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1/2）

人一旦有了欲.念，就很难灭下去。莫凌渊生理知识突飞猛进，总想着弄点动静出来。

姜寒越来越忙，他就天天借着公事的由头往人家公司跑，一到时间准时出现在姜寒办公室门口，理直气壮要求蹭食堂。

食堂里的大妈都已经能摸出这位祖宗的喜好了，有时候还专门给他留鸡蛋羹。

姜寒赶不动他，久而久之便也习惯了。从前他俩形影不离，只是现在关系变了，一切就都变了味。

莫凌渊没了什么要遮掩的情绪，扒一口米饭能盯着他看三次。

他看着姜寒盘靓条顺的模样，心里的那股无名火烧得越来越旺盛，脑子里的黄色废料一帧一帧往外蹦。

姜寒练就一身本领，面不改色心不跳，吃完收盘子就走，仿佛莫凌渊是个隐形人。

可小祖宗到底是小祖宗，安分不过三天又开始出新花样。莫凌渊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一狐朋狗友，自称是律师却没打赢过一个案子，两人凑一块儿没羞没臊地研究“恋爱协议”，在咖啡厅里坐一下午，成功收获满满当当的废纸篓子。

莫凌渊拿着几页纸兴冲冲地回家，等姜寒刚一进门，就把协议摁他怀里：“签字。”

姜寒一头雾水地拿起来看，被一堆霸王条款搞得头大。他盯着这份白纸黑字的卖身契，问：“你什么意思？”

莫凌渊才不管那么多，咄咄逼人地把签字笔塞他手里：“快签快签。”

姜寒抖了抖轻飘飘的几页纸，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半晌，终是忍不住笑了场。

莫凌渊大概是中二期还没过，协议上没哪句话不透着傻气，连吃饭时必须和他说几句话都往上写，就差没规定谁攻谁受了。

什么狗屁协议，姜寒往他脑袋上一罩，松了领带往浴室走。

还没走出去两步，莫凌渊拽住他往回拖，拖不动就死抱住，非让他把这协议签了不可。

姜寒大手一挥，签就签吧，反正见招拆招，他得了便宜总得把这位“金主”伺候好不是？

莫凌渊这会儿高兴了，居然还同城加急买了一堆大相框。他把那几页纸塞进相框里挂在客厅墙上的显眼位置，不知道还以为是挂国际金奖。

挂完喜滋滋地欣赏一番，嫌歪了斜了靠在墙边调了半个小时。

姜寒庆幸这地方平时没客人来，不然他这张脸还要不要了。

莫凌渊自以为自己的计划滴水不漏，他长这么大头一次进药店买那些玩意儿，带着口罩鬼鬼祟祟，店员差点把他当小偷。

药店的袋子是半透明的，他买完出来赶紧塞兜里，幸好冬天衣服口袋大，瓶瓶罐罐也能塞得下。

一切准备妥当，莫凌渊早早地洗漱好等着，趁姜寒没回来还临时抱佛脚温习了一下。

姜寒今天有应酬，肯定得喝酒，他酒量又一般，莫凌渊如意算盘打得好，趁着姜寒喝得半醉没力气反抗，他可以大张旗鼓掏“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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