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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在来之前，乔柠已经做了充分的心理准备，但是在亲眼看到顾衍衍的鼹鼠洞口后，他还是打起了退堂鼓。

要如何形容呢？

破旧的门框，斑驳的墙皮，挂着蜘蛛网的昏黄灯笼，要不是洞口那块刻着“顾通代购”的木牌，乔柠差点以为这是一个茅厕，还是经久不用的那种。

说好的“活好环境好”呢？

想着自己给中介人的十两银子，乔柠气得浑身颤抖。

“要不是为了……”

把手中写着“高薪应募”的传单攥的皱巴巴的，乔柠深呼了一口气，整整自己的衣袍，轻轻扣了下门上已经锈迹斑斑的衔环兽。

“砰”！门板应声落地，灰尘飞散，乔柠被呛得涕泗横流。

“可是来应招的？”一个声音从洞穴深处传来，清脆如银铃。

乔柠揉揉眼睛，等能勉强看见点东西时，就发现一少女正趴在他面前，望着他的眼睛虽然又圆又大，却蒙着层阴翳。

“你干什么？”乔柠着实不习惯别人靠的很近，尤其是这个别人脸上还有着一种要把他吃干抹净的表情。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顾衍衍搓搓手向后退了一步，“来，来，进来坐！”

乔柠是不愿进去的，毕竟连门板都能轻易掉下来的洞，其它地方肯定也不能牢靠到哪里去，如果咳嗽一声，天花板掉了下来，砸到自己不算，万一还得赔钱……

不划算不划算……

乔柠刚想转头跑路，却被顾衍衍一把捉住了衣角，她扯着他，踩着刚刚掉下的门板，吱呀吱呀地进了洞。

“我叫顾衍衍，是这个‘顾通代购’的老板。你别看这地方破，如今咱家的生意可是遍布六界呢！”

顾衍衍提着一个精致的白瓷茶壶，乐颠的为乔柠倒茶水。

“因为眼睛不好，我代购时总会买到赝品。之前生意小的时候，也是可以勉强应付的来的。奈何最近业务繁忙，这赝品的问题，就显得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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