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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0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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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妤珺和封玄奕被团团围住。

为首的侍卫首领是有力侍卫, 他此刻正找纪姑娘找的心急火燎啊!当时弄丢纪姑娘的也是他, 现在找到了怎么也能将功补过。

“有力侍卫, 我是不会跟你们回去的。”纪妤珺警觉的看着四周,全是他们的人看来想要逃脱并不容易。

“奕哥哥, 他们这么多人怎么办?”纪妤珺此刻只能依靠武功高强的封玄奕了。

“放心, 我不会让你落入他们的手里。”封玄奕给她投去安慰的话, 却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露出无奈。

有力侍卫大声道:“纪姑娘, 请原谅我也是奉命办事。”他说完给其他侍卫们打了手势, 所有的侍卫围攻而上。

封玄奕立刻出手,他身姿矫健轻功了得,剑未出鞘便打伤数人。

“好,奕哥哥好厉害。”纪妤珺在后面给她竖大拇指。

封玄奕却在想着脱身之策,若以他的真实武功,对付这些人倒是绰绰有余。

此时安然从暗处击来,和封玄奕周旋起来二人相持不下,就在胜负还未见分晓之时, 有一个侍卫悄悄向纪妤珺靠近。

封玄奕分神看到那侍卫正要从后面偷袭纪妤珺, 封玄奕便一脚踢开安然以最快的速度来到她的身侧,将那侍卫一掌打出很远。

封玄奕滕然回首, 眼里的冰霜冷色让安然心里喘喘不安。

安然见状,大喊一声:“王爷有令,不准伤害纪姑娘。”

安然说完继续朝封玄奕击来, 两人在打斗之时, 安然一掌打向封玄奕, 他躲闪不及好像受了重伤,捂着胸口退了回来。

“奕哥哥,奕哥哥……”纪妤珺的声音里透着慌乱无助。“奕哥哥,你受伤了。”

封玄奕抬头便看见她的茫然无措,眼睛里绪着的眼泪。

让他的心好疼。

“我没事,别担心。”封玄奕牵住了她的手安慰她。

安然恰时说:“纪姑娘,只要你跟我们回去,保证不会伤害这位公子。”

封玄奕的喘息声加重,整个人也咳嗽不止,却还拉住纪妤珺道:“箐儿,不要。”

纪妤珺像是下了什么决定,跟封玄奕说:“奕哥哥,以后不要忘了我。”说完眼泪已经落下,那晶莹的泪珠就像璀璨的水晶闪着夺目的光,让封玄奕的眼眸为之暗淡沉重。

“纪姑娘,走吧。”安然催促。

封玄奕看向安然,只有安然能读懂的杀意让他为之一震,又说道:“纪姑娘,你可以再跟这位公子嘱托几句,免得以后留有遗憾。”

他说完了,见封玄奕的眼神也没有缓和。

安然腹诽:少主,我尽力了。

纪妤珺正看着安然,他的话有些奇怪。忽而的瞬间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个穿黑衣的女子,是那个启月宫的人好像叫凤乔。

那一个瞬间,她没有来得及细想也没有任何的准备,直觉告诉她这个人是来杀封玄奕的,电光火石之间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扑在了封玄奕的身上。

当时没有一个人能够来得及阻止这件事的发生,如果来得及安然定然奋不顾身的挡在前面,如果来得及,封玄奕宁愿不回京城不设计这场戏,甚至刻意冒着危险把真相告诉箐儿。

但是世界上任何事都不能逆转,那一只飞镖刺中纪妤珺的后背肩上,犹如刺在了封玄奕的心头。

“箐儿,箐儿……”他的声音颤抖着。

纪妤珺却忍着疼说:“你快走啊!”

封玄奕此刻恨不得将自己痛打一百遍,他的箐儿帮他档下飞镖还心系他的安危,着急让他逃走。

他的手上沾染了她的鲜血,那刺目的红映在眼底,让他的心为之颤抖。

“箐儿,对不起。”

他知道自己对她的伤害又哪里是一句对不起就能改变的,他痛恨自己甚至超过了飞镖的主人。

他捧住纪妤珺的脸,却把她的脸上也沾了鲜血,他把手抽回。

拳头紧握,眼睛腥红道:“我去杀了她。”

“纪姑娘就交给你们了。”

封玄奕拿了剑,将纪妤珺放到一边,旋身而起追向那个黑衣女子。

安然跑过来扶住纪妤珺满脸懊悔,轻声问:“纪姑娘,你忍着点我们马上找大夫。”

