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1/2)
李掌柜受了威胁,敢怒不敢言,这两人来者不善,本事又不琢磨不透,只好颤巍巍的坐下。
“你们要问什么。”
白丑说:“卖义甲的和买义甲的人中,谁先谁后?”
“是孙秀才,他月初就订了东西,只是没筹到钱,等了一周,他才补上剩下的,我记得他来的时候,我刚卖出去一副沉积已久的嫦娥望月桂图。”
钱途抽空问了一句,“为啥沉积了?”
“当时收的时候没注意,那月桂树后面还有一个吴刚!因着人和留白处颜色太近,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吴刚伐桂,这不挺正常吗?”
李老板看着他说:“那要是吴刚没穿衣服呢?”
这人,有水平!
白抽拉回正题,问:“之后呢?”
李掌柜有点怵他,连忙道:“那位客人是正午吃饭的点儿来的,问我收不收东西,他全身捂的严实,身高八尺,体型不算胖,我还怀疑过是不是黑货,不过…我们这一行,只要了不沾大的,就没事,而且骨甲就剩下一套…
他卖的不便宜,我还拖了他一会儿,那个空档儿我们店里的伙计还用极低的价格收了一对镇纸,后来他就卖了,也没留下名字,整个人连根儿头发丝都没看到。”
“之后是方连元?”
“没错,是方公子,不过…其实我也不太确定收的那义甲是否卖给了方公子。”
“怎么回事。”
“收回来的义甲换上了我店里的礼盒,和另一套放在了一起,当时我顾着接待客人,让伙计去取的东西,他也不记得拿的到底是哪套。”
李掌柜说完,就眼巴巴等着下个问题。
白丑轻笑,戳了戳桌子,“李老板,你属驴的吗?非要我抽一鞭子你才肯走一步吗?”
李掌柜盯着桌子上被糖葫芦杆戳出来的洞,咽了咽唾沫,“方公子来的时候清理了店里所有的客人,并点名要最贵最好的白色的物件,挑来挑去,最后选了义甲。”
“方夫人的东西,我是特意打发伙计送过去的,她先是派人来问孙公子和方公子买了什么,随后也要了那套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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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那么老实一张脸,也能做出那么缺德的事。”钱途出了玉堂阁后就感叹,把自己妻儿杀了就为了换财运,不是亲眼看见了,谁能想到呢?
再回头看玉堂阁人来人往,整间铺子否染上了一层血腥。
白丑说:“母子招财术,钱途,你不觉得那姑娘死的样子样子有点眼熟吗?”
钱途想了想,“你是说昨晚那个?”
从方小姐身上跑出来的女鬼也是腹部中空,死相凄惨,“你觉得有联系?”
“晚上去他家看看。”
说话间,看见帝休站在不远处冲着他俩招手,等两人走近,才发现他换了身衣裳。
要是手里拿把剑,就是三少爷。
帝休指着柜台上的两个包袱,“把衣服换了,我们去吃饭。”
等两人换好了衣服,面对面。
钱途看着他,终于理解了那句长的好的人,穿什么都好看,一身红色映的那张脸更白了,黑发松松挽了个髻,只要不开口,就是幅画。
“你怎么绿的跟个韭菜精似的。”
钱途气结,“你怎么不说自己是火龙果成精了。”
白丑撑起伞,支在头顶,“那也比韭菜好吃,是吧师兄。”
“是。”
钱途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俩人凑在一起走了,不是早上才打过架吗?和好了?什么时候?
随便走进一家酒楼,点了几道招牌菜,惯例是两个人吃,白丑看着,不过这次他的手边多出一支烟,符纸卷的,不用抽,直接一口一口咬,吃着跟巧克力差不多。
帝休吃完后,点了根烟,说道:“我刚才打听到一些事,关于方家。”
白丑二人抬头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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