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1/2）
半晌，卫悟道：“你要是一直这样，就好了。”
单严不解，“我从前不是这样的？”
卫悟摇头：“不是的，你以前对我有些冷淡。我都……有时候我都不确定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单严不甚在意地笑笑，手从卫悟单衣底下探去，摸上他劲窄的腰肢，“我当然是喜欢你的。”
还想再往下，卫悟不自然地扭动，红着脸逃开了。
“你先将就睡一晚，明早便走吧。”
提及此，卫悟不免又有些担心，问道：“那群人，你是怎么遇到的？”
“没事，他们闹着玩儿的，不用理会。”
卫悟犹豫问说：“是……因为女人吗？”
此事原委解释起来太过戏剧性，也就没否认，只道：“只是个误会。”
卫悟怔怔地点头，算是接受了这个答案。
他从柜子里拿了新的毛巾和内裤，递给单严：“我去烧水，好了叫你。”
单严不太理解，为什么洗个澡还要去烧水，于是便跟着去了。
卫悟住的地方是一间方方正正的小屋子，除了浴室是需要拐进去的。只见他走到角落，拿了电热水壶一壶一壶地开始烧水。
“可以洗的，只是怕你觉得水小，留着一桶备用。”他补充道。
单严点头算是应了，走到浴室一瞧里面的景象，不可避免地皱紧眉头。
他转了个身，面对卫悟道：“我还是……”
还是回去吧，这么小点地方……
卫悟闻言抬头望他，单严看见那双清澈的眸子，本想说出的话也止了，不自觉地改口道：“我还是凑合一下……”
卫悟浅浅笑着，“辛苦你了。”
……
“没事。”
好容易是攒够一桶，卫悟替他开了开关，瞧着那微小的水流，单严的脸色不太好。
卫悟尴尬道：“最近这个水，是小了一点……”
他关了门，声音渐弱，“我帮你冲一下，快点弄完，别着凉了。”
单严不情愿地脱了衣服，没想到这室内温度极低，忍不住瑟缩道：“真冷，你平常也是这么洗的吗？”
“今天……应该是个意外……”
说罢舀水调温，不敢去看赤裸了的单严。
想来这还是头一回，单严洗澡的时候有人跟在旁边抹肥皂，可惜卫悟的手只在他的上半身活动，到下半身时又让他自己擦了。
空间本就狭小，何况两个成年男子站着。两人离得极近，属于转个身必然会碰到的那种，尽管卫悟已经尽力避开了。逐渐升起的水雾让他的侧颜模糊，却不想朦胧更添美感。
单严抓住卫悟逃脱的手，带着他的手往下`身摸去
他那玩意儿直挺挺地立着，卫悟哪里没看见，这回被他这么光明正大地握住，也就没法装作视而不见了。
单严头微微仰起：“硬得难受。”
卫悟干抓着，手下也没动作，只道：“会着凉的，不能这样做。”
他喉结滑动，嗓音微哑：“不会的。”
看他这幅压抑着欲｀望的模样，卫悟哪里忍心，蹲下`身一口含了。才想起什么似的，又退了出来，补充道：“就一次。”
单严答应得非常痛快，可底下那玩意儿又不是他能控制的。
卫悟想着速战速决，手嘴一起上了***极为卖力。
好半晌，他喘着粗气，不无委屈地抱怨道：“你这东西......根本出不来！”
单严轻笑，拉起卫悟后一把脱掉他的上衣，将人转了个面，下一步该如何不言而喻。
卫悟不愿：“不要这样，说好的......”
单严吻上他的蝴蝶骨，“我想要你......”
“不行......”卫悟推搡他，“真的不行......”
单严不太满意，强忍着欲｀望问道：“为什么？”
卫悟见他手下动作总算松懈，忙半跪下去，支吾说着：“会冻着，快点洗完......”