纪妤珺没说话,疼痛占据了她大半的思想。

安然朝后面喊:“撤。”

一众人马正要撤退,却被另一批人拦住。

那一群人为首的正是楚杨。

楚杨白衣翩翩,风流倜傥。虽有一股书卷气,但眉眼里确是不屑一顾,唇角勾起似乎对有力侍卫一党带着轻蔑的的讥讽。

“留下这位姑娘,你们可以全身而退。”楚杨微微一笑,说的及其轻描淡写。

有力自然是打算拼尽全力也要带纪姑娘回去的,自然不依。

楚杨见纪妤珺受伤,疼痛不堪的时候也不想浪费时间,双方打起来也是即刻之间。

楚杨没有动手,紧是他带来的人马就足以对付那些王府侍卫。那些侍卫被打的节节后退,安然不得不参与打斗。

楚杨趁此机会轻易的靠近纪妤珺。

“姑娘,你受了重伤,可否愿意跟我回去疗伤?”楚杨此刻还能出言询问,倒是让纪妤珺出乎预料。

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是回去见九王爷,还是暂时跟楚杨走在另想对策?纪妤珺在短暂的思考后决定后者。

她轻轻点头。

楚杨便将她抱起也不管其他打斗之人,利用他玄妙的轻功离开。

……

安国王府

“啪”

周晋尘一拳打在静默堂的桌案上,桌案应声碎裂。

跪在地下的安然和有力低着头默不作声。

“我让你们好生带纪姑娘回来,现在她不但受了伤还被弄丢了,你们该当何罪?”周晋尘极力压制着怒火,但是音声听起来依然如地狱般冷冽。

“属下这就去找纪姑娘,万死不辞。”安然已经非常自责,他明知纪姑娘是王爷的心头血,却还是没有护住。

“回来。”周晋尘怒斥。

安然又回来继续跪下。

其实此时他的愤怒不仅仅是对属下,更是对自己。他曾经以为自己可以掌控全局,但是此时他最先保护的人却身处险境,而自己竟无能为力。

他怀疑了,他的心被击倒。

若知今日,当时纪妤珺初入王府的时候就该百倍的对她好,她就不会离开王府,不会发生这么多事。

……

但他没时间愤怒,没时间沉浸在悲痛的情绪,强迫自己冷静后道:“据你描述,那个带走她的人应该是曲香园的楚杨,你带着人去楚香园,若他们不交人就以搜查倭寇之名,他不想公然对抗朝廷就不会正面发起冲突。”

当安然带着一队人马再次赶向梨园镇的时候,楚杨已经乔装打扮赶着马车带纪妤珺来到了京城。

所以安然即便以搜查倭寇的名义搜了整个曲香园,也没见纪妤珺的踪影。

楚杨带纪妤珺来京城前,已经找大夫做了伤口处理,她也一直处在昏迷当中。到京城住在了一家偏僻的客栈,又找了一个京城的名医。

若说当时楚杨追问纪妤珺的名字,是因为对她有所倾慕。但后来他冒着危险带走纪妤珺,不惜跟安国王府的人对抗,却另有目的。

此刻他就拿着纪妤珺揣在怀中的玉佩,交给属下,让其秘密去太子别院。

太子虽然身在皇宫,但是在京城也有一处府邸,虽然不常居住,却有宫中的人日常打理,自然有要事也会有人通传。

太子周晋钧收到那块玉佩的时候,想起曾在京郊的密林里那个假扮男子的姑娘。

来人还说救了太子的朋友,看来此人是救了那位姑娘,所以来谈条件。

周晋钧莞尔,手中拿着玉佩微微淡笑。这个人胆识倒是不小,竟然敢跟他堂堂兴荣王朝的太子谈条件。

“让他把人送到太子别院,然后出个条件吧。”太子周晋钧淡然道。

楚杨亲自将人送到别院,两天了姑娘依旧昏迷不醒。虽然用她跟太子交换条件并不保险,毕竟不明确她跟太子的关系,但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楚杨认为自己必定是不凡之人,此番冒险愿意为之。

