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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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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甫年被打断讲课很是不满,怒火冲冲的看着陈六,陈六今年五岁,也不过堪堪识得《千字文》,但是妇人之间互呛掐架倒是学的淋漓尽致,要不是自己的玄孙,真想打断他的腿。“王炎!你给他好好讲讲!你是如何理解的!”

王炎站起,“家是国家的最小细胞,家是个体安顿自己身体的一个基本单元。没有家,人将漂泊无依;没有家,国将变得不稳定,所以人们总是期望“家和万事兴”。因此,儒家把进退有序、长幼有序的“齐家”看成是一个人成年所必须经历的过程。走向社会的第一步就是在家族里边要言行规范,要能够齐家。人是个体的人,也是社会的人,他要参与一个群体,这个群体首先就是家,然后是国,而修养或责任的实施也是由“齐家”到“治国”。“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正说明天下的事国家的事不是和个人没有关系的。这就是大学的基本观点。如果国将不国,家何为,人何在?在这个意义上,家国与个人的关系是紧密相连的。人必须从自身做起,努力提高自身的道德修养和素质,以身作则,才能言出令行。”

等到王炎讲完,陈甫年这才走到陈六旁边,面带愠色,冷声说道,“伸手!”

陈六不知何故,但是对于高祖父十分惧怕,乖乖伸手,然后就是“啪!啪!啪!”几声,陈甫年手中的戒尺就落在了陈六手上,手背瞬间肿起,几道血痕触目惊心。

陈六疼的嗷嗷直叫,脸颊两旁挂着泪珠,“高祖父,你为何打我?”

“为何打你?规矩是国之根本,人不以规矩则废,家不以规矩则殆,国不以规矩则乱。守规矩,是我第一堂课就讲到的,若是先生不提问,任何人不得打断先生讲课。你说我为何打你?”还敢问为什么?看来是刚才打的太轻,陈甫年恨不得拿起戒尺再多打几下。

陈六也觉得很委屈,“可是高祖父,我听不懂。”

陈甫年又是两戒尺,“听不懂!同样是五岁,为何王炎就懂?你就不懂?柯辉,景湘,景谊都是三岁稚童,他们不过才将将识字,你以为他们就懂吗?陈柯辉,你告诉你哥哥,你可懂刚才那几句是何意思?”

陈珂辉小小年纪,却是十分不喜自己的两个大跟班,所以一点都不给陈六面子,“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最为首要的就是修身,一个人即使没有什么才能,但只要心胸宽广能容人,“宰相肚里能撑船”,便可以重用。相反,即使你非常有才能,但如果你嫉贤妒能,容不得人,也是危害无穷,不能任用的。而修身最为重要的就是不断完善自己,行为有规范。”

陈甫年很满意,这孩子被他父亲教得很好,自己的玄孙就该是这个样子,“所以陈珂洋,你觉得你因为自己学问不够,就打断其他人上课,不该打吗?我可否讲过,要是课堂上有任何疑问,将其记下来,等到课后询问?”

见没有一个人帮自己,陈六自知理亏,只能认错,“高祖父,我知道了!”

这下陈甫年真的是要气炸了,若不是因着小孩的脸嫩,他都想直接抽他嘴了,真是个扶不起的阿斗,“昨天第一堂课,讲的就是规矩,第一条,在学堂只有先生与学生,不得有其他称呼。第二条,先生讲话不得打断。先生的话必须遵守。第三条,同学之间不得争执,要团结有爱。你算算,不过才两堂课,你犯了多少?”

“高……,先生,学生知道了。”陈六哪敢再多说一句话,连忙认错。

啪啪又是两下,“知错了吗?”

这下陈六是学乖了,那个手已经肿的没样子了,乖乖学别人两手作揖鞠躬,“先生,学生知错了。”

陈甫年这才满意,“既然知错了,回去给我把校规抄二十遍,记得滚瓜烂熟,明天我要考察。你们也一样要背,我明天检查,谁要是背不出来,就抄五十遍。”

这下陈六真的就和吃了苦瓜一样,第一次觉得好像进学堂并不像自己父母所说的那么好。但是陈六不敢当场反驳,因为他知道自己此时要是多说一句话就会被罚的更多。

翌日,陈六没来上学,陈家的几个小子一提起陈六就个个吓得脸色苍白,像是见到了鬼。就连平时最喜欢跟在陈珂辉身后吆五喝六的陈五都安静不少。

陈甫年是黑着脸进了讲堂的,来上课第一句话就是,“这学堂是大家自己要来上的,我不逼你们,你们若是谁不愿意来学棠,这就告诉我,我立刻准了。但是在我的学堂就要守我的规矩,若是做不到,你们提前自觉离开。不要说我不讲道理,我偏心,在我眼里你们大家都是一样的。”说完还扫视了一圈学生。

