想,只能去求无明将军了。

到将军府门前,侍卫认得她,但还是拦着不放。小白泪流满面,边哭边咳嗽,眼泪鼻涕一起流下,无力的与侍卫撕扯,哭声渐大。

院中经过的闾廉父听到哭声看到人,来到无明的书房请示。

无明听说那个叫小白的圆脸少女回来,心里有一丝稍纵即逝的喜悦,让闾廉父带进来。

带进来一个哭得更糟糕的泪人儿,幼时自己在娘亲怀中这样哭过,像是遇到世间最伤心难过的事。

小白亟不可待的跪下恳求,这次心甘情愿的跪下,恳求无明大德救人:“无明将军,大人,求您,求您请医师,救一救人,求你了。”

她不停哀求,觉得还不够,遂又连连磕起头来。

无明可当不起别人跪地磕头,想出手相助,她的无助就好像曾经自己的无助,如果当初有能者救下族人,如果今天我答应帮助她,那么这世间便不会弥漫更多恨与怨,悲与哀。

小白哽咽着说:“渠伯,我们都从羊谷来,羊谷那里没人啦,只剩渠伯一个人啦,没有人再对我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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