另来,如果太子真的在意这位姑娘,或者有什么关系的话也会为她找太医医治,倒也是两全其美。

若不是那日她去领取银两的时候,不小心暴露了这块玉佩,楚杨也不会猜想她的真实身份可能与太子有关。

将人送到太子别院后,楚杨便也在那等候。

果不其然,太子真的亲自来到别院。

太子周晋钧看到床上躺的人正是那日的姑娘,便即刻命人找了太医诊治。

“她是如何伤的?”半晌之后,周晋钧才睨向楚杨。

周晋钧一席蛟龙袍加身,浑然天成的皇者气场,让常人自然的臣服。虽然他剑眉星目俊逸翩然,却依然会在举手投足间显出贵气。

楚杨虽是平民身份,但是那清隽的气质也非平凡之态。

他双腿跪地行了大礼,又站起来恭敬有礼道:“太子殿下,草民是梨园镇曲香园的乐师,在街头偶见姑娘受伤,好像有人追杀便将其救回,但梨园镇名义匮乏故带来京城医治,期间看到姑娘身上的玉佩,想找其家人便找了京城名家打探,这才知道竟是太子殿下您的信物……”

“太啰嗦了,是何武器伤的她?”周晋钧打断他问。

楚杨又将那枚飞镖递上,周晋钧眼里闪过一丝异样。

“既要提条件就干脆提吧。”

“太子殿下,草民只是一个乐师,对草民而言能够进入皇宫太常寺任职便是一生夙愿。”楚杨从怀里掏出一支竹萧又道:“太子也可立即考核,草民为您吹奏一曲。”

“罢了。”周晋钧摆手。又道:“此事不难,你且回吧三日后准备进宫即可。”

楚杨面露惊喜之色,躬身行礼谢过恩德。

待楚杨离去,周晋钧便招了他的亲信,也是他的属下思阳,思阳是个文人在太子别院担任谋士一职。

“思阳,这枚飞镖竟然跟暗杀我的人用的一样。”

思阳一身白袍文弱的模样,但他清瘦的脸上那双眼睛却光彩熠熠。

“殿下,此女子莫不是也与暗杀你的人有仇?亦或是因为你才被暗杀?”

“当务之急就是先弄清楚此女子的真实身份。”思阳又道。

待所有人都退下后,周晋钧坐在纪妤珺的床前,看着她苍白的小脸。

脑海里对她的印象还停留在密林之中的古灵精怪,但是她安静之时才觉得她五官甚是好看,再加上此刻的病弱,便是楚楚可怜的模样。

你到底是什么人?

安然无功而返,在回京之后却得线人告知,在太子别院送去了一名昏迷的女子。

周晋尘哪里坐的住,即刻派人去查,却说该女子的身份未明。

他人在静默堂,却心神不宁。

纪妤珺的一颦一笑在脑中就像着魔一般折磨,让他一刻都不能放心。他甚至想如果她因为伤重而亡,他会怎么样?

他一想到这里就会窒息,他不敢想。

从小到大他除了复仇的念头以外,从来没有为了什么这样放不下。

他冷笑……

在外人看来他冷漠无情甚至暴虐成性,但是别人看的只是表面,他最清楚自己的内心,他就是一个拿得起放不下的人。

所以,他从来不拿起什么,但是对于纪妤珺的感情他不受控制的发生了,然后就成了永远都放不下的结。

对别人他可以冷眼旁观,他甚至看到别人死亡眼睛都不会眨一下,但唯独……这是上天对他的惩罚吗?

惩罚他冷血,惩罚他残忍。

但是惩罚你朝着我来啊!你把我的丫头还给我。

哼,他的人生,注定是唱戏文里的坏人,为了复仇可以利用、算计可用之人。然而他却想将纪妤珺捧在手心,让她幸福一辈子。

如果真的可以祈祷,上天,你看在我并没有故意伤害过好人的份上,就把丫头留在我身边行吗?

……

凤灵小娘子此时前来,见他站在窗前一副魂不守舍,脸上染上淡淡的忧伤。从小追随少主的她还从未见过他有这般憔悴过。

“王爷,今晚皇宫家宴,您该更衣了。”

周晋尘转头看向凤灵,眼里闪着让人难以捉摸的神情。

“本王喜欢纪妤珺的事情是你通报给庄主的吧!”

