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夜翼④（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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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小丑，也就是玛莎奶奶，殷殷切切的望着穆，仿佛溺水的人抓住了浮木般，她上前不顾形象的蹲在他的面前，展开双臂试图拥抱年幼的孩子，却又有几分胆怯般的退却了。
“布鲁斯，我的小布鲁斯，他活着？他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委屈了自己？”
穆主动上前，拥抱了这位情绪并不稳定的祖母，双手环抱着她，轻柔的拍抚着她的后背，帮她稳定情绪。
“别担心奶奶，布鲁斯很好，他现在也是位200磅的壮汉了，”穆语气轻快的说道，他甚至从外套的口袋里掏出了手帕，开始给这位饱经悲痛和疯狂的女士擦眼泪，“而且是全美最英俊的万人迷富豪先生，200磅也是他完美身材的体现。”
“那就好，那就好。那你和我讲讲你们的生活吧……可以吗？”
穆没法儿拒绝她的期待眼神和询问的语气，他转过身拖来一个完整的椅子，拿桌布擦干净，扶着玛莎坐下。然后又拖了个椅子给托马斯，把他也摁着坐下了。而他自己则左右看了看，站在了玛莎的身边。
“日常生活从阿福叫我们起床开始，如果我放假在家的话。然后我和我的三个弟弟们会一边吃着早饭一边等赖床的布鲁斯。不过，通常小红和小D都上学了，他才会下来吃饭。”
“你和你的三个弟弟？”玛莎的声音听起来好像要飘起来一样。
“对，四个孙子。”托马斯看起来很淡定的点了点头。
“小红？”
“你三孙子。”
“小D？”
“你小孙子。”
玛莎捂住了胸口，像是胸闷喘不上气，又像是幸福到窒息的样子。
“那我二孙子呢？”
“小翅膀上午会去自己做训练，或者去书房看书，我会和他一起。”
“中午的时候一起吃个午饭，我们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习惯，或多或少会聊一些什么。聊一聊联盟的战损啊，阿卡姆招生办的企划啊，夜巡规划和罗宾独自活动时间啊，之类的。”
“什么联盟？罗宾又是什么？还有夜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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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盟是正义联盟，一个超级英雄团队。罗宾是蝙蝠侠的助手，我就是第一任，现在我已经卸任单飞了。夜巡就是你知道的那个夜巡，和托马斯做的差不多。”
“嘛，英雄家庭企业，代代相传。小D他们还为了谁继承蝙蝠侠吵过呢。”
穆耸了耸肩，表示蝙蝠家一直很热闹，然后继续道。
“有时候会睡个午觉，下午的时候吃个下午茶，偶尔受到氪星人们的拜访，一起遛狗或者格斗室比划比划什么的。他们有空就会留下来一起吃个晚饭，然后再飞……回家……”
玛莎一个猛抬头，直直的盯着坐在她对面的托马斯。不知道从哪又掏出了个小锤子,duang的一下就砸在了托马斯刚刚坐的位置上。
“我就知道!你个糟老头子，就只会带坏我的小布鲁斯！还有我的乖孙！”
穆又一次的呆住了。
家暴，又见家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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