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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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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缜拎起倒在床上的“新娘子”, 捏起下巴, 嫌弃的瞧了两眼:“朱朱?怎么是你?你家姑娘呢?”

朱朱哭哭啼啼:“姑娘,姑娘被那混蛋带走了!说是去找他手下一个兄弟, 还非要我嫁给他……”

谢缜沉下脸:“去哪里了?”

朱朱:“我不知道哇!我一进来,就被他按在这里, 梳妆打扮,脸被他弄的疼死了!呜呜……姑娘, 我要去找姑娘!”

谢缜急的发疯,眼眸里猩红的血气翻腾, 只压抑着, 问:“关无衣可曾同你说了什么?”

朱朱急着起身,露出红裳下的一道新添的血痕:“他说, 要姑娘帮他一个小忙。我怕他伤着姑娘,以死相逼, 他也没说什么,夺了剪刀, 气呼呼的叫我放心,会把姑娘毫发无伤的送回去。还说, 我要不听话, 以后就再也见不到姑娘了。”

正急着,那小马屁精匆忙进来:“我打听过了,大人。端菜的小钉子说, 那姑娘被带到东边的岩洞去了。”

谢缜让马骝仔带路:“那隔开的岩洞, 住的什么人?”

“是大将军的结拜大哥, 带着一个生病的孩子。大将军整治了的,不许我们往那边过去,连瞧都不许瞧一眼,送饭什么的,都是大将军指定的人。日夜都有两个兄弟守着,大人,那两个兄弟武艺高强,只怕我们两过不去。”

正说着,两人已被拦住了,左边那个问:“马溜子,你不去喝喜酒,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谢缜低着头,道:“大将军有些担心,叫我来问问,那姑娘能不能治病。”

“哦。”那人应着,正要进去问,突然生出疑惑。“关大哥怎么叫你来问?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

谢缜突然发难,一反身用力箍住守卫脖颈,手刀用力一切,那人便软软的晕了。

另一人还来不及喊叫,也被谢缜一脚踹中肚子,蜷在地上,被他随手捡起一块石头,磕晕了过去。

马溜子:……

谢缜拗开柴门,只听轻缓的低吟之声。

昏黄的油灯下,床榻上,半卧着一个脸色苍黄的虚弱男子;姜似练站在床边,不断的走动。

她抱着婴孩,轻声哄着,慢慢摇晃着。她身量本就不大,孩子裹着厚厚的襁褓,犹如一个稚气未脱的大孩子,抱着一个小娃娃。

她没有半点不耐烦,时而温柔的低下头,小声的哄着哭泣的孩子,笨拙而又本能的来回晃动;谢缜心头,恍惚浮现出两个字——母性。

她怎能这样温柔?

如此脏污之中,仍旧不惧不怕的温柔。

她哄了片刻,孩子终于安静下来,姜似练抬起头来,恰好看见了门边的谢缜。

姜似练抱着孩子快步走过来:“哥哥……”

谢缜收回目光,抬起手摸了摸她额头:“没事了。”

姜似练点点头:“没伤着我,倒是不知道从哪里听说,我懂点医术,倒被抓来瞧这孩子了。”

谢缜伸出手,结果襁褓里的孩子:“抱累了吧?我来换一换你。”

哪知,刚睡熟的孩子,一到了他手里,就不安分的哼唧起来,刚平静的小脸又通红起来,难受极了,看来好不可怜。

姜似练揉了揉手腕,将孩子接了过去,不无怜惜:“我抱着她睡一会儿吧。病了一日一夜,哭闹的都没力气了。”

谢缜看向床上的男子,男子苦笑一声,朝他拱了拱手。

他这一笑,倒令谢缜微微怔住。

他处境已是天翻地覆,容貌形容也有了极大变化,但气度仍在,哪怕不良与行,不得不困宥在床上,依然显得从容且镇静。

谢缜:“余琴仙?”

男子比他还要讶异,正要言语,外间火光乱晃,人声嘈杂:“五爷,那关无衣就是个软皮子怂货,小河兄弟被那谢缜射死,也不报仇。五爷跟他提起,他还当着诸位兄弟,下五爷的面子。就是不把五爷放在眼里!他有弩丨箭队在手,便是今夜杀进山阴城去,又有哪个能抵抗?”

“闭嘴!你骚动老子,不就是要给你兄弟报仇?”一粗犷男子呵斥一声,又笑,“老子不是那姓关的,讲义气!你们几个,去抓了那残废和奶娃娃出来,不信那关无衣不妥协!”

谢缜摸出腰间的袖珍弩,交到姜似练手中。见墙上驾着一柄长刀,提在手中,隐在门旁。

脚步声越来越近,谢缜正要发难,外面突传来喊声:“童五!你给我站住!”

童五转过脸,示意手下进去抓人:“哟,关兄弟,你来的倒快。不在新房陪新娘子,怎么来了这里?”

关无衣箭指童五:“叫你的人出来!谁敢进这门,我就射断他的狗腿!”

童五眯了眯眼:“那你倒是试试,你的箭会不会拐弯?关兄弟,兄弟我也没别的要求,借你的箭弩队一用,去那山阴候府打砸一番,出口气罢了……”

刚说完,就听两声惨叫,童五急忙转头,带着血光的刀锋便朝他面门无情的挥舞过来。

姜似练留在沈家郊外的庄子好几日,女婴余音的病情终于好转,总算不需要人日夜抱着,才能小睡片刻了。

余琴仙离了不见天日的山洞,脸色也好了许多。

姜似练将熬药的法子细心教给婢子,又叮嘱余琴仙:“她之前耽搁了,这次虽然好了,但因为年纪太小,之前你们养的又不好,这半年里,一定要小心,别让她再生病。等孩子会走会跑了,每日多动多跑,就会强健起来了。”

余琴仙,本是五年前的新科状元。谢缜那年上京,还曾见过这位游街的状元郎。

当年刘太后十分看重,还曾要以公主许嫁。余琴仙称已与表姐有了婚约,坚持拒绝了。此后,虽有经世之才,仍被刘太后所冷落。

余琴仙温和的施了一礼:“多谢姑娘。”言罢,又淡淡笑了笑,“姑娘和谢兄的感情实在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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