一回之后匆匆泄完，单严冷着脸开了冷水，将身上情事痕迹冲洗干净。腰间随意地系了条浴巾，快步走了出去，也没管身后的人。
卫悟浑身湿透，见他这般毫不留情地走远，想张嘴说些什么，还是没说出口。
他抹了抹自己的嘴唇，愣着在地上坐了许久，才站起身收拾残局。
他这地方没有暖气没有空调，不像单严自己住的那处，恒温恒氧恒湿。这二月的天哪里是开玩笑的，卫悟是生怕他感冒着凉。
于是他见单严裸着上半身坐在凳子上，忙拿了他的大衣想给他披上，单严急忙躲开，说什么也不让那衣服近他的身。
单严明晃晃地把嫌弃写在脸上，披什么外套，这多难受。
“那你快上床。”卫悟忍不住说道。
他这地方，是真的冷，平常他自己都受不住，有时候半夜降温降得厉害，还会被冻醒。可能单严不觉得有什么，可真要觉得冷了，哪还来得及。
身上还没干透，单严不太想上床，他没有这个习惯，也就继续端着，没应他。
这是生他气了。
卫悟垂眸，也不指望得到回应了，直接将人往床上一推，拿被子把人裹得严实后拿了自己的衣服径直洗澡去了。
丝毫不被重视的单严顶着头半干的发独自生闷气，这破地方，下次决计不来了。
他盯着前方斑驳的墙壁，心中十分后悔，也不想想，他住这里，究竟是为了谁。
知道这是他头一回主动来找人，恃宠而骄了，连他一个小小的需求都不能满足了！
卫悟出来后直接关了灯，屋内漆黑一片，硬生生地把单严打算说的话憋回肚里了。
他冷哼一声，移到床边边上，势必不与此人过多接触。
就着屋里唯一的一扇小窗户，卫悟看见了单严的疏离，便也离他远了些，尽量靠在另一边。
床不大，可两人若是执意避开，那也靠不到一起。
卫悟轻声道了晚安，单严没有理他，这回是真恼了。他轻叹了口气，就着仅能盖到半边的被子睡过去了。
这床垫，这枕头，硌得单严十分难受，翻来覆去也找不着一个舒服的姿势。且卫悟这回心也大，直接就把他晾在一旁了，自己睡得安稳。
早晨起来的时候卫悟见单严还睡着，彼时天才刚亮，隐约透着层灰。他自己是习惯早起的，只当单严的生物钟和他不同，也没去叫醒他，只在他耳边念道：“我一会儿出门给你买早饭，起来别忘了吃。”
“到家了……和我说一声。”
说罢便出门上班了，今天下班比平常提前了一个多小时，主要是没什么客人。
老板娘有些后悔：“早知道今年回老家去了，呆在这冷冷清清的实在没意思。”
她那小叔子在县城买了房，把老娘接了过去，老娘心也不向着她们这边。她们那一大家子很是复杂，妯娌间矛盾不小，平常拌嘴就没停过，年前还和她那弟妹放了狠话。
现在想想，实在是没这个必要。争一口气，争到最后有什么用，是能当饭吃还是怎么的。
卫悟点头道：“是应该要回家过个年。”
老板娘不禁有些好奇，“你过年怎么也不回去？”
小卫在他们这干得挺不错，勤快踏实，待人客客气气的，特别有礼貌。他要是请假，那她二话不说铁定放行的。
卫悟搪塞道：“和家里吵架了，怄气呢。过两月我再回。”
这还挺稀奇，小伙看着又乖又听话，在家不像能吵得起来的人。
老板娘笑着说道：“这孩子……我二姑家女儿和你年纪差不多，在b市当幼儿园老师，要不要认识一下？”
又挥挥手，改口道：“算了，别便宜了他们家。我看你长这样，都能当明星去了，一般大姑娘应该还配不上你。”
卫悟被这一顿夸得有些尴尬：“长相又不能当饭吃，再说有些明星那是不上镜，真人和拍出来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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