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1/2)
“诸位,此刻大家朝思暮想,梦寐以求的《帝子来兮图》就在我祈澜的手上,只要你们之中有谁能从我手上将它拿走,那么这幅记载着传说中无数宝藏的《帝子来兮图》就从此归他所有,我祈澜说到做到,绝不反悔!”
祈澜拿着《帝子来兮图》的画轴高高地举在胸前,向岳阳楼里的众人展示着,他献出《帝子来兮图》决心,但却又见他又冷冷地笑道:“但是,我祈澜有言在先,若是诸位之中有上前来向我挑战的人,不幸死在了我祈澜手上,那也是自己心甘情愿,也怨不得谁。不知诸位以为是否?”
祈澜这番话说完,那些想要争夺《帝子来兮图》的人又再交头接耳地议论了起来。当今武林中,凡是稍微有点来历的人都知道,虽然他们还从未见到过这位深居高宅,至今也不曾在江湖中露面出手的左相大人的公子,。但观之祈澜眉宇之间流动的那股不凡英气,与他方才自楼上一跃而出缓缓飘落在这圆台上时所展现的矫健体魄与武功修为来看,纵使未曾与之交手,但与他这般身手相比,那些各门各派中混迹江湖已久的高手们亦都有自知之明。
须知,祈澜那看似无意,其实却是故意先声夺人,所展示在众人眼前的这一身轻功修为,看似轻缓无迹,但却是非一般轻功修习者可以比拟的。
因为,祈澜方才所展现的那一身轻功,看似如木叶飘落,蝶影翩翩,如微风一阵,掠影微澜,但却是很多人终其一生,亦未必能够达到的境界。只因为,他所展现的这轻功身法,所求非是寻常轻功所追求的快,而却是如叶随风,踏雪无痕地慢,愈是慢到极致,愈是让人无可捉摸,但却诡谲莫测,让人防不胜防。
更何况,当年洛城里所流传的那一则关于小时候祈澜狠绝睿智的“稚子搏鹰”的故事,如今,江湖中人也很少有人不曾听过。
所以,面对着这样一个文武兼备,手段狠绝,深不可测的可怕对手,在那岳阳楼中觊觎《帝王来兮图》的那些人当中,又有几个真得不怕死,敢向祈澜叫阵的呢!
“此人实力当真是深不可测,更兼具城府极深,就连我都无法轻易看穿。倘若将来不能为我所用,便将成为我实现霸业皇图路上的莫大威胁,看来我得早日做好应对之策!”
太子杨轩在楼上看着圆台上睥睨群雄,倨傲无人的祈澜,将手上的一樽酒送到嘴边,迟迟未饮,但待到心思下定,却又笑着缓缓饮尽,直至酒樽已空,犹是意犹未尽的模样。
楚云浅坐在花阙寒他们身边,看着祈澜方才所展现的那一身轻功,不由暗自惊叹,“世上竟然还有此等曼妙绝伦,优雅轻缓的轻功,却不知这左相家的公子,到底有多少秘密是旁人所不知的,而他此次献出《帝子来兮图》,故意引来江湖中人竞相争夺,又到底是居心何在?”
寻思半晌,楚云浅心中仍是一片茫然,便将目光转向了此刻似乎毫不在意祈澜如何,只顾与甄甜他们戏谑玩笑,自斟自饮的花阙寒身上,似乎是希望可以在花阙寒的身上找到她所想要得到的答案。
但是,这花阙寒却似乎也没有看见她似的,只顾在那儿与甄甜他们浅酌低斟,说说笑笑。
“我说,甄甜,你那位竹林里住在你隔壁的大美人儿,到底和你是什么关系?你俩到现在到底有没有下过‘蛋’?”
花阙寒一折一折地拨弄着手里的折扇,合了又分,分了又再合上,充满好奇与挑逗地坏笑着,看着此刻脸上涨红得跟冰糖葫芦似的,羞赧地把头埋得很低很低的甄甜,仿佛很是享受此刻看着甄甜颇难为情地不知所措的乐趣。
“花君,你说什么呢!我与林姑娘她本就没有什么,你怎能这么胡乱猜疑,乱点鸳鸯!”
甄甜说着这番话的时候,却也不敢把头抬起来,只因为他知道,无论此刻他怎么解释,花阙寒必定都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而这时候,一直默不作声地站在花阙寒身旁,听凭花阙寒吩咐的花栀烟却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诶……,我说烟儿,你怎么能这么笑话我们的甄甜公子呢!你就不怕……”
花阙寒把话说到一半,又再瞥了一眼,此刻依然把头埋在桌子底下,羞惭得无地自容的甄甜,又接着大声笑道:“你就不怕我们的甄甜公子,今儿被你惹得恼了,一生气,以后就再也不给你们做世上只此他这一家,别无分店的甜食了?”
说到这时,花阙寒却又故意拖长了声调,笑道:“到那时,你要再后悔,可就追悔莫及咯!就算是人家甄甜愿意原谅你,想必你也得为今天的这一声‘吃笑’付出相当得代价!你说,是吧,我最可爱有趣的甄甜小师傅?”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