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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梁德生,道德的德,书生的生(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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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下课后,李月同没有和大家一起回寝室,而是绕路去超市买了点东西。当然先要买个台灯,免得又要去借。

下午三四点的太阳稍微温和了一点,橙红的晚霞映得天边好似一片熟透的橘子林。

不知为何李月同觉得头有点晕,估计是体力消耗比较大:这几天白天上课、晚上读文献的,累得不想说话。回去吃个晚饭休息一下应该就没事了。

她一边想着,一边往超市走去。

超市外面聚了不少人,场面有点混乱,突然人大喊“有没有医生啊?有人晕倒了!”

李月同愣了下,立即冲进人群里。她完全忘记了她还没有执业医师资格证,好在她没有忘记ABC急救法。

倒地的是个男青年,估摸二十几岁,面色苍白,呼之不应,李月同判断意识已丧失。她让站得最近的那个叔叔立即拨打120。

李月同触摸颈动脉、探测鼻息,发现患者心跳呼吸均停止。她立即抬高其头部,确认鼻腔口腔无异物后果断开始人工呼吸,捏住鼻腔,深吸一口气,嘴唇包裹患者口唇,送气。

两次人工呼吸后转胸外按压。李月同快速找到胸骨中下段1/3交界处,两掌交叠,肘关节伸直,垂直按压三十次。判断仍未恢复呼吸心跳。李月同不放弃,继续2:30地进行人工呼吸和胸外按压。

不知过了多少个循环,患者的颈动脉出现了搏动,胸廓也开始起伏,正在此时,救护车赶到,医护人员将人抬上了担架。

李月同松了口气,跟着站了起来,下一秒却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李月同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半卧在病床上,左手吊着点滴。另一张床上还有一个男青年,看起来有点眼熟。

“你醒啦?”那个男青年穿着淡蓝色的病号服,也挂着点滴。

“嗯。我为什么在医院?你又是哪位?”李月同不知道该先问哪个问题,干脆一股脑都问了。

“你不记得我啦,你夺了人家初吻可是要负责的哦。哈哈。”这青年长得人模人样的但说起话来嬉皮笑脸,感觉不是什么正经人。

“……”还初吻,你就扯吧。李月同心里默念着,救人不分高低贵贱,忍着没反驳他。

“请问,我为什么在这里?”她记得给人做CPR,但后面就没印象了。

“医生说,你是和我一起送来的,你高度紧张加上低血糖所以晕倒了。”

李月同抬头看了眼吊瓶上的“葡萄糖”,心想真是小题大做。低血糖在输液大厅吊水就行了,还把我整到病房里来,这不是占据急诊宝贵的资源嘛。拎着吊瓶就想撤。

“诶诶,你干嘛?你盐水还没打完呢。”那男青年倒是急了。

“我去外面跟护士要个棉签,自己能拔。”这躺着病床不会还要签出院手续吧?唉,真是能出幺蛾子,我就想简简单单上个超市。李月同欲哭无泪。

“不行,你不能走,你得打完这瓶才能拔。”男青年竟然跳下床一把拦住了她。

李月同发现这人还挺高,她得仰着头和他说话,“我会打完的,但是我不需要住院,我去外面坐着打。”

“不行,你必须在这里,这个房间里,打完盐水,让护士给你拔了,才能走。”这人一字一句严肃地说着。

李月同打量了下身形差距,自觉打不过,怏怏地挂回吊瓶,坐在了床边。

“恩人,你叫什么名字啊?”那人又换上嬉笑的嘴脸。

谁是你恩人……“李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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