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区老干部(一)(1/2)
“听说你在外面养了个小情儿,还是位扎在高岭上的主儿,那群账子们觍着脸在人儿屁股后头跟只哈巴狗摇尾巴就够伤眼儿,你瞎凑什么热闹啊。这下好了,京圈里全传开,就差捧着瓜子明晃晃尾随你,看着一枝弱梨花怎么压这满堂彩的海棠。”
齐子决紧蹙着眉宇,胸腔压抑着沉闷的郁气,微眯着锐眼打量着自家发小呆愣不知的神色,心口烦躁更盛,松扯几下系着领带,好让自己缓过来一口气。
卫长安魂穿过来,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刚寻着灵魂印记来到这个位面,没想到真身被世界意识排斥在外,好在自家老邢神魂神魄上契着自己的神印。烙印里封存的神力在这个世界上相应的投射了一个自己虚影,卫长安也好借水行舟,来重新勾引自家恋人..咳咳,说什么呢,是追回。
“什…什么?”卫长安侧脸看向拢着自己肩膀的人,青年斜飞入鬓的眉毛稍稍上扬,吊着一双好看的凤眼,嘴角擒着一丝玩味的笑容,气极反笑,莫过如此。
“哟,小长安学坏了,还在哥面装傻呢。”
说着,伸出万恶爪子对着卫长安秀巧的鼻子狠狠捏了几下,男人呼出热气掠过脖颈,卫长安不自在缩了下脖子,除老邢还没谁离自己这么近,想脱身往外挪动一段距离,没料到青年拢着自己肩膀的手如铁箍,自己动弹不了分毫。
“往哪逃呢,小长安。”懒懒散散的话语招来活了几百年的卫长安一记凶巴巴的瞪视,要不是体质被世界抑制了大半,他非得撸起袖子对着不懂尊老爱幼的小辈好一顿乱揍。
齐子决看着自家发小目露凶光也跟个小奶猫儿似的,当即心软一片,放缓语气道:“我这儿不是担心你嘛,你那情儿著名的既做不入流的卖,又立牌坊的,这看你好欺负,不是赖上你了,你除了不断从裤腰里掏钱,他让你上吗?再说就你这小身板上的动吗。”
卫长安这次忆起自个儿身份,实打实的军二代身份,自太爷爷那辈起提枪杆从军,积累下来军功和荣耀,够后辈衣食无忧的在京城立足百年。
自父辈起,不再注重家族传统从军从政,而是顺应时代发展转战东南一带经起海商,生意做得越来大,后来辗转回京。
家中有三,卫长安排行老么,上头有一大哥和姐,他俩没有如了父亲愿,学经贸管理,来继承家业。反而又回归本源考进军校。这深究其原因是在军区工作的舅舅带跑,这个舅舅不是亲的,是他姥爷家收养亡故战友的孩子,男人三十而立,在军区三十左右就身居于少将高位。
卫长安打小怕这个舅舅,怕到什么程度,他爸是掂起棍子的事,他舅是个轻飘飘眼神的事儿。
而大哥二姐搓着鼻涕年纪就是舅舅身后的跟屁虫,资深粉,崇拜心理发酵成滚滚洪流,一发不可阻挡,高中一毕业直接双双瞒着父母报考军校。
这下继承家业重任就压在老么身上了,本来可以做醉生梦死的米虫,现在非得在自家老父亲棍棒的威胁下,挑灯夜读经济学类的书籍,读的头晕脑胀,五光十色。烂泥终究扶不上墙,古人诚不欺我,卫烂泥趁着父亲出差在外,母亲本来就心疼自家小儿子受的苦,就心软放卫长安出去浪了。
一浪激千丈,在声色犬马中,喝醉酒的卫长安发觉自己对男的起生理上的反应了,甭管男的长啥样儿,只要不太离谱,是个男的靠近挑逗,卫长安就控制不住的血气上涌,就想当下把人给办了。那为什么现在二十出头还是个雏儿,卫浪子心里苦啊,关键是办不动,暧昧约他的那么粗糙硬汉型的,要么来人个头比自己高,身材比自己壮。
卫长安也私下找过比自己清秀的小娘炮,结果造人家一番白眼:“就你那小身板还想作当上面,合着平常的俯卧撑估计也做不了几个吧。”
卫长安酱着一张白脸,实在无法张口反驳,他还真做不来俯卧撑。
这真怪不了卫长安显得太弱鸡,主要是从小到大围在他身边的男孩子,都是高个阔身。他少年时期心底难受不服气,相信通过后天的努力锻炼还能拔苗助长,这苗一拔就十年露头,至今身高还漂在一米七三,一纳米都没提高。
卫长安五官精致俊秀,肤色白皙若雪,一双春色潋滟的桃花眼,流转间夺人心魄,绯红的唇色此时紧抿成线,万一那个高岭之花是他家老邢,搁这儿讲明着的又当又立经卫长安深厚滤镜变成守身如玉等着他来采撷。别说掏钱养着,就算放到家里贡着,他也万分乐意,掉下轮回台那刻,可心疼坏了。
“这你情我愿的事儿,警察叔叔也管不着,阿决,你别管了,我自己掂量着分寸。”卫长安接受完在这个世界映射的前身回忆,数十年交情,打心眼儿里对齐子决不中听的话生不出一点怒气。
“哥们把实情撂这儿,你这性子非得撞南墙撞的头破血流才肯回头。对了,你们家那位来了。”
“谁啊?”
“最近玩的有点膨胀啊,你舅舅回来了,就在昨个儿,我听家里老爷子说的,家里长辈扒拉着找个空拜访你舅舅呢,估摸着卫叔赶班次飞回来了,阿姨没通知你?”
卫长安心里一咯噔,慌忙从裤兜里摸索出手机,完犊子,没电了。赶紧跑去前台要来充电器,搁包厢的插座充电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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