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五成又显吹牛本色(1/2)
几个人正闹着,马春花下班回来了。
“春花姐,今天下班好像比平常早啊?”一曼问。
“老板让今天好好休息,明天开始就要我们的命了。”马春花一脸沮丧地坐在了沙发上。
“我不喜欢春花阿姨。”小力力冷不丁说了一句。
“为什么啊?”朱五成问。
“因为她一回来,我妈就要让我睡觉了。”小力力嘟着嘴说。
原来是这么回事,大家哈哈一笑。
马春花今天早回来半小时,明天开始的三个假日里却要每天多工作好几个小时,还没有加班费。
几人为马春花鸣了会儿不平,谈及了假日三天的安排,原来都没有计划。
“我一天到晚在外逛荡,放假几天得回家陪陪老妈了。”朱五成说。
“那咱俩不远,我好几个星期没去陶然亭了。”一曼说。
“你怎么知道陶然亭离我妈家不远?”朱五成问。
“一出北门不就是黑窑厂街吗?地球人都知道啊。”
“说,你是怎么知道的?”朱五成一联想刚才二猪头的事,就明白万一曼肯定是听谁说过他。
“我常去吃那的糖油饼儿啊,每次排好长队呢,不过我觉得他家的炸豆腐可是一般般。”这下,无论一曼怎么打岔也说不圆了。
“万一曼,你小小年纪学会骗人了啊?”
“你不同意我的看法?你认为那儿的炸豆腐很好吃?”一曼打算死扛到底了。
“行,行,万一曼,小坏种,就当我没认识你。”朱五成站起身,跑到厨房去了。
“他进厨房干什么,没吃饱啊?”一曼问。
“和白姐亲热去了吧?”马春花小声说。
“别瞎说,白姐在屋里哄力力睡觉呢。”
正说间,白韵琪从屋里走了出来:“五成呢,不打招呼就走了?”
俩个人指了指厨房。
“白姐,放假这几天没准备和朱五成带着孩子出去玩儿吗?”马春花问。
“瞎说什么,人家要回家陪老娘,再说我和他现在关系也没确定,还是处于有好感的阶段,你们嘴上说话不要那么太露骨了。”白韵琪说。
“怎么,这事儿还没挑明啊,朱五成还非得等你开口?”一曼问。
“这种事情急不得,水到自然渠成。”白韵琪接着说:“其实我也没完全想好,只是觉得这个人不错,靠得住,再处处看吧。”
一曼想不通了:“好麻烦啦,这事儿这么复杂吗?”
“你又没找过男朋友,你懂啥?”马春兰说。
“你找过很多吗?”一曼反问。
“三个。”马春兰洋洋自得地说。
厨房里的朱五成出来了,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有点抽抽的感觉,半边脸笑,半边不笑的样子,手里拿着手机。
“躲到厨房打电话去了?”白韵琪问。
“是啊,给我妈打了两个电话。”朱五成拉了个小板凳坐到了万一曼对面。
“怎么还打了两个?”
“一个是告诉她我要回家的事,另一个是查了件事情的真相。”朱五成小眼睛盯着万一曼,脑袋直晃悠。
“搞得这么神秘,还查真相,找到凶手没?”白韵琪说。
“说吧,林依丽和你什么关系?”朱五成问万一曼。
万一曼明白了,原来这家伙跑到厨房是和他妈打听林依丽去了,看来是他猜出自己是从哪儿知道他叫二猪头的了。”
“你是不是追过人家林依丽?”一曼反守为攻,她知道他俩是同学,故意这么问。
“对啊,怎么了?”朱五成倒是没撒慌,直接认帐。
一曼跳了起来:“原来林依丽是校花啊!”林依丽和自己说过,朱五成有了钱后就不好好上学了,还追过校花,没说她自己就是当时那个被追的校花。
“对啊,从小到大她都是校花,整个黑窑厂街也是她最漂亮。”朱五成说。
“哟……,没看出来,五成还有这么一段感情经历呢?”白韵琪也感兴趣地坐了下来。
“有啥经历,人家压根儿就不理我,是我给人家递过一百来个纸条儿,后来她爸说我影响她学习,要揍我,我就收手了。”
“原来根本就没有开始啊。”马春兰显然对吃瓜未果有些失望。
“100多纸条,真够无赖的。”一曼说。
“哎,还不是一哥们儿给我出主意,说女人就怕磨,软磨硬泡不要脸,一定能获得最后的胜利,我就听了他的了,结果打从送第2张纸条起,丽丽就不理我了。”朱五成谈起往事,好像很享受的样子。
“丽丽?看把你叫得亲切的。”一曼呛道。
“我们打小就要好,住在一个院儿,从小学到中学一直都是一个班的,处得和好哥们儿似的,大伙都说她漂亮,我也觉得是,朋友一撺掇,两张纸条就把这个关系给破坏了。”
“活该,不自量力。”一曼接着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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