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玄幻魔法 > 冰河凤凰 > 第十九章 又添战将女一员

第十九章 又添战将女一员(1/2)

目录

昊昕把目光投向正走下台来的女行刑官,红绸袍在她身后猎猎飞舞,那身段多一点显肥,少一点则显瘦,正是那不肥不瘦的杨柳腰肢,不用说别的,这姑娘单是站在那里就是一道令人艳羡的风景!一张鸭蛋脸,似三九天里的雪一样白,又似刚煮熟的蛋清一样嫩。一双凤眼忽闪忽闪的,左顾右盼,神采飞扬。嘴角微微有点翘起,露出可人的调皮摸样。鼻梁翘又挺,朱唇赛樱桃。一对酒窝点桃腮,嫣然一笑倾全城。啊,真有沉鱼落雁之美!

昊昕心中禁不住微微颤动了一下,他不敢直视正朝自己走来的女行刑官。

原来女行刑官就是祥云客栈老板口中所说的国王的大公主,她觉得对面叫昊昕的青年好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可一时又记不起来。他相当不简单!单是一曲美妙的笛音就能让刑场上的刽子手乖乖放下屠刀,并让数千人同时开怀大笑。笛声吹散了埋在自己心底多年的苦闷与烦躁,又像是用什麽神奇的魔法叩开了自己紧闭多年的心扉,心里顿生豁然开朗之感。

这时,大公主已经来到昊昕面前,她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昊昕一番,只见他浓眉大眼,鼻直口阔,面带羞涩,膀大腰圆,站在那里如玉树临风,英俊潇洒,“好一个俊美英雄!”她心里不由赞叹,“他的身影好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在林间?在草原?在山溪边?啊,对了,是在梦中。眼前这个谜一样的青年不正是那个她在梦中苦苦寻觅的人吗?不正是那个与她同马相拥、一块在草原上纵横驰骋的人吗?不正是那个在溪边、在林中她紧紧追逐的伟岸身影吗?他像冬日里的一缕阳光,带给冰雪中伫立的自己丝丝温暖;他像蓝天上飘来的一片云,载上了自己的牵挂;他像春天里的一滴滴雨,滋润了自己久旱的心田;他像山谷中吹来的一阵清风,搅动了自己一潭久久静寂的水;他像黑夜中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融化了自己;他像一头调皮的小鹿,撞开了怀春少女的心扉!她为他好奇,她为他着迷,她想知道他更多的秘密。”

拿定主意后,大公主决定会会这个令她朝思暮想的人,她努力抑制住自己咚咚咚跳动的心,一手卡腰一手按剑,用傲慢挑逗的神气朝昊昕努了努小嘴:“想要按你的主张办,得先问问我手中的宝剑答不答应。”

“非要动刀枪不可吗?咱们可否想想别的办法。你是一个天仙似的美女,而刀枪无眼,我怕不小心给你破了相。”昊昕道。

“少废话,亮出你的兵器来。我师从雪莲仙姑,学艺十余年。今天,我倒要看看长白真人的弟子到底是纸糊的轿子——中看不中用呢?还是个光说不练的假把式。”

大公主说完,抽出她的天龙宝剑,但见那宝剑寒光闪闪眩人眼,剑气逼人鬼神惊。昊昕到底年轻气盛,有一股不服输的劲儿,经大公主用话一激,他当即说道:“好吧,看来我今天只能好好领教领教公主的剑法了。”

昊昕后退一步,从腰间取出盘龙降魔笛,晃一晃,降魔笛立刻变得丈余长,台下的众人看得呆了,附近的士兵也纷纷从地上捡起刀枪,做出防卫状,台上的国王急忙喊道:“比武一定要点到为止。”

“ 你先出剑吧。”昊昕对公主说道。大公主也不客气,一招仙人指路便刺向昊昕。“嗬,有力道,有气势,是个女中豪杰。”昊昕心里夸道,手里忙一个玄辕献果,将来剑隔开,二人你来我往杀在一处。但见:天龙宝剑霸气高,利刃过处风啸啸。快似闪电霹雳鸣,一丝疏忽魂顿消。盘龙魔笛不示弱,金龙飞舞憾神惊。守似铜墙攻如虎,稍稍蹭着骨肉分。

一时间,台上台下爆发出阵阵热烈喝彩声。刑场内的人拍得手掌都红肿了,而刑场外的人看不到精彩的场面,急得直跺脚,有的恨不能挖个地道钻进来,要不市场内有士兵在维持秩序,场面恐怕早就不可收拾了。

这一仗,二人直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十个回合过后仍不分胜负。不过昊昕身高力强气势盛,越战越勇。大公主到底身材娇小,开始有点喘,气力似有不足,渐渐转攻为守,剑法也开始乱了。昊昕见状,使一招擎天柱架开来剑,一下跳出圈子,抱拳说道:“公主真是女中豪杰,佩服,佩服。”

大公主顺势收剑入鞘,用玉指理了理凌乱的鬓发,脸蛋上飞起一道红晕,她抱拳说道:“承让,承让,英雄好身手,谢谢你手下留情。请教一下,你手中的玉笛很好玩,说大就大,说小就小,还能当兵器用,它是什麽来历?”

