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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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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 法正府邸。

将那名叫做黄应的青年男子带回成都后, 法正便开始了他的细作“培训计划”。首先, 就是要为这个长相俊俏的男子起一个新的名字。

说来,法正已经三十有七,却还没有子嗣。父亲法衍尚在人世时,他遵从了父亲的安排, 娶了扶风郿县一世家女。

建安初年,民不聊生, 中原各处都在闹饥荒。法正这样的世家之后也毫无办法, 生存维艰。祖父和父亲接连去世, 法正不得已,只好随着孟达前往蜀郡,归附刘璋。

而他对他的发妻, 本就没什么情感。法正的发妻性格沉闷, 长相普通, 婚后没多久法正就彻底厌烦了她。待他发妻跟随他到蜀郡后不久,便病逝了。

法正没有再续弦,也没有纳妾,而是收了两个通房。那两个通房原是法正府内的女婢,因长相都颇有姿色, 被法正收用。不过她二人现下没有任何名分, 每日仍在做着伺候主子的工作,端茶倒水,供人差遣。

对法正而言, 女人只是用来泄.欲的。他从对任何女子上过心,而且他在内心是十分鄙视那些沉迷美色,且深陷其中无法自拔的情种们的。

在法正看来,一个男子的心是绝对不能被一个女子勾走的。

他一直认为,此生此世,他绝对不会陷在男女的情.爱之中。

自他入蜀后,他唯一所想的便是如何能受到刘璋的重用。只可惜刘璋那个昏主,从来也没有看重他的才能,这么多年,他法正竟然只混了个军议校尉的职衔。

法正思考了良久,结合了刘璋的喜好,为月英起名为“楚圭”。

礼记中,“圭璋”并举,同为两种贵重的玉器。刘璋其人,信奉些鬼神之说,若是听到他的名字带有“圭”字,定会认为他二人之间会有宿命上的联系。

刘璋的脑子,是不会想到要去查男宠的底细的,不过法正为了求稳妥,还是命自己在益州培养的眼线把局布好,这样就算刘璋查起来,也毫无纰漏。

楚圭,这破名字还真难听。

当月英听到自己被起了这个新名字的时候,心里十分抗拒。

她一边在心里惦记着黄承彦的下落,一边每日接受法正的“细作培训安排”。

这法正还真的挺会培养细作,因为他本身,也算是刘备的细作。

这细作,就相当于是古代版的间谍。间谍分好几种,而法正是要将她培养成“死间”。

死间便是那种一旦暴露,就得咬舌自尽的那种细作。而且就算是顺利完成了主人的任务,死间也是难以活着回来的。

根据这几日对法正的观察,月英感受最深的就是,法正是真的有钱。

具体他的钱是从何而来,她不得而知。

就拿这府邸来说,若是在府外,只看那匾额和影壁,是看不出什么名堂来的。但是明眼人一旦入其内,便能从那嶙峋的假山和怪石,还有那檐角上的瑞兽看出,这府邸的主人有多么富有。

而且法正的衣饰也十分讲究,一天换一套,从来不重样。他的衣服,全都是用蜀锦做的,每身看起来都十分华丽。

抛开法正残忍的本性不说,单论外貌和气质,也是个颇有成熟魅力的男子。

有钱人法正不仅养细作,还养了不下百名的死士。这些死士在何处,做着什么,只有法正一人清楚。

养细作与养死士不同,死士多数都是死囚或者是亡命之徒,这些死士的生存意义多数只是为了吃口饱饭。而死士的忠心程度自然是要比细作大很多。细作与死士相比,还有被策反的风险。

所以细作更需要被牵制,牵制的方法无外乎两种,一是用至亲的性命来做为要挟,二是通过喂□□的方式来控制细作。

月英之前看过的一些杂书中,有提及过这些阴谋晦术,所以自她到益州后,最担心的就是怕法正会给她喂药。

好在,法正用来牵制她的方法不是靠药,而是靠人。原来他早就在刘璋身边,安插了好几名死间,不过那些死间并不是刘璋的内侍,起到的作用很有限。

法正是要将她当成高级细作来培养,当她被派到刘璋身边时,她的一举一动都会有法正其它的细作监视着。若是被那些人发现,她想要谋逆,或者有什么反常的举动,法正随时都会知晓,也随时都有机会让她殒命。

而且别人还会觉得,她的死亡是场意外。

在整个培养的过程中,月英还需要学会一些刺杀的基本方法,还要学会如何在嘴中衔毒。

忠于刘璋的内侍还是不少,再者,刘璋一向暗弱多疑,所以刺杀的难度极大。一旦失手,只有死路一条。

法正的培养方式,照月英看来,就是一种“斯德哥尔摩”式的培养方式。经常饿你个几天,不让你睡觉,也不让你喝水,再关你个禁闭。

残忍凶暴个几天后,他再做为主人,亲自的喂你吃上一口饭,再给你喝上一口水。为了让你对他一人忠诚,你接触的人也只有主人一人。

月英起先自认为摸清了这种套路,觉得她应该能挺过这些折磨。一开始还能挨过几日,可是后来,她的心理虽还能承受得住,但是身体却不行了。

她被关在柴房中,好几日都没有沐浴濯发,而且这几日只喝过两次水,吃了一个馒头。

更悲催的是,她竟然还来葵水了,受了那么多的虐,吃了那么多的苦,结果自然是又痛经了。

当她痛的昏厥在地时,脑中唯一想到的,便是孔明温暖的怀抱。

再也没有人在她难受时,温柔的用手覆住她的小腹,用温热柔软的唇轻轻的吻着她。

再也没有人会用手轻轻的抚过她的脊背,用言语安慰着她。

她好想孔明,好想回到他的身边。

今天她若是死了,那个狠毒残忍的法正一定会将她随便丢在远郊的乱葬岗里,死无葬身之地。

黄承彦若是真的死了,那么或许,今日她便能去见他了,也能见到自己的母亲蔡氏了。

失去意识前,月英用仅存的体力,低唤了一声孔明。

法正提着食盒,步履沉稳的走在府内的环廊中,脑中回想的是这几日楚圭的表现。

这个被他起名为楚圭的细作,很是聪颖,无论他教他什么,他马上便能学会。

囚禁他的这几日,他也并未哭喊或者求饶,这楚圭看着细皮嫩肉的,没想到还挺有毅力。

关了好几日,也该将他放出来了。

法正的嘴角微扬,眼底蕴着不明的笑意。

待他行至柴房,推开房门,看到晕倒在地的月英时,神色微变。

他感到了从未有过的慌乱,他放下食盒后,忙走至月英的身前,蹲下后轻拍了拍她的面颊,见她未醒,又使劲的摇了摇她的身子。

“楚圭,醒醒,我给你带吃的来了。”

法正一边摇晃着她的身体,一边唤道。

月英被法正毫不客气的摇醒了,她腹痛难忍,意识不清。

一听到“楚圭”二字,心里十分不悦。

“谁特么叫楚圭了,什么垃圾名字,我有自己的名字。”

她睁眼骂了法正一句后,又痛得昏了过去。

待她清醒后,却发现自己躺在了床塌上。她慢慢的睁开了双眼,起来后见到的第一个人便是法正。

“医师刚刚过来,为你诊过脉…想不到你竟然是个女子。”

法正冷笑了一声,枉他自恃其智,却连眼前的人是女子都看不出来。

月英捂着小腹,右手支撑着床榻,慢慢的起身。

“所以呢,法校尉又想如何处置我?”

法正负手站在塌边,他从未见过像她这样的女子,他见过的女子,但凡有点小伤小痛,都会哭哭啼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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