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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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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震吓衙内除掉恶匪

十多天以后,宫廷臣带领的车队赶了回来,得知马棚被人为烧掉,领着朱洪彪、雷震霆、蒙震雄到钱士孔客厅慰问,宫廷臣说:“听说咱们的马棚被人使坏烧掉,我们都很气愤,谁他妈的这么大胆,敢烧咱家的马棚?”

钱士孔看到几个武功高手,心里也觉得硬气起来,说:“大胆蟊贼,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我正在让人打探消息,找出放火之人绝不轻饶。”

宫廷臣说:“近几年来,政府招安与围剿土匪,这种杀人放火的现象基本绝迹了,怎么又出现了呢?”

钱士孔说:“我觉得这不是一般土匪能干的了的,这个主不是一般人。以后你们出发时留下俩人,帮我看家护院。”

雷震霆说:“东家,一时半会儿,不会再有土匪来胡闹了,知道咱们有了防范,你就放心吧。”

宫廷臣琢磨着钱士孔的话,不是一般土匪能干的了的,会不会是杜立三的手下?想起临走前杜立三赠送□□,送信人打听自己何时出发,就是一阵心乱如麻。宫廷臣立即恢复状态,问:“东家,除了几间房子,没有损失其他东西吧?”

钱士孔说:“没有,这点损失算不了什么,以后加强防范,严加巡逻,不给歹人有机可逞的机会。”

宫廷臣等人点头称是。安慰了钱老板几句话之后,他们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这一夜,宫廷臣失眠了,翻来覆去睡不着,想钱府后院被烧一事:杜立三是真心稀罕我?还是利用我?打探出我出发的时间,趁我不在家火烧钱府后院,探虎离山抢劫钱财。趁我不在家,是怕我枪法准,伤及杜立三的崽子?还是爱惜我,怕动起冒烟的家伙,子弹不长眼怕伤及了我?如果钱士孔知道了杜立三送我□□,反而夜抢钱士孔,怎么能解释得清楚?各种思绪涌上心头。

临闯关东时,父母大人嘱咐凡事都要忍让,少说多做,结果,在码头扛大个时,还是被人欺负到头上,还被关进监狱,赔了很多银子,倒不如一开始就敢作敢为,谁敢欺负自己就直接出手,打他一个口服心服,不至于被关进监狱。来到钱士孔的车队,接受码头的教训,对劫道的绺子该出手时就出手,反而当上了车队队长。看来,这社会不喜欢老实人啊!最近,干出了名堂、干出了威风,又遭到钱士孔的妒忌,遭到这一带头面人物的妒忌,也遭到绺子们的嫉恨。这社会也不喜欢有本事的人啊!宫廷臣迷茫、踌躇、彷徨~~~~~~~。只有土匪总瓢把子杜立三喜欢自己,难倒当土匪才是我的出路?当土匪不受约束,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大秤分银,可官府抓住就是死路一条啊!想起老家渐渐衰老的父母,想到自己现在的生活,再想想自己今后的前途,酸甜苦辣咸五味杂陈,眼中噙满泪水,不由自主地哗哗流了下来。

一个二十刚出头的孩子,在这样黑暗社会中生存,没有背景,忍气吞声却被耍弄,遇上牢狱之灾;敢作敢为大胆出手,却又遭人嫉妒;对主人衷心耿耿,功高盖主,却被主人提防;软也不是、硬也不是,忠也不行、义也不行,左右碰壁,没有明白人指引,一念之差就会走上邪路,

无论心潮如何起伏,心情如何激荡,生活还得继续。宫廷臣带领他们的车队又出发了,一些地痞流氓混混,想不劳而获,参与到绺子中,利用放荆条、留条子、说好话、耍无赖等手段,得到车队施些银两,但渐渐地在宫廷臣这里失去了效用;耍横用狠、刀枪相见更不是宫廷臣他们的对手,甚至把性命丢掉。

这些总想白吃白占的人渣,会有办法的。他们会找一些公子哥来对付道上的走镖师傅。前面介绍过:“对于那些专门前来捣乱的公子哥、秧子,要谨慎对待,公子哥大多是清廷的王公、高官、宗室之后,身边常有一伙混吃混喝架秧子的人挑唆他闹事,借机敲诈别人的钱财,但是社会上、黑道上大多数人又不敢惹。碰到这种情况,镖局的原则是哄。秧子们都是不知世事的小雏,一架就晕、一捧就转。歹人们把秧子架到镖局来以武会友,镖师们则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来个你会架秧子,我会哄秧子,连恭维带奉承,使秧子把进店时的初衷早已忘得一干二净,有的秧子高兴糊涂了,竟在附近酒楼上摆上几桌,宴请镖局诸达官,庆贺以武结友,而镖局也说不定因祸得福,又添个‘大门坎’。”

宫廷臣自从当上队长,特别是苇子峪战斗后,向来以强制强,不再使用软办法,使得各路绺子退避三舍,不再轻易敢劫钱府的车队。到了现在这个时候,他岂能恭维奉承这些无赖之徒?