“此事说来话长。玉笛本是我师父的随身宝物,是师父化天地之精气炼化而成,后来我领女娲娘娘的懿旨西行,临行前,师父就把这只玉笛送给了我。玉笛有灵性,用它可以吹奏迷音,通过不同曲调的迷音可以影响人的喜、怒、哀、乐等情绪。师父教我吹奏迷音的技法,希望我能用柔和的方法来制止一些不必要的粗暴杀戮,从中我还悟到了以柔克刚的道理。之后,我遇到了火烈小魔龙,他是天地间精气自然聚化而成。我们经过数番打斗之后,我用真诚感化了他,他为答谢我的不杀之恩,遂与玉笛融合为一体,生成了天地之间一件奇特的兵器——盘龙降魔笛。盘龙降魔笛能大能小,并能随我的意念幻化成各种形状的兵器,行金、木、水、火、土之仙术,是我一路降妖伏魔的好帮手。”昊昕顿了顿,反问大公主道,“俗语说‘不打不相识’,我们斗了这许久,我还不知道公主的芳名是什麽?”

大公主道:“听母后说,有一天夜里,她梦到一只美丽的神鸟在卧室外的一株梧桐树上高声鸣唱,歌声婉转动听,令人如醉如痴。第二天,她就发觉有了身孕,直到十三个月后才有了我。奇怪的是,我出生当日后就能下地走路,父王见了大喜,认为这是上天对他的恩赐,遂为我起名为‘凤鸣’。”

“那你又是怎麽学来如此高强的本领的?”

“我长到岁时,有一个仙姑突然找到母后,说我有仙缘,就把我带到天山上学艺。我吃尽了常人难以想象的苦头,而且一学就是十余年。半年前,师父说我艺已学成,可以下山了。我回到了生养我的楼兰国后,恰逢胡图部落的人又来挑衅,于是,我帮了父王一把,教训了一下不知天高地厚的胡图人,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一气赶出五百余里,并且抓住了他们的首领——单于。这不,才要处斩那些俘虏们,就被你的笛声给搅黄了。”

见凤鸣没多大责怪的意思,昊昕嘿嘿一笑:“公主剑法精妙,剑也是一把宝剑,世上罕有,你能讲讲宝剑的来历吗?”

凤鸣抚摩着手中的宝剑骄傲地说道:“这把剑叫天龙宝剑,它能削铁如泥,是我师父的心爱之物。师父心疼我,在我下山时就将此剑赐予我。据师父讲,铸剑的材料来自于天上坠下的一块陨石,她亲自用天山上的一处地浆火炼化陨石,又用铁锤反反复复地锻打,用天山雪水淬火,前后花费了三年时间,此后又用了十年的时间精心磨制,才有了削铁如泥的天龙宝剑,天下只此一把。刚才你讲到盘龙降魔笛有好多神通,能否展示展示,让大家都开开眼。”

昊昕会意的点了点头,把手中的降魔笛变小,龙嘴朝向天空,轻轻一按机关,一股十余丈长的五行霹雳火嘎啦啦冲向天空。接着,刑场上就响起一阵阵掌声和叫好声,大家好像集体失忆了,现在是在充满血腥味的刑场上而不是在广场上欣赏精彩地杂技演出!

凤鸣又很感兴趣的询问了些昊昕的身世、来历,昊昕一一作了解答,类似传奇的身世和经历使两颗年轻的心越走越近,他俩很快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

看到刚才戏剧性变化的一幕,台上的国王也禁不住暗暗点头:“年轻人真是不可捉摸,公主和昊昕信使刚见面时还像仇家似的拼死格斗,怎麽转眼间又成了旁若无人无话不谈的朋友了呢?不过,昊昕这小伙子倒是真有龙虎神威,不但心地善良,而且武艺高强,是个德才兼备的好青年。若是他肯留下来做我的左膀右臂,岂不大壮我楼兰国威!”

