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结局前章（1/2）

昔去雪如花，今来花似雪。

我又来到了雪国。

那年来雪国时，有玉竹，宴斐同我作伴，归去时多了一个楚灵，虽然他后来因为哥哥去世的消息匆匆而去，可是我永远记得在漫天烟火下，有我还有他们，我们曾一起站在这片天空下。

我说不清楚我更爱他们哪一个多一点，因为我们四个的命运早就交织在了一起。

我爱他们。同样。

现在我匆匆地奔赴他们，注定我要舍弃身边的秋叶。

我知道他很爱我。两千年前，他就曾经这样告诉过我。可是两千年前的他和现在的他不一样，两千年前，他残暴嗜血，杀戮。现在？他好像似乎有些醒悟。他会抱住我。整夜整夜的抱着我。

可是我注定是要离开他的。

我告诉他，我想看雪山的景色。

他看着我。眼眸中透露出的悲伤，几乎要让我以为他已知晓了一切。可是他只是静静地对我说，好。

雪国空气中飘散的雪花似乎和花国飘落的花瓣没有什么不同，可是花瓣，零落成泥碾作尘。至少还会有尘土与香味存在。雪花，融化之后只剩一丁点儿的水汽，马上便被阳光所蒸腾，什么也不剩了。

我缠着他说我要进雪山。

他依旧是那样平静的答应了我。

雪山里很冷，他抱着我把身上的狐裘都裹在了我身上。

虽然知道他有灵力护身不会冷，可我还是感觉到他的颤抖。

他问我，如果当初他不是想要毁灭世界的妖兽统帅者，而我也不是奉命来拯救世界的器灵，我会爱上他吗?

又或许，我们的相遇相处可以唯美一点，我们是学堂里的两个学子，天天一处，日日吟诗作对，把酒拈花。就这么看对了眼，携了细软一起私奔。我会不会同他走?

他说这句话时，眼里有光。我没有回答他。因为我知道没有如果。他眼里的光便渐渐暗了下来。

我们要登顶前的一刻，他似乎预料到了什么，紧紧抓住我的手。他说桐桐，我爱你。

然后他对我笑了，含着一滴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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