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 章(1/2)
周启铭点了杯咖啡后就掏出了手机,登录官网看直播, 同一时间会有50场比赛同时播放, 他在这50个房间里来回转切,就是没看见有季回语。
不甘心, 等了五分钟再去找, 基本房间里上电视的人都更新了一遍,但还是没有季回语。就这么来来回回地刷新, 咖啡没喝两口,一小时就过去了, 遗憾地收起手机,结果季回语已经找过来了。
“嗯?怎么这么快,不是刚结束比赛吗?”周启铭有点奇怪,再仔细一看季回语的表情, 小心翼翼地问, “怎么了,没发挥好?没关系, 初赛过线就行, 不用非争第一。”
他见季回语的表情并没有展现出开心的样子, 反而面露古怪之色,心里“咯噔”一下, 但转念一想, 应该不至于连前100都没进吧?如果真是这样, 他就要怀疑是不是季回语比赛中通电脑出故障了。
“唉, ”叹了口气, 季回语在对面坐下,“也不是没发挥好,准确来说是根本没有我发挥的机会。”不知道是不是周启铭的错觉,他总觉得对方语气里透露着隐隐的炫耀。
“说来听听。”周启铭一边配合着递话,一边招来服务员再上一杯热牛奶。
“你知道我这一个小时打了多少场吗?”季回语故作神秘地卖关子。
周启铭略一沉思,然后故意夸大其词:“难不成是30场?”说完自己都觉得好笑,正准备拿起咖啡再抿两口时,季回语猛地一拍桌子,“你怎么知道!”
周启铭:“???”
周启铭:“!!!”
他拿着杯子一脸震惊的样子有点傻,可也不怪他,一小时三十场,平均一场两分钟,这是去斗鸡啊还是去虐菜啊!
“你知道吗,”季回语撑直身子,一脸凝重道:“我其实三十把用时还不到一小时,最后还有五分钟的时候我就已经出来了,我怕成绩太好树大招风!”
周启铭:“……”
“你……”周启铭组织了一下语言,“你能说说你是怎么做到一把两分钟不到就结束战斗的?”
于是周启铭就见识了什么叫“第一局对手太紧张,翻不到式神,错把凤凰火上成小金鱼”,“第二局对面还是太紧张,上了个没穿御魂的鬼切”,“第三局……”
“你等会,等会,”周启铭赶紧打断,“什么叫错把凤凰火上成小金鱼?她们长得很像吗?她们卡牌是排在一起的吗?你上错成清姬我都能理解,上成小金鱼?”周启铭摇了摇头,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季回语无辜地耸了耸肩,“是对面自己说的,虽然我也觉得很不可思议,但事实就是如此,他四手的确上了一个小金鱼。”
周启铭听得很是无语,就这心态,参加什么线下比赛,游戏里玩玩得了。又顿了顿,不对啊,“我不是叫你开场屏蔽对手发言吗?”
听见这话,季回语一缩脖子,小声bb:“我这不是想问问对面的翻牌思路嘛,觉得很神奇,还以为他有什么骚操作要套路我……”
算了,没再纠结这个问题,周启铭继续问道:“那其他场次呢,总不可能所有跟你比赛的人,都要么上错式神,要么没带御魂吧?”
季回语一脸.你怎么又猜对了的表情.兴奋道:“不至于,但也差不多,我跟你说,除了上错式神和式神裸奔的,居然还有报名阶段提交账号提交错的,比赛时只能用小号了!”
周启铭越听越觉得肯定没这么简单,“还有吗?”
季回语喝了口温牛奶,“你又猜到了!”他说到这时脸上的笑已经崩不住了,“我还遇见了好几个,好几个!打卡旅游党!我记得有一个上了五个荒,说要请我看流星雨;一个上了五个以津真天,说带他家闺女过来见见世面;还有一个,上了五个青蛙瓷器!”
周启铭:“……五个荒?火从天上来?”
“一个火灵四个招财。”
“五个真天我懂,五个青蛙瓷器是什么鬼,未免也太暴力了吧!”
周启铭是真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只有问道:“难到你就没有遇见一个正常点的?”
想了想,季回语冲着他认真地摇了摇头:“没有。”
周启铭:“……”
行吧,他算是懂了,季回语怕不是欧皇体质又发作了,他也知道在初选阶段,肯定难免会遇见两三个奇奇怪怪的人,他当年就遇见过一个。但没想到季回语是遇见二三十个!怕不是这一场次所有的‘重在参与党’都被他轮了一遍吧。他就说,以季回语的运气,怎么可能不被抽中直播,现在想来,估计是抽中了官方也不敢播。
——
初赛会进行三天,季回语因为第一天就比完了,所以后面两天基本没他啥事了,就等所有参赛者都比完后出排名了,不过按往年的情况看,季回语不进100强的可能性,嗯,没有这种可能性。
俗话说得好“大考大玩,小考小玩,不考不玩”,套用在这次比赛中同样适用,所以周启铭这两天也没强制季回语再训练,而是带着对方在S市穿街走巷,尽管当初他在教练面前夸下海口说要对季回语进行“专项指导”。
“天气预报说今天晚上可能会下雨啊。”刚吃完晚饭,季回语就被周启铭牵到了黎塘河风景区。
“没事,我带伞了。”周启铭宛如哆啦A梦般从口袋里掏出一柄折叠伞。
“我们是来夜游黎塘的吗?”看周启铭往游船售票口走,季回语好奇问。
排好队,周启铭帮季回语把外套拉链拉上,“嗯,今晚会有歌舞表演。”
“歌舞?”
“准确说是本地的民间戏曲爱好者联合举办的一月一次的传统民俗表演,说是为纪念古时的一位花魁。”
船是两层的画舫,虽雕梁画栋,但也看得出其间的年代感,一步一息之间都是岁月流淌的痕迹,据说这里的画舫也是从那个年代一直流传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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