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面妈妈便宜儿(1/2)
大隆朝国都繁华, 放眼望去, 往来商客频繁,尤其在这个七夕节, 更是街灯如珠, 行人如云,且一直延伸到京城街道尽头。----更新快,无防盗上------
“竹柒号留了没?”一个衣饰华美、气质出众的男子询问道。
“世子爷,留了留了, 都已经布置妥当了!”小二点头哈腰, 正欲上前把人迎到二楼去。
“不用。”
那俊逸非凡的男子转身出了客栈,小心翼翼扶着微挺着肚子、戴着幂蓠的年轻女子进来,后面还跟着衣着不凡的婢女仆从,一眼就知道这是贵人出行。
这一行人上了二楼雅间, 坐在大厅里的客人有的目睹了这一幕,低声斥道:“都怀孕了, 老老实实呆在家里不行吗?万一磕着碰着伤着了怎么办?!”
“今天不是乞巧节吗,你管那么多做什么?又不是你家婆娘。”同桌的另一人往嘴里丢了一颗花生米,“来了来了,镜阳先生来了!”
只见一个穿着长衫的瘦高中年男人走向摆在客栈中央的桌椅坐下, 一下子就吸引了全场在座之人的目光。
正是镜阳先生。
“镜阳先生!今天讲什么故事啊?”一人高声问。
镜阳先生抬起右手,大堂渐渐安静下来, 然后轻拍了一下扶尺。
“今天要说的是——《鹊桥缘》。”
“这个是镜阳先生最新写的吗?”
“讲的是谁家的故事?”
“会不会是礼部侍郎和他分隔七年没见的原配妻子的事?我都听到风声了!”
“你听说了?不过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你先别说,让镜阳先生讲,镜阳先生快讲快讲!”
……
二楼雅间, 竹柒号。
明媚皓齿,面容娇美的女子含笑问道:“这个镜阳先生就是京城最近赫赫有名的‘八哥子’?”
坐在对面的俊逸男子瞟了一眼楼下大堂的中年男子,手里剥松子的动作却不停,不屑道:“不过一个来历不明的说书先生罢了。”
“听说从他嘴里传出来的奇闻轶事有八成是真的,上次不是说了一个富商妻子谋杀婆婆的故事吗?本来以为是胡编乱造的,结果从江南那传来的消息说是真的,恩候你说奇不奇?”
张韵儿给自己斟了一杯红枣茶,又给对面的贾赦满上毛尖。
“只能说这镜阳先生在刑部或大理寺有人,所以消息才那么灵通。----更新快,无防盗上------韵儿你对他感兴趣?要不要我去查查他背后的人是谁。”
张韵儿小口啜了一口茶,“那也行,我在家里看账本觉得无聊,想试试写几个故事出来消遣消遣,到时让你跟这镜阳先生联系一下,说不定我的故事也能像这样这么多人追捧呢。”
“韵儿你写的故事一定好看!”贾赦献宝似的把剥好的松子放进张韵儿手里。
别看贾赦是太子伴读,其实他从小就不是个喜好读书的,对四书五经不甚了解,本就不是个循规蹈矩的,对妻子写话本一事不会觉得有辱斯文,反倒认为是“同道中人”。
因为贾赦十分精通金石古玩,尤其他能一眼辨别出瓷器和印章的真假,正是这一样“特长”才没让岳丈张太傅失望。
张太傅觉得他也不算太差,毕竟金石古玩这玩意儿亦俗亦雅,运作的好,没准这贾赦也能成为一方名士!
只听得楼下——
“……话说这秦霜自情郎远走他乡后,不知何时能再见情郎一面,又不知花妈妈如何安排前程,每日又忧又虑,伤感不断。”
“花妈妈劝解道:‘你那情郎都上京赶考,两人情缘了断了,这等忧煎竭虑,难不会害了自己?不如振作起精神,好好为自己打算一番。妈妈我心疼你,让你修整一天,明日就要给我起来面客。’”
“秦霜是个奇女子,表面上答应的好好的,实则收起自己的妆奁,趁着花妈妈松懈的时候从楼里跑了出来……”
听到这里,张韵儿也来了兴致,因为这故事好像没有跟京城哪儿高门大户对号入座的,莫不是外地的故事?
在场的客人都听得津津有味。
“……一日七夕节,范公子路过一间绸缎铺子时见到熟悉面容,正正是那千里迢迢寻夫的秦霜!只见那秦霜身边跟着跟范公子长得一模一样的小郎君,又见秦霜一脸凄楚欣喜的表情,范公子一下子就猜到什么。”
“正巧范公子的妻子胡氏去世,膝下无一子,家中祖母病重请托,希望能在临终时抱到孙子,范公子就想起了这个被他抛诸脑后的女子……”
之后的故事张韵儿也猜到什么,不就是秦霜被范公子纳进府,而那小郎君也认祖归宗,大团圆结局。
“镜阳先生,这个故事说的是礼部侍郎罗大人的故事吗?”
“不过故事里那个秦霜好像是秦楼楚馆出来的,不是什么正经人家,怎么可能是罗大人的原配妻子?镜阳大人这下失手了。”说这话的人语气里带着幸灾乐祸。
“不可说,不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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