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1/2)
因为贪吃韩校尉做的炖羊肉,第二天醒来宛月就觉得嗓子肿痛,头也昏昏沉沉,想是上火了,便泡了点菊花茶喝,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回屋继续做衣服,正月里就不兴动针线了,得趁这几日把韩昭的里衣也做好,嫌麻烦她就直接給自己做了一件睡裙,但今日总感觉提不上劲,下午便进被窝躺着了。
韩昭从军营回来敲门也没人应,直接翻了墙头进来,见宛月睡在床上,小脸通红,一摸额头果然滚烫,宛月感觉身上一会冷一会热,他带些凉意的手掌贴在额头上挺舒服,不由得轻声哼唧起来。
“月儿?你发烧了,快醒醒。”韩昭一听到她哼唧不禁有些心神荡漾,但眼下不是时候,连忙把她叫醒。
“夫君回来啦?咳咳,我感觉嗓子好痛...”
“来喝杯水,”韩昭给她倒了杯热水,被子给她掖好,道,“乖,先别睡。我去找大夫。”
离得最近的大夫就是军医了,韩昭把他拽上马就带了回来,“快给我娘子瞧瞧,额头烫的不行。”
“哎呦韩校尉,我这把老骨头马上被你揪散了,就这么几步路还叫我这老头子骑马....”军医嘟囔着,进屋给宛月把脉。
“脉象浮紧,舌苔薄白,头昏咽痛,韩娘子这是着了风寒,并无大碍,我开服药方,你去药铺抓药即可。”军医看完便去开方子,至于这风寒是怎么得的,韩昭和宛月心里明镜似的。送走了军医,韩昭马不停蹄的去城中抓药,回来按照大夫的交代煮了喂她喝药。
“好苦。”宛月一口气喝了下去,小小的脸皱成一团,就是感冒而已,这中药也太苦了,好想念前世的感冒灵,枇杷膏....
韩昭跟个陀螺似的,听她说苦,便去找蜜饯,“来,吃了蜜饯就不苦了。”
宛月见他一脸担心,扑哧一笑,“看把你忙的,就是一点点小病而已。”
“那娘子以后还同我洗鸳鸯浴不?”不提还好,一提宛月就羞恼,红着脸捶打他好大一会子,惹的韩昭哈哈大笑。
宛月吃了几天药便又活蹦乱跳了,到了年三十这天,韩昭也放了假,夫妻两个贴好春联,宛月便开始和面包饺子,虎头和山子也来蹭饭,山子依旧来灶房给她烧火,还神秘兮兮的跟宛月八卦,“嫂子你猜,虎头哥的心上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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