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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的?(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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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弥漫,月明星稀。

女人拎着食盒摇曳着腰肢从阴影处走出,一步一晃,妖冶异常,她提着裙子踏上石板台阶,影子在她身后拉长,张牙舞爪不似人形。

夜风扬起的沙尘飘进门内,幽幽烛火不安分跳动,恍惚了女人的瞳光,艳的如傍晚的霞云。

她轻哼着不成调的曲子,不时低低发出诡异的笑声,丹红的唇勾出愉悦的笑,嘴角向两边越提越高,直裂到耳后。

牙齿尖利,上下咬合严紧,她满意的巡视已昏迷不醒的猎物们,上下牙撞动发出咔嚓的动静。

孔方芎趴在桌子上,眼睛悄悄睁开一条缝,就见她迈过躺地装晕的钱途,向白丑两人走去。

边走动,身上的纱裙滑落,白嫩的肌肤下冒出尖刺,从臀部开始撑破了一道道口子,裂缝越来越大,人皮被戳坏城一小块,片片脱落在地,被黑漆漆的黑熊一样的脚掌踩了上去。

他呼吸一滞,怪物慢慢回头,吓的他赶紧闭眼。

苏荷、不,怪物瞪着血红的眼睛环视一圈,阴森森的笑了几声,回头继续向床走近。

一人靠在床头,外套脱了一半,里衣凌乱,紧闭双眼,长头发的躺在他的大腿上,手边还有半个碎裂的茶杯,浸湿了他的手指。

它在两人身上看了看,伸出两根爪子从半褪的外套里捏出一个小盒子。

“好吃的…”

拎着小盒子放在桌上,怪物阴森森的打量着这几个人,弯腰蹲在门口,从地上的食盒里拿出各式各样的工具。

白日受尽了戏弄,她不能让他们死的那么轻松,她要把那个长头发的砸成肉泥,再用铲子一口一口的吞掉,那个短头发的脑子一定很好吃,她要一滴不剩,连骨头都要吞下去,剩下那两个她要烤着吃!烤的焦香,皮开肉绽,滴下油在火中,怪物细长的舌头在脸上舔了一圈。

每拿出一样东西,都要阴森森的念叨几句,不时磔磔怪笑。

拎着沾满红黑血迹的锤子,“砸成肉泥…桀桀…”

一回头,声音嘎然而止,四个人在他身后整整齐齐,俯视着她。

白丑双手揣在宽大的袖子里,烛火染着他的轮廓,表情冷淡,碧波湖浸染的眸子在不明亮的夜蒙上一层纱,他声音低哑,“给谁砸成肉泥?”

“嘭!”

怪物的铁锤掉在地上,砸出沉闷的动静。

“吃我的脑浆,还算你有眼光,知道我比他们聪明。”帝休背靠着桌子,敲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不知从哪撕了块布,垫着手夹起小盒子,瞥了一眼她,眉飞入鬓,丹凤眼狭长,光下的眸子深邃,勾着唇角散漫的看过来,声音磁性的说:“可惜脑子不好。”

钱途无缘无故缺了半截袖子,连带着看怪物就更不顺眼了。

好好的一个长的娇俏可人的小姐姐,里面竟然是这种玩意儿,忒辣眼睛。

“我看脑子挺好使的,还知道烤肉得烤的皮绽开流油了才好吃。”

“他把咱俩当初烤乳猪了。”

怪物啪叽摔在了地上,身上黏黏糊糊的液体染脏了地砖。

两只血红的眼睛瞪得溜圆,阴森的表情定格在扭曲的脸上,尖利的牙齿扯着最大的弧度,破风箱的喉咙颤动,“你们…”

孔放芎手里转悠着空茶杯,“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你们骗我!”怪物突然暴起,鹰一样的爪子扫向距离她最近的孔方芎。

孔方芎正要往后躲,领子不知被谁捉住了,一甩就把他甩到身后,白丑提脚踹向怪物的脸。

怪物迅速矮身一躲,张开嘴向他的大腿咬去,鲨鱼牙齿扯出最大的角度,她眼前已经出现了已经血肉模糊的景象。

白丑的腿迅速下落,脚底狠狠踩在怪物的背上,使劲一压,怪物扑倒在地,没给他二次翻身的机会,脚尖用力,踩进了怪物的胸腔,陶瓷破碎一样,咔嚓一声,胸口裂开巴掌宽的窟窿。

白丑收回脚,揣着手看着她,“怕了吗?”

怪物疼的团成了一个团,瑟瑟发抖,听见他的声音努力往够躲,小鸡啄米一样连连点头,不时发出呜咽的声音。

钱途拍了拍身上的土,拧着眉头说:“胆子这么小?”

“胆子不小也用不着蒙汗药。”帝休敲了敲茶壶,里面满满当当的水,下着能药晕十头牛的分量。

钱途用手比划着后面,说:“亏我还看见后面一堆尸体,以为多有本事,喂,这地方就你自己?”

怪物抱着桌子腿点头,眼珠子在别人看不见的角度滴溜溜乱转。

钱途:“谁派你引诱我们来这儿的?背后主使是谁?”

怪物不说话了。

钱途用脚尖踢她,沾了一脚的污秽物,恶心的呲牙咧嘴,“不说就再在你身上踩几个窟窿,然后拿到烧烤架上烤,皮开肉绽流油了再拿去喂狗!”

孔方芎说:“哎,别这样,狗做错了什么你给它们吃这玩意儿?”说话间他走的离怪物远了些,这几个人里就他没自保能力,万一怪物打什么坏主意,他也不用被当作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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