凤灵一颤立刻跪地道:“王爷恕罪,奴婢也是不得已。”

“现在你跟庄主禀报到了什么程度?”他直截了当的问。

“已经通报庄主,纪妤珺不是流星刹也毫无关联。”凤灵说。

周晋尘扶着额头,这几日都没睡好很是疲倦,但是一时没有找到纪妤珺他一时都不能好好睡。“本王现在告诉你,我爱的人就是纪妤珺,且今生都不会改变,但是这些我不希望庄主知道。”

凤灵顿觉心痛不已,但是她依旧面不改色道:“是,奴婢遵命,此事绝不通传。但奴婢不保证安然和木青……”

“他们无需你管。”

“是”凤灵再次答应。

“若此事庄主知道了,你就不必再留在本王身边了。”周晋尘算是下了最后通牒,所有对纪妤珺不好的他都不能容忍。

周晋尘在去皇宫家宴之前,秘密召唤了木青,今晚太子不在别院,让木青去别院看看那个女子是不是纪妤珺。

皇宫里今晚张灯结彩,本来也不是什么节日,但是因为皇上心情好想要让已经分府别院的王爷公主们都回来聚聚,所以便跟节日一般。

皇上已是耳顺之年,即便年轻时能够征战沙场智斗皇权,但古人言,人年老而慈目。

近期皇上越感身体欠佳,自知见一面少一面,便有了家宴的念头。

都说最是无情帝王家。

皇上也深知如此,年轻时哪里又不是踩着兄弟的血爬上来的,但是这个帝王家里若不硬爬就会头破血流。

所以,满桌儿孙在座也让荣庆皇帝心里有苦难言。

他扫视一周,目光落在九子周晋尘的身上。

这个皇儿是在他身边时日最少的,他是皇上最宠幸的钰贵妃所生,钰贵妃生产后当晚芳岚宫失火,唯有贴身宫女碧兰抱着小皇子死里逃生。

皇上悲痛欲绝,才后知后觉钰贵妃竟是他此生挚爱。后来只要看到九儿就思念钰妃,那种痛苦让他厌恶起了九儿,所以对他不闻不问。

九儿五岁那年一直照顾他的宫女碧兰病死,他才觉得心有愧疚将九儿交给了良贵妃抚养,当时良贵妃的三皇子已经十五岁了,所以照看他更有余力。

再后来,九儿九岁那年皇上命人在刚攻下的城池边城建了安国寺,右将军提出可以找一皇子坐镇,可以压震战争的戾气,以求家国安定、兴国安邦。

皇上便又下了狠心将九子周晋尘送去。

一晃就是十一年,二十岁那年才召他回京。

周晋尘从小体弱多病,回京后身体也未有好转,每次见他都是面色萎黄寡言少语。

古言虎毒不食子,已经六十有余的皇上也感慨良多。今日家宴上其他皇子都光彩照人,唯有九儿还是那般病病殃殃,时不时咳嗽,听那咳嗽声都无力。

“晋尘,近来身体可好些?”皇上第一句话落在了周晋尘的身上,这让在坐的皇家人目光都落在周晋尘身上。

周晋尘微微抬眸又咳嗽了几声道:“……多谢父皇关心,儿臣还是那般,无碍。”

“嗯,多来皇宫几趟让太医给你好好调养。”皇上默默点头。

“谢父皇。”周晋尘又恭敬道。

此时,身边的皇后微微挑眉道:“皇上,九王爷可是京城出了名的霸道,对待下人严苛,对待亲友那也是睚眦必报。”

皇后可记得她安插在安国王府的那些个眼线个个都被处理了,而且下场很惨。据她所知不光她的,其他人的眼线亦是如此。

良贵妃淡淡笑了说:“皇后娘娘所言极是,但是晋尘从小得到的疼爱最少,现在性情暴虐也是情理当中,好在没有出格的大错。”

良贵妃之所以喊九王爷晋尘,还是因为当年养育他四年,周晋尘见她好歹也要喊一声母妃。

皇后嗤笑一下说:“呦,良妃妹妹,本宫差点都忘了九王爷还有你这个母妃呢,只不过人家一年去给你请几次安啊?”

“晋尘身体不好,妹妹我不需他请安,只要他身体好好的就行,您说呢皇上?”良贵妃将话递给了皇上。

皇上点点头,又道:“晋尘啊,你已到而立之年,其他皇子朕都不担心,唯有你朕甚是牵挂,上次朕给你赐婚未成,若有合适的你可跟朕提。”

“是,父皇。”周晋尘一如往昔不多言语,言多必失。五年来他冷漠的性子也成了皇上心里的耿耿于怀。

……

家宴散了,便是精心准备的舞乐表演,还有花灯观赏。

太子周晋钧正在观赏花灯,周晋尘走上前去同望那盏花灯。

“六皇兄,这荷花做的精湛甚是美哉。咳咳……”周晋尘缓缓道,往日的冷漠掩盖了几分。

“晋尘,还以为你已回府。”周晋钧唇微启微微淡笑。

“其实臣弟是想向皇兄打听一个人。”周晋尘面色略白有些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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