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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攻伸手抬起受的下巴，盯着受，不肯放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变化：“你不是不信我，只是你不肯舍弃你的官职、你的政党、你那虚无缥缈的理想。”

受转过头，试图躲开攻。

攻卡住受的脸，弯腰靠近受：“年年，你好狠的心。”

“你仗着我舍不得伤你所以肆无忌惮地伤害我。你知道我每次出来见你我有多么高兴？每一次都要拖到最后一刻才肯归队，有几次迟到被罚负重跑，跑了一天一夜，你当真以为alpha是一群不会累的怪物吗？”

受嘴唇动了动，咖啡厅的温度有些高，他不自觉出了一身汗。攻的信息素压迫着他，临时标记让他忍不住想反口屈从，他咬住下唇，顶着压力：“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彼此尊重不好吗？”

“不好！”alpha罕见的暴怒，“你告诉我，为什么要掺和那一堆屁事，每天上下议院为了一个没有答案的事情非要争出个是非黑白，有什么意义？”

“没有意义。”受伸手拉开攻遏制住他的手，起身理了理衣服领子，盖住了暂时标记的印记，“可是它是我存在的意义。”

16.

“你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受贴在冰冷的墙壁上，后腰上alpha的手有着不可忽视的存在感，攻卡进受的****，又问道，“废除婚配系统申请制度？”

“你看你花费了多少年的精力，最后不还是屈从于天性，递交了申请？你的身体不允许你再这样胡闹下去，s级的omega，没有抑制剂可以平息你体内紊乱的信息素，除了s级alpha。”

攻与受呼吸相缠，年轻的alpha剥去了收敛多年的外皮，露出内里的强势与霸道：“你不信婚配系统的分配制度，好，我展示给你看。五年前我递交申请，一轮又一轮的计算也没给我算来omega，直到你递交申请后，系统立即匹配，还不够说明婚配系统分配的合理性吗？它没有给我乱安排其他omega。”

受虚弱地笑了笑：“那是巧合。”

攻屈腿顶住墙壁，半提起受，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双手为保持平衡不得不扶着攻的肩膀。攻反问道：“为什么不是你认为的‘相爱的ao因为某因素不匹配而被强制分开另外匹配对象’的设想才是少数、是巧合？”

密闭的房间中挤满了攻刻意为之的信息素，受呼吸急促，被刺激得眼角发红，再也不能伪装成冷静、睿智、伶牙俐齿的模样：“……不是。”

“不是什么？”攻步步紧逼，“为什么你愿意放弃你自己的人生，为了所谓的废除婚配系统分配制度的理想而摒弃天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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