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1/2)
早上醒来,我发现自己有些头重脚轻,浑身乏力,一动浑身酸痛无力。艰难地伸出胳膊摸了摸床头柜,胳膊一钻出被子就被冷气打出一身鸡皮疙瘩,拿到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9点多了,可是卧室里床帘厚重,挡住了外面的骄阳,完全看不出已经过了大半上午。
我摸了摸额头,感觉有些发热,嗓子也干的要命,只好撑住床起来,迷迷糊糊地走到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也等不及烧,直接接的凉水。
一杯水下肚,才觉得有些舒服。我又走到客厅,扒拉着柜子,找到了上回我妈来的时候整理的医药盒,拿出温度计,直接坐到地板上,夹到腋窝里。
我靠到那里又眯了一小会儿,可是一睁眼,时针已经指向10了,脑袋更加混沌,鼻子也开始呼吸不畅。拿出温度计一看,已经烧到38.7。家里的感冒药昨天夜里被我吃完了最后一粒,只能去医院了,可是我现在浑浑噩噩,不知道能不能走到医院,本想打电话给胖哥,让他过来帮我一把,又想到他今天有事,只好放下手机。
我撑着身体去卫生间洗漱了一下,拿上钱包,手机,自己强打起精神,慢慢挪到门口,穿好鞋后准备出门。
出了门,我靠在电梯口等电梯,看着显示屏上的数字从一慢慢往上升,最后到八停止。
叮咚一声,电梯门打开,我等里面的人出来,就踉踉跄跄地走到里面,倚在墙上,闭着眼睛休息。
“何珂?”我听见有人叫我,就睁开眼睛,透过未关闭的电梯门看见一个挺高的身影。
我有些近视,因为不是太严重,就没有戴眼镜的习惯,可是今天我烧的迷糊,眼睛都睁不开,眯着眼看了半天没看清来人是谁?
“生病了吗?”那个人看我不回答,又回到电梯里,借着电梯里的光,我才看清楚刚刚喊我的是段珩。
没去细想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也没去思考他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我有气无力地倚着墙壁回答了一声,“恩。”
半响,一只温暖干燥的手伸向了我的额头,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又移开了,“你发烧了。”他陈述道。
“恩,我现在去医院。”身体的不适已经完全让我没有心思去思考他在干什么,也不想说话,只想等着电梯赶紧下去,好快去医院。
“你自己一个人不行,我和你一起去吧。”说完不等我同意,伸手按了1楼。
“啊?”我懵了一会儿,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恩。”
段珩没有说话,等电梯到了一楼,我先出去,他随后跟着我出来,然后扶住差点摔倒的我,“走吧。”说着就揽住我,出了小区,走到路边,拦住一辆出租车,让我坐进去,报了个地名,“去市二院。”
我半躺在车上,隐隐约约听着他让师傅开快点,然后就陷入了昏睡中。
我慢慢睁开眼,头顶是一片白,眼睛机械地转了几圈,发现自己是在医院,左手还连着输液瓶。我躺在床上,周围看不到人,三人间的病房里只有我一个人。
这时门从外面被打开,走进来一个年长的阿姨,手里高高举着输液瓶,后面慢吞吞地跟着一个小男孩。
“呦,小伙子醒了,你朋友刚刚才出去。”阿姨挺热心的告诉我。
我咳嗽了一声,喉管舒服多了,也不是太烧了,浑身有力气了不少,就坐起来。
“恩。”
然后阿姨可能是无聊,把那个像是她孙子的小男孩在床上安置好,给了他一个手机,就对着我说:“送你来的是你朋友吧,哎呦,好小伙子,一个人跑上跑下忙活着,也不嫌麻烦,要我说啊,人还是得有个贴心朋友的好,这远亲不如近邻嘛。”
我笑笑没回答,顿时觉得这次欠下了一个大人情。
没过一会儿,段珩就从外面推门而入,走到床边看见醒了,也不惊讶,面无表情地看了我一眼,扬扬手中的药盒,“醒了,吃药。”
我接过药盒看了看,对他说:“谢谢。”
等我吃过药,没过多大一会儿,护士就来帮我把针拔了,告诉我可以出院了,我起身,感觉舒服很多,身体也轻快不少。
*
距离段珩送我去医院已经过去好几天了,这些天一直在忙导师交代的任务,今天才能喘口气,突然想起来有一段日子没有见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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