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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喜当爹你凭什么认为只有他拿得起一御……(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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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蜃蹲下去,势在必得地撩起燕涯的衣摆。常言道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而他如探囊取物,毫不客气。

燕涯一惊,惊慌失措地退了两步,似避开一个瘟神,还妄图说服眼前的楞木头。“鹿元没有起死回生之效!”

宫蜃谨记着长辈的教诲,十分人性的道:“父王曾说,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你卖多少,我一文不差的给你。”

“不行!”燕涯眸色阴沉。这压根不是钱的问题,还有点怪怪的……

宫蜃脑里进行着简单的逻辑推演:买卖不成,则一物换一物。“你先把你的给我,过后我把我的给你。”

这……哪跟哪!

“夏虫不可语与冰!”

燕涯一掌推开胯前的脑袋,欲去找圣医燕忘乡,问问可有独门秘术。然而刚挪动身子……

“想逃?”宫蜃抢先迈开一步,一脚踩在了燕涯不染一尘的白靴上。

燕涯微微侧首,不再解释,藏在袖中的右掌腾起白色的萤光。在他长达两百多年的记忆里,他从未出手伤过人。眼下是忍无可忍!

静静之中,杀气暗涌。池面的涟漪停了下来,几朵盛开的荷花也怯怯垂下头去。

灵力蓄足,燕涯疾手一抬,眨眼一刹,一张带着狗皮膏药的黄符吧唧一下迎头盖在了燕涯凝脂般的脸上。

定住了!

燕涯受吓,但仍保持从容不迫的公子仪态。“是何物,放开我!”

宫蜃:“一动不动王八贴,专治小儿多动。父王曾说:先发制人,千万不可等敌手读条。得罪了。”说罢挥舞小刀,动作行云流水,如泼墨走笔,却是在隔空削布。

燕涯贴身的里裤当即滑落,下|体一凉。

燕涯错愕,两颊似被烈火灼烧,愈想挣扎愈是动弹不得。“宫先生,请珍……”

已撸。

无语凝噎,万籁俱寂!

燕涯瞳孔微张,目定施暴者。莫名生出一种不可名状的难受——被挑衅的愤怒、被凌|辱的可怜、被玩|弄的羞耻……他是鹿主之子,一族的表率,却正在做族人最不能容忍的污秽之事。蚀骨的痒与奇异的恐惧从背脊袭上心头,鸡皮疙瘩密密麻麻的起来。

“住手!”

宫蜃充耳不闻,而问道:“你挤过羊奶吗?”

燕涯眼神更加焦灼崩溃!

宫蜃:“我娘亲是个牧民,她从小教我挤羊奶。我轻车熟路,所以你无须紧张。”

燕涯四肢越发紧绷,额角滑下一滴战战兢兢的汗珠。鹿人不会死,他们所感知的死是从书上读来。古书上记载死亡是一种极致的愉悦,当人在放下所有警惕而堕落其中的时候,死神就会出现将人撕裂,而处不正当关系正是对死神的亵渎,会招致死神的凝视。

“啊…”一声抑制不住的轻哼,心脏躁动不安!燕涯可怕地发觉自己并不厌恶这种行为,更难以启齿的是,越来越…感觉不到难受。他频频反省,然而越是反抗越是无可救药地陷进去。他毛骨悚然:“快住手…会…会死的!”

“你比羊难伺候。”

他不想说话,但:“我不是羊!”

耿直:“鹿同理。”

那时傍晚,晚霞正红。斜阳余光打在十七岁少年的侧脸,将其轮廓修饰得十分好看,明眸皓齿,天质自然,穿着一身红底镶金的衣裳,像从霞里来。

燕涯狼狈的回途中撞上了燕盏书,忙俯首行礼。

“我儿何故患得患失?”

燕涯眼神躲避,一句“累了”打发,匆匆跑回了住寝,沐浴熏香,等待死神的问罚。

滩外。

一只搁浅的破旧乌篷船里,宫蜃扶起奄奄一息的父亲。可幸赶在了弥留之际。

宫戚推开送到嘴边的鹿元,气若游丝道:“蜃儿,你吃掉它。”

宫蜃:“这是父亲的药引子,我不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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