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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为情困(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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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义庄,祁知猷已是离开,而将此事暂移交给督捕司的刘固捕头负责。于是沈缚这下便立即去了刑部,将所发现之事与他一并回禀了一番。

沈缚理出所思:“眼下有几个疑惑,一是谁下的毒?二是为什么要下毒?三是如何在蒙骗过众人下了毒?”她复而同刘固道:“刘捕头可有曾在意那张盖在果脯上的红纸?”

刘固疑惑道:“是被细麻绳勒出来的褶皱与麻绳绑的方向并不一致?”

沈缚点点头,心道若被人掉了包,那么那个下毒之人一开始是想害崔芷?这又是为什么?而后一个将纸重新塞回包装的人,才是杀害王宵的凶手。那么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这般动了手脚,沈司祠是想那杏脯在装袋时便被人下了毒?或者两袋杏脯被调换过?”刘固皱眉忖度:“这样做的人定是知道王宵要吃杏脯的且知道另一袋杏脯有毒,更是在王宵死去当日,有时间调换的。因而是与他相熟之人。”他见沈缚望着他,缓言道:“眼下所知的几位,应问讯的几位是钱掌柜、朱班主和阿褚……或许崔芷自己,亦是有嫌疑。”

而此时门被敲开,是本案的仵作周志。

他拿着几张方晾干的仵作记录,同沈缚点了点头,与刘固道:“杏脯中的毒已经查出,是粉末状的□□。”翻了几页,“中毒之症乃头晕、下咽困难,呼吸加重,胸部胀闷、呼吸不畅,全身发紧,继而发生惊厥症,导致窒息而亡。”

沈缚微微一点头:“这与我们初次验尸所得的症状一致,王宵溺水后呼息不匀,肌肉僵硬。”她将所想道出:“既然毒物是粉末状,便好轻易混入蜜饯中,叫人以为是杏脯之上的糖霜。而听闻他们在弄潮之前,白日里要先演练一遍。而王宵又是执龙首之人,刘捕头不如在龙首的柄上,好好彻查一番,看看上面是否有毒物。”沈缚思慎了许多,“习武举杠之人,为增加摩擦,在握柄之前,也都是要去抹一抹干粉,好增加手劲,捏得牢稳一些。而他们这个戏班又是弄潮之人,想来要在江中迎潮,沾湿则滑腻,更会好好涂抹干粉。”

周志笑着记了几笔,道:“沈司祠见识真广,说得倒有理。”

沈缚不大好意思地低了头,又听刘固言:“只是,若在干粉中下了毒,王宵早晨演练过之后便去永泰铺子买了蜜饯,吃完了苦的莲子之后便去房中寻甜食吃,这样一来是必定中了毒,三个时辰毒发,他正好在江中舞龙,是死无疑。但凶手为何要更换两袋杏脯?那杏肉脯中的□□又是如何放进去的?”

“那是因为,或许……原先的写着崔芷名字的那一袋杏脯肉是王宵自己特地准备给崔姑娘的。而凶手替换两袋杏脯,是他拿捏不准王宵何时会将此送给崔姑娘,而要保全崔姑娘性命。”沈缚道,“而干粉中的毒,或许是凶手为了确保要让王宵中毒而再下了一遍。因而,凶手断不想伤害崔芷。”沈缚蓦然猜测,“又或者是,干粉里的毒和替换杏脯之人并非为一人。”而刘固与周志却并不认同。

她忽地记起了什么,一把伸出自己拿过铁铲的手,放到台面上,与刘固言:“刘捕头请查一查,我手上是不是也有□□?”

周至拿了羊毫刷,轻轻从她掌心中掸下一些粉末,从簿子上撕了一页宣纸,包好,便出门去查验。

一刻钟之后,周志回来,果然沈缚手上还余留着□□。

刘捕头恍然:“王宵手上的毒是在去买蜜饯之前便沾上了的。”

沈缚继续澄清道:“我方才去了永泰铺子,每一格蜜饯都有单独的铲,也拿过那个王宵用过的铁铲盛了蜜饯。如果刘捕头的推断成立,那我的手上必定也沾染了马钱子。”

“不过,若真是如此,其余买了杏脯的百姓还不是要遭了罪,还恐失了性命?这得赶紧同钱掌柜说一声,让他换一个铲子,不,让他把周遭的蜜饯都扔了才好。”刘捕头拍了拍桌子。

“□□,若是用量少,也只能用来毒一毒耗子。王宵中毒入水身亡,只是因其毒发时窒息而已,”周志出声宽慰,“但沈司祠还是先去洗一洗手为好。”

刘固见此,催沈缚赶紧去洗手,笑了笑:“此事拖累二位一道查案耽误多时,不如一道去奎元楼,让刘某请客。”

沈缚看了一眼自己手心的掌纹,应了下来。

三人去了奎元楼二楼一处雅间,沈缚身后是一副丹青画屏,对面是刘固与周志二人。

刘固叫了一壶酒,点了几道菜,沈缚想了想又加了一道蜜汁莲藕。小二将莲藕端上来之时,画屏之后的男子出声道:“我们也点一道这个罢。”

女子拦住他的手臂,劝了句:“不用了,谢谢阿褚哥哥,已经够多的了,眼下我也没什么胃口,明日还要等阿宵哥入葬,我待会儿还想去义庄瞅一眼。”

沈缚顿时坐直了身子,轻声同其余二人道:“是崔芷。”

刘捕头压低了嗓子,用气声道:“这褚行峥,我今日问过话,案发当日他一直在戏班子里,因扭伤了脚,没去现场观潮。但怎么伤了脚好得如此之快,都能上二楼了?”

“或许脚伤不重,只不过是不能表演罢了。”沈缚道,“刘捕头可问过阿褚的脚伤怎么来的?”

“年轻小伙,火头旺的很,说是前几日和他们朱班主起了争执,推搡扭伤了,你看看这不他便被换下来了,王宵才能顶上去舞龙不是?”

而画屏之后,又传来褚行峥的声音,似是担忧在崔芷:“小芷莫要伤心了,阿宵哥如今既然已经去了,你也要看开一些,好让他入土而安,不要有太多牵挂。”

“我又如何不知,”崔芷落泪,几次哽咽:“他待我如幼妹,只是,他这一走,我心里是空得慌,像是再无亲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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