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病娇狐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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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画眉(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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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月色令智昏,抓住他的手真诚鼓励,“不用请别人了,我信你!”

面前的人目光灼灼,一脸又紧张又期待的样子。孟子煊作茧自缚,只好硬着头皮上阵。

眉间一阵娑痒,孟子煊的动作很轻柔,生恐弄疼了她。他的手在她的眼前晃来晃去,她看到他玲珑的腕骨和流畅的小臂线条。真好看,小月感叹,这人生得,真是无一处不精细。

垂落的广袖,随着他手臂的动作,传出香风阵阵。奇怪,他从不熏香,身上却总有一股子清雅的香味。小月被这香风勾引得心猿意马,他离她那么近,如此专注地看着她,她需要很大的毅力,才能克制住不把他推到床上去。

紧抿的嘴唇暴露出他的紧张,好在,眉上的这一道工序似乎是完成了。他仔细欣赏了一下,大约还算满意。小月也把提着的心放回了肚子,看来,他始终是值得信任的,哪怕是在这方面。

然而,接下来的工序却更令他为难。他眉头紧锁,目光在桌上众多的罐子间流连,最后择定了一盒,拿竹剔子挑出了一点,抹在手上,匀了匀,觉得颜色尚可。又挑出了一点,便把目光转向了她。

她想起了那个猴屁股,心里惴惴难安。可看他的神情,似乎也很忐忑。她觉得把一个一向沉稳的人吓成这样,实在是罪过。于是坦然地笑了笑,示意他可以放心大胆的在他脸上作画。

他却依然谨慎,指腹蘸了一点脂粉,在她的脸上轻轻摩挲。他躬着身,领缘正对着她的脸,她只要稍稍前倾一点,就能亲到他颈项的肌肤。如此贴近的姿势,这般轻柔的抚摸,小月如何按耐得住。鬼使神差的,她在他的项口啄了一下。

孟子煊立时像一只被侵犯了的□□,浑身都僵硬了起来。虽然,她调戏她,已经不是一次两次,可这种时候,当真不合适。他向她讨饶,“圣君别这样,臣紧张得很。”

他唤她圣君,自称为臣,她听着很不习惯。可惜,不习惯也得习惯,以后,所有人都得这么尊称她了。她想到以后,便有些忧愁,到了那个位置,不知道还有多少规矩约束着她。孟子煊今天切切嘱咐她,要她好好做这个国君,她知道兹事体大,胡为不得。然而,就算她竭尽全力,也不知道能不能做得好这个国君。

正自出神之际,孟子煊复又转过身去了。接下来该是点口脂了吧,不懂行的人,上妆便只有这三个步骤。口脂和胭脂的区别,孟子煊猜测,大约就是湿和干的不同。他看到一个罐子里有红润的油脂,心想这大约就是了。眼前没有称手的工具,他只好又用指腹蘸了一些,点在了小月的唇上。

蔻脂嫣红,似熟透的樱桃咬破。孟子煊惊叹于这一点口脂的魅力,更惊讶于她嘴唇的柔软。以手相触,别有一番滋味,他轻点着她的唇瓣,她的唇上便似生出了长长藤蔓,缠住了他的手,令他流连忘返,不忍离去。

忽而,她一张口,咬住了他的指尖。他本能想抽出来,她咬得更紧了。唇角吟着笑,狡黠地看着他。

他受了囧,顿时手足无措起来。方才一时失神,她看着眼里,心里定是笑死他了。

她见他着急,求饶似的看着她,愈发地得意了。他这人脸皮薄,逗弄起来便格外有趣。他尽力想将手指从她嘴里抽出来,谁知她不仅不放,反而抿唇吮了吮。

指尖传来湿暖的触感,电流般击中了他的心。他的脸立时像煮熟的螃蟹,红了一大片。有时候他也很困惑,要她做国君,她畏首畏尾,百般推脱,可一旦调戏起他来,她又驾轻就熟,大胆至极得恍若一位大权在握的昏君,花样频出得让他简直无从招架。

“有……有口脂,不能吃”,他无望地挣扎。

她终于松了口,然而不等他松一口气,她又欺了上来,眼波流转,红如朱瑾的唇瓣凑到跟前,贝齿轻启,“是吗,我方才吃了一点,挺甜的,你尝尝。”

他并没有这样的癖好,况且才受了囧,雅兴全无,只好连连拒绝,“不,不必了!”

她却不肯轻易放过他,正色道:“本君命你尝尝,爱卿难道想抗旨不成?”

多么荒谬,她做国君后,下的第一条诏命,就是要他尝一尝她的口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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