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经意的小惊喜(1/2)
傅橙乐的六年级就和她想像的一样,平平淡淡。
仿佛一切都回到了两年前,回到江恒远没有出现过的时候,她努力学习,再也不用担心自己最优秀的名头被谁抢去;她心思平静,无波无澜,尽力做到父母满意。是大家严重的乖乖女,是老师眼中的优等生。
久而久之,她甚至都在怀疑,江恒远这个人是不是她杜撰出来的,但柜子里讨人厌的玩具和床头的洋娃娃都在提醒她,他来过。
这一年来,江恒远有打过电话来问候,但傅橙乐一次都而没有接通,最开始是赌气,而现在是真的不知道说什么。
说什么呢?你学习好不好?新学校好不好?
无关痛痒的话,傅橙乐不喜欢说。
现在其实也挺好,上学路上没有人吐糟她是小短腿,不用帮人跑腿,中午吃饭也不用听他挑挑剔剔,挺好的。
接下来就是六年级的顺利毕业,傅橙乐顺理成章的去了H市附中。
而方念念则追随她哥哥的脚步去了A市一中,说是和哥哥在一起有安全感。
初一的那一年,方念念经常给傅橙乐打电话,只不过她的话题三句不离江恒远。
“橙子,你知道么,江恒远现在长得可高了,更帅了。我们班都有女生喜欢他。”
呵呵,他高不高和我有什么关系?帅,谁和当初的我一样眼瞎?
“橙子,江恒远代表学校参加全国数学竞赛,第一名啊。他怎么这么聪明!”
你才知道吗?从前一起学习的时候没看出来?再说,一定是参赛的人都太笨了。
“橙子,江恒远在艺术节弹钢琴啊。怎么这个他都会!宝藏男孩啊。”
什么藏?别侮辱宝藏这个词好吧。
“橙子,江恒远在学校和人打架了,好酷啊!”
少女,这是暴力。从小你的政治课白上了?马克思主义谴责你!
“橙子,江恒远….”
傅橙乐觉得自己有必要拯救一下好友扭曲的审美,以及对他人无脑的崇拜。
“念念,江恒远他和我们没什么关系,顶多就算一个小学的校友。我一点都不想知道他怎样了,能让我成绩提高吗?”傅橙乐的语气少有严肃。
“可是,她不是你干哥哥么?”方念念面对小姐妹的指责有一些委屈。
“那只不过是小时候大人的玩笑。”
谈话到此结束。
意料之外却也意料之中,方念念的电话越来越少,直到渐渐淡出傅橙乐的生活。
说不难过是假的。
可是距离啊,不只是空间上的陌生,它更是心里筑起的高墙,从此以后他们再相遇,陌生的变化也无法抹去。
没了方念念的提起,江恒远这个名字傅橙乐几乎想不起来,即使是打电话问候江叔叔,也绝不会提到他。
就算杨言和傅国山谈到干儿子怎么优秀,让傅橙乐打电话联系一下,她也是表面应承实际上毫无作为。
不再有交集的人,干嘛再付出心血,闲的慌?
既然不需要告别,那么也不需要联络。
而且她很忙,没有精力分给这些杂七杂八、无关紧要的人和事
*
上了初中的傅橙乐表示压力山大。
身边没有江恒远的她,开始飞快的成长。
身形抽条的极快,越发的纤细;六年级刚毕业就来了例假,随之就是女性第二性征的发育,从逐渐鼓起的胸部到不盈一握的细腰;脸蛋上的婴儿肥也慢慢消掉,有张开的趋势,肤色越来越白。傅橙乐自己洗完澡照镜子的时候,无数次被自己美到,自己发育的太快了,远远超过同年龄的女孩子。
唯一不变的是水灵灵的大眼睛,似垂然欲泣,但她从不哭。
不是坚强,而是没有必要掉眼泪。
但傅橙乐的压力不是来源于女孩成为少女的忧思,而是父母和学校。
杨言是H市附中的英语老师,傅国山是H市的校长,可想而知傅橙乐在学校是多么耀眼的存在,再加上发育早脸蛋娇美,又是年级第一,这样的傅橙乐仿佛随身携带着聚光灯。
或许有人享受这种众星捧月的耀眼,傅橙乐讨厌,甚至是憎恶。
天天都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你,仿佛被扒光了扔在众目睽睽之下。吃饭,接水,上厕所,议论声从不间断。
课间看个书,就有人说她佯装。
考了第一名,就有人说父母教的好应该的。
走个路拨个头发,就有人说搔首弄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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