宫廷臣打伤过的、压制过的、被打死绺子的亲戚,纠集起来找到盛京将军的一个远房侄外甥,姓乌,叫乌兆路,不知道是满族乌拉那拉氏的后代,还是汉族乌姓,仗着与盛京将军有一点亲戚关系,而胡作非为,不过,盛京将军已经是日暮途穷的官衔,也就在光绪三十三年(1907年废除),现在正是1907年农历二月底。

盛京将军到底是个什么职位呢?从名称上看,应该是盛京地方的最高军事领导。的确,盛京将军要节制盛京地区的军政事务,同时也要专事统治旗兵及旗民,即编入满洲、蒙古、汉军的旗人。不过,盛京将军的实权似乎比这大了许多,不光军队上的事儿要管,平时盛京地区的大事小情都要过问和决断。其实算得上是盛京特别行政区的最高首长。

但是,随着时代的变迁,奉天军事管制逐步向行省过度,废除盛京将军后,军事由东北三省总督兼管,地方归行政管理,社会的发展需要废除权利过于集中的弊端。1907年盛京将军已经虚位待废了。农历三月初八就被裁撤。

他们架出乌兆录,放到宫廷臣运送货物的道路中间,阻挡车队前行。乌兆录外号‘乌笊篱’,哪里有油水,就下笊篱舀一下子,乌笊篱平时游手好闲,在辽阳城整天出入赌场,赢了拿钱走人,输了不掏钱,时间久了,没有人跟他一起耍牌,一个没出息公子哥没有人敢招惹,也没有人跟他接触,吃的是祖上田产,花的是耍横耍赖的臭钱,社会上的事情也不大了解,人们拿他与水浒传中的高衙内有一比,大伙只要一说笊篱或者衙内,就知道是他。宫廷臣这样的车夫兼保镖,闯荡鞍山一带无人再敢阻拦的事情,乌笊篱竟然一概不知。绺子们把乌笊篱用太师椅抬到道路中间,就躲到一边看宫廷臣的难堪与笑话,要不就交上过路费掏出银子来。

钱府的车队其实也不是往远处送货,就在鞍山跟辽阳之间。走着走着,前面道路上堵着一把太师椅,上面坐着一个公子哥模样的人,宫廷臣一看气就不打一处来,举起枪‘啪’的一声,打掉了乌笊篱的帽子上的冒头,乌笊篱从来没有遇到这阵势,屎尿吓出一裤筒,瘫坐在太师椅上一动不动了。范大叔走过来对宫廷臣说:“兄弟,你作下了,敢坐在太师椅上挡道的,都是王公贵族的亲戚、公子哥,这个咱可惹不起啊!”

宫廷臣说:“又没有打死他,只是吓唬吓唬他,给他一个震吓,不至于把咱们怎么样吧?”宫廷臣又高声喊道:“绺子们听着,有本事跟老子面对面,别搬出一个胆小鬼出丑,过来把这小子抬走,不然我一枪崩了他。”

绺子们听到枪声,看见宫廷臣抬手就将乌笊篱的帽头打掉,枪法如此精确,早就吓得做鸟兽散了,哪有人在这里等着抬走乌笊篱。

乌笊篱一听要一枪崩了他,吓得从太师椅上出溜下来,心想,只要不死,回去告到盛京将军府,扒了你小子的皮。竟然给宫廷臣下跪了,颤抖着说:“好汉爷饶命啊!小人是受他人挑唆糊弄,被迫来这里拦路的,多有得罪。”

宫廷臣说:“那你就赶快滚蛋,别再挡道。”乌笊篱带着一裤子骚臭,喇叭着腿走了。

乌笊篱回到家,换掉臭哄哄的衣服,找那些绺子们算账,让他们包赔自己的损失,绺子们早就跑得没影儿了。乌笊篱知道自己上了绺子们的当,让他们把自己当猴子耍了,心想,看来是找不到这些绺子们了,他们本来就钻山沟,来无踪去无影的,趁早去找盛京将军,让他替自己报仇吧。想到这里,骑上马到奉天城里去盛京将军府。

其实,将军从来不待见这没出息的表外甥,只是通过将军的老婆传话。乌笊篱来到将军府,想状告宫廷臣钱士孔他们,见府中上下都忙活着收拾东西,便问下人:“收拾东西干什么?难倒要搬家?”

下人回道:“是啊,将军大人要升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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