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
被拖进旅馆房间时韩复都不发一言。方檀摘了眼镜,将他扔在床上,毫不迟疑地去扯韩复皮带,深黑皮面碰上韩复手腕时,被膝盖抵在床上的人才挣扎起来。韩复大骂方檀,说他是疯子,变态,神经病绿帽癖,喊到眼珠里挣出绛红血丝。方檀利落地打了死结,把他的双手和床头拴在一起,又去摘韩复的领带,是紧紧压在他眼皮上,几个小时前缎面末梢扫过何训棺椁,那时方檀就在韩复身后,看得清清楚楚。
事情就像霉菌一样连绵地发生:方檀领带塞在韩复嘴里,吐息濡在韩复即将被撕下的内裤上。“我有时也想知道,”他喃喃地说,“Galen是怎么**的?你跟他做的时候,从他那学到一点操人的技巧没有?”
窗没关严,冷风攀山越岭地渗入缝隙,沿着肌肤毛发舔舐韩复裸露出的部分。方檀把碎发撩到耳后,跪下去:“他会给你口吗?”
……
大约骤然失去刺激也是种刺激,方檀看着韩复绷直脚尖粗喘,涎水沿着颊边淌落。他笑了笑,一身仍衣冠楚楚整整齐齐,就这样分开腿跨在韩复身上。韩复瑟缩一下,眼看着要转开脸,他便伸手去把对方下巴扳正。“和我做不是很爽吗?”他盯着缎面上的深色痕迹,说,“爽到没有洞也想插进去,是不是?”
……
方檀仍跨坐着,手停在韩复脸上没拿开过,指端沿着脸廓扫上去,停在对方颤动的眼皮上。
“舒服吗?”方檀问,“应该比Galen干你的时候要舒服得多吧?”
问是问了,也把嘴里的东西取出来,却又将两根手指伸向韩复嘴里,牵着他的舌头逗弄,且惩罚性地向更深处伸去,照样勾出喉咙深处条件反射收缩干呕。于是又撤回来,在他上颚轻轻搔刮,像逗着猫的下颌。
“你是不是不怎么给人口?”
这语气韩复不陌生。“你是不是不怎么唱rap”或者“你是不是不怎么擅长唱跳”,一样的,头几回见面就会问出,正经恳切地为了他的前程。于是韩复也应当诚恳回答,像现在一样,他沉默地摇头。
他听到一声似叹非叹的笑声。落在口中的手指收回去了,替他解开蒙眼的领带。方檀还骑在他身上,没有要下去的意思,但也没有别的事情要做。有许多个夜晚,方檀汗涔涔地从他身边爬起来,身上却赤裸到白得发亮。他也会这样看着对方,用情事后疲惫的声音问他明天的安排。那时他表现得像足够妥帖的情人,只是会在韩复背后留下足够多的抓痕。这情人至今都压在他身上,手指从眼角扫到唇边,依然带出水渍。
这个人说:“……对不起。”
韩复忽然不想看着他了。他转过头去,这次没有手伸过来扳他下巴。他仍被拴在床头,时间太久,刺疼的感觉已经变钝。“既然祝启蓝那么好,”他问,“方先生为什么不干脆就和他在一起,这样呆下去?”
“因为Galen,”方檀说,“被祝岸送出国了,风林火山也没有了,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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