陈家几个小子噤若寒蝉,各个低着头一声不吭。其他人历经千难万险才得到来陈家族学的机会,那里会轻易放弃,自是不多言。

看着大家都不说话,陈甫年不知作何感想,板着脸,一个个检查功课,好在大家都完成了功课,陈甫年稍微有些安慰,但还是黑着一张脸。

一直到吃饭时间,还是自来熟梁栋打听了出来,原来陈六回家告状说是被欺负,不再来学堂里了,然后一层一层找上去,陈六被先生直接拉进祠堂打了一顿,说是下不来床了。大家纷纷感慨老先生的严厉,又觉得陈六可怜,不过就是挨了罚,怎么就闹得不上学了呢?这下好了,自讨苦吃,要在床上躺好久了。

……

“烟掌柜的,我听说你儿子在我家族学读书?”说话的一个穿着天青色烟纱半臂,竹青色花鸟纹襦裙的少妇。

浮烟正在店里核算着账目,正头疼,听到有人说话,本想呵斥小二为何带外人进里间,但是又觉得这声音颇为熟悉,抬头一看,正是和自己说陈家族学招人的陈家六少奶奶陈刘氏,也是陈家二房的少奶奶,陈大的娘亲。

“六少奶奶,这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正好最近新作了一批胭脂,你要是看上了,我就给您包起来送到府上。说起来还要感谢您呢,我家儿子好不容易才进了陈家族学。”浮烟笑盈盈的迎上前,这陈刘氏也算是自己的半个恩人,不然儿子可进不了陈家族学,所以也相当的大方。

陈刘氏拿着帕子捂着嘴,“呵呵,烟掌柜的就是大方,我还真看上了几款胭脂。我给你说啊,我家族学可不好进呢,进去了那可真正就是鲤鱼跃龙门,等以后保管你儿子给你挣个诰命。族学里头听说都是各家大户的嫡出子孙,听说赵家那个小神童都跟着咱们老爷子呢。你说你儿子这是不是撞到大运了,谁家的庶出哥儿能有你家哥儿这般好运。”

“可不是嘛,还是我家哥儿争气。”夸起孩子来,浮烟脸上满脸都是骄傲,总觉得谁都不如自家孩子。

陈刘氏像是想到什么,凑近浮烟耳边,悄悄说道,“我可只给你一个人说,不要觉得我家族学进去了就可以高枕无忧了。我听说那些个哥儿可都不好伺候呢,一个个都看不上庶出的孩子,常常欺负族学里那些庶出的哥儿,前几天就因为这事,我那嫂嫂家的哥儿被咱家老祖宗好好教训了一顿。”

浮烟心头一跳一跳的,欺负庶出的哥儿,这几个字就像大锤子一下一下狠狠地砸着她的心口,莫不是谊哥儿在学堂被欺负了,怪不得第一天回来手肿的老高,只说是先生罚的,再多问就不说了。拉起陈刘氏的手,脸色惨白,“你说的这可是真的?”

陈刘氏莞尔一笑,抽回手,“哟,烟掌柜,我也就是听说,你可别当真。只是可怜我那嫂嫂家的哥儿可是要在床上躺好久了,你说小小年纪,怎么就敢下这么重的手?”

浮烟已经吓傻了,呆呆的褪下手上的镯子,递给陈刘氏,“是啊,孩子年纪小,可不能随便打,打在儿身,疼在娘心啊!谁家的孩子谁心疼,别人都是装的。姐姐你可要帮帮我,我就这一个儿子,你能帮我传个话,让你家哥儿照看一下我家谊哥儿吗?谊哥儿年纪小,这每天去上学,我都觉得我这眼皮子一跳一跳的,仿佛是要出大事呢。”

陈刘氏不经意瞥了一眼镯子,成色勉勉强强能入眼,不动声色的将镯子收入怀中,“我听说长骑公主的哥儿也在学堂呢,你怎么不拜托公主的哥儿关照一下自家兄弟。所谓兄弟同心,其利断金。我家哥儿总归是和你们谊哥儿隔着好几层呢,怎么都比不上自家亲亲的兄弟,这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

浮烟担忧儿子受欺负,以是心急如焚想回家好好问问儿子有没有被欺负,“多个人照顾总归放心些。姐姐你可别嫌弃,我比不上长骑公主,也没有什么好东西,但是姐姐你以后要是看上什么胭脂水粉了,就来我店里拿,这点主我还是能做的。”

听到浮烟的承诺,陈刘氏笑的合不拢嘴,转身悄悄说,“可不是嘛,还是亲娘关心孩子。那些嫡母看着一个个面慈心善的,背后手段可都阴毒着呢,一个不小心可就着了道了。那些做主母的可最担心庶出的哥儿强过自己儿子,总是会打压庶出的哥儿。这些你不说我也懂,不过你放心,我回去就叫我家哥儿好好关照你们家谊哥儿。”

陈刘氏又从浮烟这顺走好些东西才心满意足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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