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寨子(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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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寨子只是隐藏在山涧边的林中的十几间房。这些强盗一共也就十多人,外加两个洗衣做饭的老婆子。

鸟鸣声在山涧上回响,几株腊梅散发着清香。

像避世的桃源,倒不像是山贼窝点。

溪边蹲着一个婆子,正在洗菜。见那一行强盗过来了,脸上的皱纹笑得更深了起来:“镇海,今日回得早,一切顺利吧?”

目光落在最后一个强盗背上,婆子的眼睛顿时瞪得溜圆:“你们这是抢了个压寨夫人回来了?”

好在那强盗的脸被海边的日头晒得够黑,没人看出他红了脸。他急忙地将江婠从他的背上放下,但动作还是小心翼翼的。

江婠落了地,仍虚踮着左脚,半扶着他的胳膊。

这帮强盗的首领镇海瞧了她一眼,说:“都到了,你还装?”

既然被揭破了,江婠也就大大方方地站直走了两步,丝毫不像她说的那样崴了脚。

背了她一路的强盗傻愣愣地看着她:“好得这么快?”

镇海对那婆子说:“她卖身到咱们寨子里了,看好别让她跑了。”

江婠笑眯眯道:“也不用太担心,我是不会逃跑的。”

因为她要等燕夙炀来找她呀。

燕夙炀半醺地回到了筑章苑。

他身上沾着浓浓的酒味,还有波斯舞女身上的香水味,但他的神色却很清明。

欧利佐司是很重要的人物,想夺来燕家,就必须要得到欧利佐司的认可,之后燕家的越洋生意才能继续得下去。

而这一场宴席,他所获甚多。

走到筑章苑,燕夙炀忽然感觉有些不对劲,院中没有点灯,也没有婠娘一次不落的迎接的身影。

他大步走了几步,看到结露跪在院中。

他心头一跳,停了下来,冷冷道:“说吧,婠娘人呢?”

结露眼睛已经肿了,哭哭啼啼地将被劫的过程讲了一遍。

“所以……”他眉目阴郁:“你就抛下她跑回来了?”

结露拼命摇头:“婢子无能,只想着找人去救婠娘,所以我一逃回来就去找夫人,可是、可是夫人她只说她处理不了,要等大官人回来。”

燕夙炀深呼吸了一口气,方能勉强压下胸口的那股怒火。

“呵,等到现在还有什么用。”

结露一阵绝望,那几个强盗杀意如此明显,她自己都不敢承认,恐怕在她转身逃走的下一秒,婠娘的头颅也许就落了地。

她自己都能想到的,燕夙炀能没想到吗。

“起码,不能让婠娘的尸身在外……”结露颤声道。

燕夙炀截口厉喝道:“闭嘴!”

一片寂静。

结露自睫下偷偷地窥了燕夙炀一眼,她从未看过他如此阴郁的脸色。

他胸脯起伏,说明着他情绪激烈不定,他定定地死盯着院外,那目光里蕴藏着如此深刻的痛与恨,令结露再也不敢看第二眼。

“婠娘……”

最后,他低低地吐出这两个音节,似恨似怨。

结露绝望地想,炀郎虽面上不显,可是分明只有对婠娘是不一般的。她没护好婠娘,以炀郎平素的暴躁阴冷的性格,一定会狠狠地处置她的。

想到燕夙炀会有的手段,她浑身都颤抖了起来,磕着头不敢起身。

金云纹乌皮六合靴踏在结露抵在地上的脑边,结露半边身子都随着他靴底踏在石板上的声音而变麻了。

她用力闭上了眼睛,等待着宣判。

可是没有,比平时更沉重而显出主人深怀怒气的脚步声渐远。燕夙炀并没有再理睬结露,回了房。

听着重重的摔门声,结露浑身脱力,瘫软在了地上。

刚才,她真的以为自己要死了。

燕夙炀站在一片漆黑安静的房中,他垂着眼,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的手指默默地摩挲着腰间的香囊,那是江婠今早亲手给他挂上的。

他允许她与他同行,她就露出孩子般喜悦的表情出来:“大郎真好!我就知道大郎会愿意满足婠娘小小的愿望的。”

她满足地弯起了眼睛,不待他反悔,就将这只香囊挂在了他腰间:“这可是我亲手绣的,就算做婠娘的谢礼吧。”

她温暖的小手握住他的,牵着他向外走去。

她开心地回头,望着他,像是给自己找借口,又像是撒娇一般地说:“婠娘要牵好大郎的手,不然我迷了路,大郎可就要丢了婠娘了。”

却是一语成箴。

燕夙炀摊开掌心,那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她留下的温度。

“空林。”他启唇唤道。

灰衣的瘦削家仆无声地出现在燕夙炀眼前。

“去找她。”燕夙炀说。

空林说:“找回她的尸身吗?”

“不,她还活着。”

空林皱了皱眉。难道燕夙炀他平素看着不显,实际上却对婠娘情根深种么?竟无法接受她的死亡?

燕夙炀眉头皱得比他更深:“收起你这怜悯的眼神。她比你想象得狡猾得多,祸害遗千年,她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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