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9(1/2)
不得不承认,钟寒作为一个医学生,对解南枝身体的敏感点总是找得格外精准。
怎样抚摸能让他难耐地扭动身体,怎样亲吻能让他发出悦耳的呻|吟,又是怎样舔吮能让他瘫软到无力反抗,全都一清二楚。
所以当细微的疼痛退去后,留给解南枝的只剩下巨大的快感,很快便将他那一点心不甘情不愿的反抗驱逐出境。
第二天解南枝是被尿憋醒的。
眼皮似有千斤重,解南枝迷迷糊糊下床,脚刚一沾地,就腿一软,“咕咚”一声跪倒在床边,摔成了个orz的姿势。
“卧槽……”解南枝一边伸手扶腰一边骂了句脏话,一抬眼就看见地板上扔着一个打着结的用过的套子。
解南枝:“……”
钟寒被他的动静惊醒,见状忙把他从地上从新提溜回床上,揉了揉他的膝盖:“怎么睡着睡着就摔床下去了?”
解南枝瞪着他,咬牙切齿道:“老子要去撒尿!”
嗓子是沙哑的,好像并没有很好地传达出他的愤怒。
钟寒说:“哦,那快去吧。”
解南枝一动不动。
钟寒:“怎么还不去?憋久了对身体不好。”
半晌后解南枝小小声:“……腿软了。”
解南枝刚说完就发现钟寒低下头,肩膀一耸一耸的。
“你抽风啦?”解南枝不满地推了他一下。
钟寒抬起头,脸上还带着未敛去的笑意,就像薄雪下生出的一抹新绿。
解南枝心里咯噔一下,愣了三秒,猛地抄起枕头砸到他脸上:“笑个鸡子儿!还不是你害的!!!”
一抓着人就做个没完,明明岁数不大,却活像个几十年没开过荤的老光棍。
钟寒用手接住枕头,放在身旁,恢复了面瘫脸,但深邃的眼睛里残存的笑意还是让他周身的气场看起来比平时柔和了不少:“我抱你去。”
说着先一步下床,弯腰把解南枝抱起来,走进卫生间。
“用我帮你扶着吗?”钟寒在马桶前把解南枝放下来。
“不用!我手又没断!”解南枝撑着墙站稳:“你出去啦!”
钟寒略显失落地看了他一眼,转身朝浴室外走,刚走到门口,就听见解南枝说:“其实你笑起来挺好看的。”
“嗯。”钟寒回头:“如果你喜欢的话,那我以后可以多对你笑笑。”
解南枝低下头,不知道为什么,听见这句话心里好像还有点高兴。
他一出去,解南枝便急吼吼地准备解决人生大事,结果一伸手就看见自己两条手腕上昨晚被绑而留下的的暗红色淤痕。
……太可怜了,生平第一次玩捆绑,结果被绑的还是自己。
解南枝撒完尿,扶着墙走到洗手池边,洗完手一抬头,被自己镜子里的倒影吓了一跳,只见镜子里的男人一头黑亮柔软的发丝乱成了一个鸡窝,苍白的脸上两只眼睛肿成了金鱼,原本黑白分明的眼睛里现在却雾蒙蒙的,布满血丝,只有嘴唇异常红润饱满——那是昨晚被亲过头了。
怎么看都是一副纵|欲过度马上要嗝屁的鬼样子。
解南枝往后退了几步,直到镜子里可以看见他下半身的时候,微微侧了侧身,果然,浑身上下都是吻痕,一个一个,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扎眼,这他妈是把自己当草莓田了吗?!还有腰上那青紫色的指印,这绝逼是用想掐死自己的劲捏的吧!!!
这是做|爱吗?这是赤果果的家暴啊家暴!!!
唉?不对,谁跟那个没轻没重的死面瘫是一家?!
解南枝气呼呼地冲出卫生间:“钟寒!你这个禽兽!!!”
卧室里的钟寒已经穿戴整齐,正边收拾被两人弄得凌乱不堪的卧室边跟什么人讲电话,听见解南枝的声音,回了句我马上就来,便挂了电话转过头问:“我怎么了?”
解南枝探出两只手,把身上惨不忍睹的痕迹展示给他看:“你其实是想弄死我吧?”
钟寒走近他,一把揽住他的腰把他拉向自己,同时手不安分地摸来摸去:“这是你惹我生气的惩罚。”
解南枝慢慢张大眼睛,整张脸都写满了“明明是你不对你怎么敢这么不要B脸恶人先告状”的惊讶。
“下次再敢气我我就把你吊起来操。”钟寒毫无知觉地挑起解南枝的下巴,在他唇上轻吻了一下:“教授有事找我,我要回学校一趟,晚上回来给你做好吃的。”
说完松开解南枝,朝客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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