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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2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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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微微颔首,又问:“老三那里呢?”

昨日顾国良没上朝,萧浩言以为他是避风头。大理寺寺卿句句都针对顾国良,萧浩言听不下去便反驳了几句,结果被皇帝训斥禁足。

张福贵道:“三殿下昨日回府后到今日没出过府,不过刚刚密探倒是来了消息,说齐王府门口一夜之间多了许多无名尸体。”

皇帝诧异:“什么尸体?”

“穿着夜行衣的黑衣人,看样子是在别地经过一场恶战,失败后被人将尸体拖到了齐王府门口。”张福贵一边说一边观察皇帝神色。

皇帝错愕,纵观他这一生,能做出来这种事的只有一个人——他的冤孽儿子萧祺然。

稍一细想,他就猜到萧祺然这么做的原因,不由得脸色发白,恼怒的重重拍桌:“他好大的胆子!”

满屋子的宫人被吓了一大跳,纷纷跪下谁也不敢出声。

“逆子!朕还没死呢!竟敢当着朕的面残害手足!”皇帝才平复下去的心绪又一次波涛汹涌,猛地吐出一大口血,将面前的奏章染的通红。

张福贵忙喊:“快传太医!”

66、夺位 ...

来的是皇帝心腹张太医。

他恭恭敬敬为皇帝请了脉, 低头道:“皇上这是急火攻心所致,还请圣上保重龙体, 切莫动怒。”他开了安神静心的方子,很快离去。

皇帝漱口后服下张福贵送来的药丸,胸口一股浊气感觉清了不少, 冷声问:“之前老五几次遇险,是否与老三有关?”

张福贵不敢说:“奴才不知……”

皇帝剜了他一眼。

从前萧祺然几次遇难,皇帝不是没怀疑过顾国良和皇后。可每次查下去,都是别人主谋。

但皇帝从未想过萧浩言也会掺和进去。

顾家兄妹动手是一回事, 萧浩言参与其中则是另一回事。

当年默许杀苏卿卿之时, 他也不是没想过让萧祺然一起消失。毕竟这孩子身上流着苏家的血,万一长大成人起了报仇的念头,那将一发不可收拾。

可一年后看着藏在宫琰身后的小家伙, 皇帝心软了。当时苏家的风波还没有完全过去, 宫外疯传是他忌惮苏家才故意栽赃, 皇帝急需证明自己的“清白”。

萧祺然出现的恰到好处。

想起过往,皇帝长叹一口气,吩咐其余人都退下,只留下张福贵:“这两孩子都是你看着长大的,你说立谁为储君的好?”

张福贵很圆滑:“皇上这次不过是怒火攻心才会吐血, 实则龙体康健, 还不到考虑这个的时候。”

皇帝轻蔑的笑了一下:“别跟朕打太极了。朕原本想传位给老三,他比老五稳重,朝中服他的人也多。可……他若是上位, 老五怕是没有活路了。”

张福贵不语,他知道皇帝问他并非是真的想知道他的意见,只是想找个人倾吐内心的想法。

“可要是传位给老五……”皇帝眼中闪过自嘲。

也不知道是想起萧祺然那不着调的模样怎么看都不像是君王,还是想起当年就是不想让萧祺然登基、免得苏家挟天子以令诸侯才狠心连苏卿卿也杀。

“若老五登基,老三怕是也活不下去吧……”皇帝喃喃道。

张福贵适时的说:“晋王殿下看着爱胡闹,实则是个重情的人。他是您的孩子,不会差的。”

皇帝冷笑:“他怎么会差?他要是真像别人眼中那样是个一无是处的纨绔子弟,老三门口的尸体哪来的?朕知道他暗中藏着力量。”他说着神色眼中闪过狠色,似乎是忌惮这股不知道有多强的力量。

张福贵再次不说话。

皇帝让取来那份空白的诏书,认真的凝望许久,一笔一划在上面写下一个名字。

张福贵震惊的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望着圣旨上的名字,又望向皇帝。

随后他意识到这的确是皇帝做得出的事。

他在报复自己的儿子。

张福贵连忙将自己的眼神收回,却没想到皇帝放下笔起身,望着桌上完工的诏书许久,皇帝满意的低笑出声。

“血滴子。”他喊了一声,黑暗处走出一个蒙面人。

“拿去给老六,让他回来吧。”皇帝将墨迹干透的诏书卷起交与他,神色越发得意。

血滴子应声离去,像是从未来过一般。

张福贵浑身冒气一股寒意。

“去将朕房里的《论语》拿来。”皇帝突然吩咐。

张福贵照做,没一会儿捧着书从内室走出,瞧见皇帝面前放着两杯新茶,坐在窗边闲聊与他说:“你跟着朕也不少年了,过来陪朕坐会儿吧。”

张福贵压着心中的不安走到皇帝身旁,将《论语》双手奉上,没有坐:“这是皇上要的《论语》。谢皇上赐座,奴才能站在皇上身旁伺候皇上就已经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不敢奢望更多。”

皇帝打量了他一眼,也不勉强:“那就站着吧。这是今年的新茶,你陪朕喝一盅。”

张福贵瞪大了眼睛,稍一迟疑,恢复了一贯的神色:“奴才多谢皇上赏茶。”

“喝吧。”皇帝抬手比了比对面的茶。

“是……”尽管心中已经做好准备,但张福贵的声音还是忍不住微微发抖。他胆颤的端起茶,强压住想要皱起的眉头与脸上的恐惧,将口中茶水囫囵饮下。

皇帝笑:“喝这么快干什么?品得出味道吗?”

张福贵尴尬的笑,慌张擦去嘴角残留的水渍:“让皇上见笑了……老奴从未喝过这么好的茶……”

皇帝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挥了挥手:“今日你去休息吧,朕这里不用你了。”

张福贵的心越来越沉,但还是谢恩离开。转身的那一刹那,他脸色难看的能哭出来。

回到自己的房间,他将长年累月养在房中的月季摆在门口,浇了水后才回屋。

门窗紧闭的那一刻,他脸上的镇定全部消失,惊慌失措的取出藏在抽屉里的药丸,立刻给自己服下。

等了一炷香的功夫,他脸色苍白,腹中开始绞痛难忍。

张福贵疼得倒在地上,却死死咬住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半个字声响。

过了好一会儿,他感觉喉腔黏稠,仿佛被一大滩烂泥堵住了。

张福贵拼命拍打自己的胸口,想要将里面的东西咳出来。终于,在他快要断气的时候,一大滩黑血被吐出。

霎时,张福贵只觉得整个胸腔都清爽了。

他长舒一口气,将残血的些许淤血吐出。处理掉淤血和房内的痕迹后,他重新服下另一枚药丸。

当天晚上,宫内便传来大内总管太监张福贵因过度劳累而暴毙的消息。

临近过年,这个时候死人不吉利。皇帝便让人将张福贵的尸体连夜抬出去,吩咐在宫外为他办理丧事。

然而这不过的装装样子,毕竟没人会在一个死掉的太监。接到密令的血滴子确认张福贵死亡后,便将他的尸体直接丢在乱葬岗。

他们走后没多久,又一行人来到乱葬岗,将张福贵的尸体抬走。

“醒了就去洗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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