拿定主意后,楼兰国王命令卫士吹起肃静号声,随着牛角号声响起,刑场上顿时安静了下来。国王又命令内侍官拟旨如下:主使者死罪可免,活罪难饶,着有司一一查明,依法从重处罚;参加打仗的士兵一律服三年劳役,服劳役两年后,表现好的,经查情况属实,可予以提前解除劳役;无辜百姓立即释放,愿意回家的可以发给盘费,不愿回家的欢迎加入我国。钦此。

内侍官高盛宣读完圣旨后,刑场上围观的群众发出一浪又一浪的欢呼声。众俘虏们一开始还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等到他们相互确认死罪已免,纷纷长跪大呼:“国王圣明,国王仁义,国王的圣恩罪民万死不亡,甘愿永为楼兰国的子民。祝国王万寿无疆!国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看到这激动人心的场面,国王在台上龙颜大悦,着手下立刻去处理俘虏事宜,又命人把昊昕叫到跟前,问道:“昊昕信使,与你同行的还有几位?”

昊昕答道:“大王,与我同行的一位叫木尔才,原是呼拉尔草原上哈鲁部落的大巫师,我偶尔救了他一命,他心存感激就跟我来了;还有一只聪明伶俐的鹦鹉叫巧嘴,它调皮又漂亮,是我们的领路向导。另外,我们的马和行李现在祥云客栈。”

“昊昕信使,带上木尔才和巧嘴随朕到昌乐宫庆贺庆贺,”楼兰国王一面吩咐昊昕,一面又对内侍官命令道,“把昊昕信使一行的食宿费结清,并把他们的马匹和行李一块带到宫中来。”

内侍官答应一声去了。昊昕朝国王躬身施礼道:“谢大王抬爱,让大王破费了。”

楼兰国王和颜悦色地说道:“区区蝇头小事,不必多礼。快叫上你的朋友,朕要在昌乐宫摆玉宴,庆贺今天对俘虏事件的圆满解决。”

昊昕回头招呼木尔才,木尔才正在和肩上的巧嘴逗趣呢。当听到要去楼兰国皇宫赴玉宴时,木尔才手舞足蹈地说道:“我与来弟一路西行,长途跋涉,风餐露宿,虽说吃了不少苦头,但也长了不少见识。而今要去皇宫做客,简直是天上掉馅饼一样幸运,看来这次我又要开开眼了。”

“别光顾着孩子似的傻乐了,进皇宫咱们总得规矩点、礼貌点吧,尤其是巧嘴。尔才哥快跟上,迟了你就不怕卫士将你拦在殿外?”

“讲着毛病时总落不了我,好像我没一点好似的。”巧嘴有些不满。

木尔才做了个鬼脸,撇了撇嘴道:“谁敢拦我?到时我就提昊昕弟弟的大名,吓死他们。”

“呵,你们都长进了。”昊昕自言自语。

士兵们押着俘虏们回城堡去了,刑场上的人们也渐渐散去。

昊昕一行跟随着国王的卫队来到楼兰堡内的昌乐殿,从外面看,大殿高达数丈,飞角走檐,气势宏伟壮观,榫卯结构的殿身由数十根成人合抱的圆木支撑,门窗上镂刻着精美的图案,廊柱上用彩色颜料描龙绘凤,栩栩如生,令人目不暇接。踏着软软的绘着楼兰风情的花色地毯走入殿内,但见处处金碧辉煌,红灯高挂,古香古色的案几一行行整齐的安放在大殿中央,上面摆满了山珍美味和亮晶晶精美的酒具、茶具,刚刚开坛的陈年贡酒的醇香溢满了整个大殿。

国王坐在华贵的龙案后,安排昊昕一行坐在靠近龙案的案几前,数十名宫廷要员随后陆续走入殿内,席地而坐。宫娥彩女们如行云流水般进进出出,一派喜庆、忙碌的景象。

楼兰国王讲了一番祝酒辞后,欢宴开始,君臣们觥筹交错,喧哗一片。宴席中间,十几名着妆艳丽的楼兰舞女在冬不拉地伴奏下,摇着曼妙的身姿,跳着原始古朴、热辣奔放的舞蹈,其技艺绝不差天上彩娥仙子。随后,婀娜多姿的歌女们次第上场,她们一个个歌喉婉转,如黄鹂鸣唱幽谷,天籁之音绕彩梁绵绵不绝,把宴席的气氛推向了高潮。

酒宴完毕,国王问昊昕:“今日在刑场上我问你话时,你的意思是不是我们楼兰国也要遭受千年不遇的特大冰灾?也要全部迁到南方去?”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