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亲(1/2)
提到这个,将一军陡然站起来, 气得眉毛都竖起来了, 提起来就牙根痒痒, 恨不得要吃人的架势。
他等这两个人继续问, 可他眼前这两位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不但表情一样, 就连姿势也一样。
将一军不知怎么的, 又想起了消消乐,悻悻的收起了架势,坐会沙发上。
“这事其实该知道的也差不多都知道了。”
白丑做出洗耳恭听的样子,“你说。”
将一军看着桌子上的碗,陷入回忆,“我师傅就一个儿子,施屿他,从儿时起便得我师傅的悉心教导, 天资聪颖,学什么都很快,除了没什么耐心贪玩之外, 也不失为一个好的继承人, 我师傅就一直期待着等他长大把门派交给他,可他长大之后却离我师傅的期望背道而驰。”
他虽然拜师晚, 但他入门早, 见证了那小子从小到大的成长经历。
白丑:“他去学了画?”
好像还是油画。
“他自从上学以后就对画符学咒越来越没兴趣, 通常只是我师傅去念叨他, 他才肯学一会儿,后来他上了大学以后,更是和家里断了大半联系,回来后连最基本的符咒都不顶用了,法器上不了手,我师傅把他当掌门人培养,可他就这么辜负了师傅的期望。”
“不愿意的事情,越逼迫,越没结果。”
白丑第二次把某人的手从他的腰间拽走,一语双关的说道。
帝休幽怨的看着他,见他半点都没有挽留的意思,装模作样叹口气,转头招猫逗狗的又去戳水球了。
嘎言虎从滚筒洗衣机里停下,又被他捏在手里,刚长好的腿又不见了。
虞美丽:…………
mmp!
山羊胡垂着脑袋没看到两人的小动作,他咬着后槽牙说:“那个小王八蛋,他要是真不愿意,也没人逼他!可前几年师傅下山去看他,却是气冲冲回来的,后来他追到到山上,也不知道跟师傅说了什么,又把他老人家气得摔了杯子!甚至跟他断绝了父子关系!”
山羊胡抬头看着白丑,“后来那小王八蛋竟然当真几年都没有回过岭山!就连师傅失踪,我去他家找他,这王八羔子一直是简单的,找了两回之后就再也没动作了,甚至连回去问都没问上几回!”
他师傅那么好的人,怎么就出了这么一个儿子!
“你冷静。”
山羊胡:“我冷静个屁,那王八羔子要是现在就在我眼前,我弄死他的心都有!”
白丑:“你的口水要再往我身上喷,我弄死你的心也有。”
激动起来跟个喷泉一样,吐沫横飞。
山羊胡抹了把嘴,果然胡上都是湿的,他心里不太好意思,但又嘴硬的说:“又不是小姑娘,计较那么多干啥。”
白丑把视线转到帝休身上,“师兄他说你。”
帝休:“……”
好事不找他。
手悄悄的捏住了白丑的腰。
白丑僵硬住了。
山羊胡看见帝休的表情,胡子抖了两下,扯了个笑脸,“反正,我师傅见了那小兔崽子没出病情还恶化呢,倒是小六子我这回回去可以带他见见。”
他老子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小六子还挺听话。
就是一点天赋没有。
身为岭山掌门人施岭的孙子,竟然还怕鬼!
说到底这事也怨他老子,从小没教他不说,还故意让他远离玄学!
最后竟然和他老子一起学画画了!
那画画能有画符有意思?
山羊胡气的又开始咬牙,没看见对面那俩人又凑在一起了。
他看着外面的天色也不早了,十分自来熟的问:“天儿也不早了,我有房间吗?”
这一抬头,他愣了一下。
帝休扣着白丑的手刚占上风,就被他反击了回去,掌风凌厉。
二人脚下也是无声打斗。
偏偏两个人一个面无表情,一个嘴角噙着笑,好像什么事儿都没有。
这让他下意识拉架的手伸了回来。
他说什么了?这俩人怎么还打起来了?
他看两个人好像也没生气,猜测这大概就是年轻人的…情趣?
山羊胡摆了摆手,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见俩人一时半会儿还没有停下的意思,他问:“你俩打架也不用嘴,能不能先告诉我我住哪?”
帝休用膝盖挡住了小师弟替向他腿窝的脚,逼你用另一腿的膝盖反压住他的腿,得以半分喘息的时间才侧头说:“我好像没说过要收留你。”
山羊胡都已经从兜里掏出了半个枕头,听了他的话就顿住了,“别介啊,你忍心让一个孤寡老头在外边流浪吗。”
他装模作样的咳嗽两声,又伸出精瘦的胳膊抹眼泪,偷偷从袖子口看那两人,他就把手放下了。
这俩人打得昏天黑地,压根没看他。
“白丑?”
白丑手掌成刀,劈向对方的腰眼,却被对方一掌擒住,他一击不成,另一掌劈向了对方下三路。
抽空说道:“楼下有房间。”
山羊胡美滋滋的抱着黄布兜就要下楼,听身后又说,“我家的小纸人等你好几天了。”
某个会打龟甲缚的小纸人浮现在脑海中…
山羊胡扭头又坐回沙发上,这回他也不问了,把枕头掏出来放在沙发上,拍了拍躺着就睡。
不出三分钟,呼噜都打上了。
白丑也被帝休按在了沙发上,二人侧头看向打呼噜睡姿不佳的小老头…
“起来。”
帝休站起身,整理一下衣服后走进卧室,一会儿拽出一条薄毯放在沙发上。
山羊胡摸着就骑上了薄毯,白丑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你之前要跟我说什么?”
帝休无辜的说:“什么?”
白丑眼神不善的盯着他,“那就算了,我也不想听。”
和帝休擦肩而过时被他抓住了,牵着他向一扇门走过去,口中假意抱怨,“耐心真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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