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七章 情浓情薄玊戈遥坐岸边,上好……(2/2)
银屏压着嗓子,神秘兮兮的说道:“姑娘怕是不知,咱们家王爷最喜欢去的就是桃花扇,所以府里面的主子都喜欢打听桃花扇的事情呢。”
“是这样啊。”安玉卿想起桃花扇时与宋廷霄的种种,眼神慢慢有些涣散,桃花扇的一切都要被慢慢遗忘,遗忘到最清晰的记忆里。
唯独那段日子里他的情意款款让人忘不了,安玉卿眼里有过几分自得,轻笑:“以后不用打听桃花扇了,以后他不会再去了。”自己已经进府,他还去那里干什么。
银屏还要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就听到门外有脚步声,近了便是一个低沉的鸭子嗓男音:“安姑娘,王爷有旨,今日唤您伺候。”
还未待安玉卿回话,银屏就是一喜,忙是开门给来人打点一二,只有伺候过了王爷的主子才是真主子啊。
来人退去,唯独留下一杯水酒,美名其曰:“王爷有旨,希望安姑娘饮此酒,为今晚助兴。”
安玉卿缓步走去,望着那玉杯中的清酒,有些落寞,“助兴”二字将她看做什么?她在桃花扇多年,哪怕名声赫赫,但是桃花扇将自己一直当大家闺秀所养。
贵女所守的礼,桃花扇众人亦然在守,贵女所持有的傲气,四大名妓绝不逊色。
她为贺碧罗时,一份清贵的名声对她而言是最重要的。
何时,她低贱到要为人助兴了?
良久,安玉卿纤芊玉手执起酒杯,杯中酒荧光透彻,美人臂弯,满饮此杯,江南小令柔柔而唱:“桃花扇里桃花酒,饮下此杯桃花酒,吟唱一首桃花诗……”
夜色正浓,十二皇子府一辆马车内裹着一温香软玉,悄悄的送进了皇宫吕贵妃处。
马车远处之后,陆千载望着马车的方向,冷冷的笑道:“主子,这一切就是贺碧罗所求的吗?叛我们江陵盟的人,果然都没有什么好处。”
“说不定以后,她还会当一阵江陵盟的人。”玊戈白衣飘飘,不染凡尘,水眸明亮却让人望而生畏。
陆千载愣了愣:“主子,你不是说,一次不忠百次不用吗?”
“因为她此去,孤立无援,唯独我江陵盟还能给她几分援。”玊戈将手中的酒坛塞口一拔,浓浓的酒香便是溢了出来,馋的陆千载眼睛发亮。
玊戈将手中的酒往陆千载面前凑了凑,勾的陆千载直咽口水,才是笑道:“这坛桃花酒,还是当年我在江陵盟的桃花树下亲自埋的,应该快有十年了。”
“将这酒给我在恰当的时候摆在安玉卿的桌上,告诉她,江陵盟下无弱将,我玊戈可以再给她最后一次机会。”玊戈将酒盈盈举起,便见黑夜中一黑影快速的取走了那酒坛。
一切发生的很是理所当然,没有人问什么是恰当的时候,唯独玊戈看着皇宫的方向,眸中的寒光越来越冷。
陆千载因为不忿那坛桃花酒就这样远离自己,便是大跨步的想要追上刚刚的那个黑衣人,边跑边叫嚣:“倒是露个面,让你千载姑奶奶尝尝味道如何啊。”
玊戈此时看似身边无人,但她依旧对着黑暗处自言自语的说道:“我江陵盟已经牢牢控制了江陵,太子此次前去让各位商户多多捐款。”
“嗯。”这声音分明是陆伯仲的,但却看不见他人在何处。
“而且一定要多给,让太子有筹够甚多的钱财。”玊戈话落,眼里才有了几分暖意。
玊戈还未待陆伯仲才回一个恩,便是笑道:“淮县水灾根本来不及建坝,此次太子前去,伯仲你猜猜,我想如何呢?”
依旧是一个:“恩。”
玊戈看了一眼黑暗处的身影,很是无奈的笑了笑:“你就不能多问一句为什么,也好让我有点成就感吗。”
良久,陆伯仲才是说道:“主子,你一身白衣,容易暴露我的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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