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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市巨兽(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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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渺迷迷糊糊地往自己租的老公房边走,她记得有个大嗓门的女声对自己说了什么,而后穿过了菜市场后面的阴沟小路,在热闹的大马路口等了几个红绿灯,嗯,耳边还有人声喧闹和出街小摊贩抢地盘的吵闹声,如果没猜错,就该到住处的楼下了。

田渺掏出了钥匙准备开门,发现的确到了楼下,找了半天没找到钥匙孔。她睁开眼,此时确实是“到了楼下”,刚出地铁口,正在在环球建木大厦、浦杭500多米高的第一摩天大楼的楼下。

“环球建木”和把她压死的“建木神树”都带“建木”,让人膈应。

前方正对着浦杭中区繁华的天山路朝天路路口。这个时候可能路口发生了事故,正被人团团围住。

什么鬼……

这个地方离她住的地方至少5站地铁,她一边打瞌睡一边坐地铁来到这里了?田渺一天打4份工,平均每天工作超过16个钟头,身体习惯性格斗训练4个钟头,移动的时候在补眠是常事。她穿越过来的几个月里,身体似乎能自动导航似的从来没发生过定位失败的情况,久而久之,习以为常。

而今天,今天居然偏移了7,8公里。靠,这地铁公交回去,要多花五块钱,田渺心疼无比,五块钱啊,她现在又不是田总,五块钱可以买4个馒头补充能量啊。

田渺正在腹诽间,耳边传进来几声若不可闻的婴儿啼哭声,断断续续地非常可怜。声音来自前方那个发生了事故的路口,哭声越来越大,像是那孩子突然长大了数倍,啜啜泣泣地连成了夜猫发春求而不得的怒叫,嗷嗷嗷嗷地让她脑子发胀。

华灯初上的都市夜晚被这些巨大的婴啼装饰得诡异无比。这要是再用力一嚎,整个街区多半都得为它爆灯。

身边的人行色匆匆,似乎没人在意这来历不明的巨婴哭声,路口那群人更是不为所动,没人像田渺一样头皮发麻转身想逃。

已经来不及了。

那个交通路口里像是有人引爆了一吨烈性□□,无数个金色颗粒腾空而起,它们在升空过程里再次爆开,快速又引起一轮新的爆点盛开。瞬息之间,带着灼热爆发气流的漩涡不但把交通路口吞没,眼前已经看不到什么路口、汽车甚至身后的环球建木大厦了。

那些诡异的小火花掉下各处,田渺躲无可躲,她开始发红发热发烫。很快她闻到了自己身上着火被烤糊的味道。田渺天天觉得饿,想吃烤肉想吃疯了,但这么BBQ完全不是她想要的。拆骨撕肉,血液沸腾,变成一座人体活火山,从内而外从外而内地炙烤。

不用怀疑,这么下去田渺得英年早逝。

那个不靠谱的系统告诉过她,要在这里活到“自然”寿终正寝,各种横死街头和寻死觅活都不算“自然”,万一不幸死了的话,据说下一次穿越的是去茹毛饮血的原始人时代。所以,她在这个叠加了奇幻元素的世界里求生欲爆棚,说什么也要活下去。

田渺痛不欲生的时候,吞没了整个街区的爆点中心里,伸出了两只带蹼的尖甲巨爪。随着它们的出现,两颗耀眼的猩红色大灯笼挂上了耀眼的天空里,更加有力强壮的另两只后腿巨爪也很快显了真容。

这他妈是什么鬼?田渺用手遮住眼睛,这玩意儿带来的刺眼亮光晃得她完全睁不开眼睛。

那个让人大脑爆炸的巨大婴儿哭啼声从头到尾都没有消失,在怪物完全露脸之后,它昂起了头,艰难地鼓起充气的两腮冲虚空里高嚎,这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巨婴哭啼分贝到达了顶峰。周围一圈的高楼玻璃齐齐裂开,闪着亮片的玻璃渣像下雨一般砸向地面。

卧槽……被烤死还不够,这特么是要凌迟啊!

正当田渺绝望之时,天空的亮光暗下去不少,周围岩浆炙烤般的高温也瞬间降了下去。她大喜,以为这不明不白出现的怪物终于闹够了要走了,哪想抬头一望,噎住。

怪兽身后出现了一个高大的巨人身影,它被他扼住了脖子,牢牢压在巨人强壮的双腿之下。只见那巨人左脚蹬地,身体倏地越身而起,下一秒飞天而下的一记右腿劈击直达怪物头顶。狠、劲、挫、快,准,看不清腿影是怎么落下的。

但,这动作?这是一个跆拳道下劈吧?

嗷呜……怪物发出一声凄惨的婴啼,继而没有了声音。只听见随着头骨爆裂声,那个大脑壳里脑浆崩裂而出,血腥味很快卷着带寒气的夜风席卷而来,田渺胃里直泛恶心。

别吐别吐,吐了还要重新买吃的,千万屏住别吐啊!

巨人稍稍挪身而动,他似乎是在准备收拾这怪物的残躯,借着已经暗下去不少的夜空,田渺望见了他身后有个更大的怪异身影,它起先一动不动,忽地以田渺的字典里找不到的速度快速闪到巨人跟前,硕大的身影遮住了整个天空。

这,他,妈,又是个啥?!

堡垒?远处高楼被这热气影响下的残影?云雾?或者错觉?

这些庞然大物的出现和田渺这个身体经常会做的那个末日怪梦的画风一脉相承,不同的是:梦只是梦,现在这些是真切的。似乎有关系,又似乎没关系。

后面发生了什么来着的?田渺觉得自己只是打了个盹儿的功夫,刚才的场景就变了。

天空中渐渐下起了淅沥细雨。如果没记错,天气预报说今天天气晴,还可以观看百年难得一见的英仙座流星雨,还吸引了大批天文爱好者来到浦杭。

忽然下雨……天气预报局的微博得被口水淹没的吧……

雨滴由小变大噼里啪啦掉下,砸在使劲捏自己的田渺身上,开出一朵朵呆若木鸡似的水花。水花溅开,在这个春寒料峭的夜风里让田渺感受到了冰凉的触感,她恍惚地发现,自己跪在原地,环球建木大厦门前。

田渺全身酸痛,身上的灼热感还在,像被人拆掉又装了起来,又像被扔进火锅沸水里涮了涮又给捞了出来。

“小姑娘啊,买伞吗?”身边地铁口那些下雨天必然会忽然出现卖伞的小贩果然早就摆好了各种长短柄雨伞,其中一个看田渺已经可怜巴巴在这春雨天里淋了一会儿,于是试探问道,“很便宜的,10块一把,算你8块吧。失恋而已,没必要这么虐待自己。”

田渺抹了把脸上的雨水,伸出手指指前面的路口,继而划了个很大圈, “阿姨,你刚才就不害怕吗?呃……就是前面的亮光?还有那个很大很大的……额……东西?”

阿姨莫名其妙地睨了她一眼,见这位没有想买伞的意思,就没理她继续吆喝着做生意。

街区的路灯已经全部亮起,甲级写字楼的加班吸血日光灯也差不多开起来了,高层建筑群完好无损,灼热的夜空早就降了温。

被吞没了的街区又被吐了出来。人们照样熟视无睹地撑着伞该赶路地赶路,该开车的开车,该低头玩手机的玩手机。路面被雨水冲刷得干干净净,完全没有惊魂一幕留下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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