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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剑会友结侠士(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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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叶反身不见自家郎君,骇得四处去寻:“四郎君!你在何处?”

吴枢杀尽二箇贼人,见程磊无碍,方放松一二。

程磊惊喜道:“枢郎,你如何会......你不是家中尚有要事?”

吴枢颔首,叹息道:“一言难尽。”听闻吴叶喊声,望着小舟道:“吴叶!”

吴叶久寻不得,骇得心惊肉跳,忽闻自箇郎君声响,登即喜道:“郎君,你在何处?”

安蓉见冉甜二人收拾衣物,转身往隔壁而去;也不知此娘子为何人家中娘子,如此受人轻待。

安蓉扶起那娘子,转身道:“冉郎,既然此地不得住,不若往我船上罢!”

冉甜登即连连颔首。

安蓉不由一笑,轻声道:“稍候片刻!”说着便要将那娘子带走。

孰料那娘子本系装晕,一把将安蓉推开道:“淫贼!某觉不与你一道!”

安蓉一怔,不由轻笑,于怀中取一锭银子道:“误毁娘子房舍,着实抱歉。娘子且寻船家换一间罢!”

安蓉复返身将那三个贼人绑于一处,一手拥冉甜,一手携小棋,倏然往小舟上。

那娘子见状,望一眼倒地丫环,冷哼一声:“好箇刘氏奸细,竟欲毁我名声!”其左右见四处无人,阖门将其拖至贼人身旁,拿那贼子匕首一匕捅其心窝;那丫环倏然痛醒,不敢置信被主子杀害。

那娘子忧心三箇贼人不认,索性将三人捂嘴一并杀害;听闻人来,倏然将匕首掷于一旁,返身臧于自箇房中故作昏迷。

小舟船家本就忐忑等候,见其回来不由道:“郎君,可有大碍?”当初自箇不愿惹事,险些误人性命,说来惭愧。幸而今夜郎君执意行船至半夜,否则......

安蓉摇首,拱手道:“多谢船家随我一道行船!否则只怕冉郎性命危在旦夕!”

冉甜登即下意识墩身行礼,安蓉手疾眼快将其扶好:“咳!我这兄弟,自幼于番邦长大,不懂行礼,船家勿怪!”

冉甜一怔,登即反应过来,抱拳道:“多谢船家救命之恩!”

船家连忙摆手:“不敢,不敢,全系这位郎君勉力赶路哩!”

安蓉笑笑,随后取五十两银票并二两银钱奉上:“二楼尚有四间房舍,可能予其二人两间。”

小棋登即摇首:“某与郎君一道!”

安蓉见状复道:“如此一间便可!”

那船夫极为不好意思,接过五十两银票,抱拳道:“郎君不必如此,二位郎君随意住便是!”

安蓉见此亦不勉强,收回二两银钱抱拳道:“如此便多谢了!”

程磊告船家始末,复随吴枢往小舟。

吴枢见二楼一间空房有人来住,不由一顿;其寻着船家复要两间房,予程磊二人居住。

程三本不应,程磊却道无妨,其只得自箇住于一处。

因冉甜晕船着实厉害,安蓉便于室内陪她。吴枢本欲结识其一二,见此只得作罢。

复行三日水路,腊月初六,小舟方至襄阳。

安蓉将头晕至极的冉甜抱于马上,复欲将小棋抱上马,自箇牵马前行。

小棋见状,登即避开道:“蓉......荣郎!某牵马便是!您于郎君一道骑马罢!”

冉甜亦有气无力颔首:“荣郎!上来你我一道!”

安蓉摇首道:“无碍,我用轻功赶路即可!小棋不曾行如此长路,此去邑城,尚且极远。”

小棋执意不肯,安蓉见状,只得望四周瞧。

冉甜好奇道:“荣郎,你瞅甚么?”

安蓉忽而招招手,唤来一辆车马,方道:“某上回来此,乃系徒步进城,倒忘却有租赁马车之说。”

吴枢下船不见安蓉几人,不由好奇道:“船家,那侠怎生不见?”

船家忙眺望远处,半晌指道:“那不正是!”

安蓉耳目聪颖,回身望来,吴枢咂舌,登即拱手,见其漠然转身亦不生气,自语道:“那侠客当真厉害!这般远亦听得着。”

襄阳人杰地灵,众人一路行来,只见满城熙攘,才子佳人,不绝于此。复见侠客侠女,仗剑骑马,三五成群,瞧得冉甜并小棋好奇不已,于马车中掀帘观看。

安蓉不由咂舌:此前他们来此,怎生不见这般多侠客?

几人见天色不早,登即寻一客栈休憩。

冉甜好奇问小二道:“敢问郎君,为何襄阳如此多侠士?”

安蓉亦不由望向小二,手中执一杯盏。

小二骇得恨不能捂冉甜嘴,歉意冲客栈诸人笑笑,安蓉几人这才惊觉客栈俱为侠客;听闻冉甜问询,纷纷望来。

冉甜并安蓉歉意冲诸人一笑,复而垂首品茶。

小二悄声道:“似乎系为除魔大会!”

此言一出,登即有人一剑挥来。

安蓉右手不及释盏,只得左手倏然取宝剑轻横,拦下此剑,那小二惊得跌坐在地,骇得不得言语。

冉甜眼冒红心望着安蓉,安蓉将杯盏轻轻释下:“阁下未免火气太盛!”

那侠士失了颜面,不由气急攻来。

安蓉轻松拿剑挡开,自始不曾移动半分,见其犹自紧追不舍,不由不耐:“某无意切磋,郎君点到为止!”

那郎君冷哼一声,愈发下不来台,正欲上前拼箇高下,忽而一中年男子沉声道:“博儿!”

吕博闻言一僵,只得丧气收回宝剑。

冉甜愈发崇拜望安蓉,安蓉不由点她脑袋:“速用飧食!”

冉甜颔首,安蓉复望一旁回不得神的小二:“小二,此间可有甚么美味佳肴?一一摆上!”

小二回神,默然跪地叩首一二,方往厨房而去。

安蓉一愣,嘴角微勾:倒系箇感恩之人。

两人满当点一桌,安蓉见小棋犹不肯坐下,只得命人为其另备吃食。

安蓉素来吃得多,只瞧得冉甜默默咽下口中羊肉:“蓉儿,你......”

安蓉一怔,一面斯斯文文啃着鸡腿,一面与其对视:咋了?

冉甜诡异读懂其眼神,默默摇首,小口小口用膳;见其吃得津津有味,不由自箇亦拿一箇大鸡腿来啃。

吕博见不惯摔碗道:“堂堂男子!作甚么兰花指!委实恶心!”

安蓉一愣,望向冉甜,果见其拿着鸡腿的手用着兰花指;冉甜眼眶一红,她自小还不曾被人如此骂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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