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1/2)
马车内静得吓人。
严骁依旧平静温和,低沉的声音像惑人的魔鬼,“只要你老实告诉我,渚儿做了什么我都可以原谅。”
白渚的长睫如鸦羽一般微微颤动,挤出一个苍白至极的笑,“陛下说笑了,臣早已领教过陛下的厉害,哪里还敢再做什么忤逆陛下的事。”
“是吗,小骗子,”严骁也不恼,叹了口气含笑看向白渚,“朕以为就是捂块石头,时间久了也该捂热了,但是有的人,我掏心挖肺他都不屑看一眼。”
白渚看着严骁眼中冰冷晃眼的笑意,只觉得意识逐渐昏沉,手脚也开始虚软无力。
“你…你在安神香里加了什么东西……”他被严骁半强迫地搂进怀里,挣扎着费力问。
“给不听话的孩子的一点小惩罚罢了,”严骁隔着毯子抱紧了软着身子意识全无的人,低声道,“是我太天真,不该妄想你愿与我好好过日子,现在我明白了,两情相悦也好,相看两厌也罢,只要把你永远锁在我身边就足够了。”
那天,据皇宫里伺候着的宫人们说,皇后大病初愈却又为了春祭劳心伤神,还没回皇宫就病倒了,最后是被皇帝裹在雪白的绒毯里从马车上抱下来的,此后皇后病情越发沉珂难愈,终日见不得风,竟是足足大半年没有再露过面。
……
白渚再醒来时已经躺在明鸾宫的寝榻上了。
药效刚过,他头晕得厉害,半晌都分不清今夕何夕,自己身处何处,直到上方传来严骁的声音,“渚儿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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