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娶妻!(1/2)
傅文轩走在前头, 他边走边思考这事,“毫无疑问!有人故意针对我宁国公府, 且,我宁国公府,有内贼。”
少年走上前两步,拍拍他肩膀,“这点莫担心!娘亲当时驱散了周围的下人, 余下的,皆是娘亲最为信任之人。此事,不会泄露出去的。明日,就算杜大人来了, 京中所传,亦只会是榆姑娘不幸掉水身亡, 其它的, 和宁国公府,一点干系都不会沾。”
傅文轩背对着他,手负在身后,“榆伯公府夫人那?娘亲可有多余的消息?榆夫人松口了吗?”
少年眯了眯眼, 脸上表情再严肃不过, “榆夫人不会说的, 多余的事,只能我们自个查。”
比如说那明显是定情信物的手帕,那榆姑娘是被何人约到柳树旁的,事情发生如此久, 是不是有下人目睹了事情发生?
深夜细敲白天发生的事,便觉处处都是陷阱。那人是特地挑好的时间地点人物,他或者她,本是想将事情闹大,闹得不可开交,众人皆知,可是这事还没有叫人发现。
敏珺县主已经机智的封锁了消息,打消了众夫人的兴致。否则,众夫人看到前来赴宴的榆伯公府夫人之女死在看似是宁国公府后宅的柳树旁。这事,宁国公府是怎么也攀扯不清了。
而那人是何时在宁国公府埋下的钉子,而榆姑娘心仪之人,他是如何联络拉拢,抑或者,那人,可知晓他被利用了?
这些,都是疑问。
傅文轩这时却突然前进了几步,少年满头满脑的疑虑,都叫青年这举动打消了一半。
“哥?”
宁国公府一家上下都是痴情种,宁国公疼爱敏珺县主,院中皆是她所喜爱之花。而傅文轩宝贝顾心妩,院中栽满了她喜爱的月季。
月色皎洁,月季舒展着花瓣,花瓣上似有些许露珠,清澈栩栩。
下一瞬,青年笑声回荡在耳边,“喏!送你!别想太多,压力亦别太大。偌大的宁国公府,都站在你身后。明天去请杜大人,小心些。”
傅文煦接着手里柔软的月季花,月季不香,但花瓣柔软,红艳的颜色,艳而不俗,俗中带雅。他抬头觑着青年,显而易见的楞。
青年趁着少年呆愣,使劲的揉了揉少年头顶,“愣着做甚?一个人在外打仗打傻了?你背后,可是宁国公府,亦是太子殿下,五皇子插手担心甚?忘了那天宫宴你消失,李统领为何说谎护你,那是因着太子殿下,宁国公府在护你。”
“看不出来,瞧上去硬,实际上软绵绵的,外厉内荏啊!”
发表了触感,青年飘然而去。
榆伯公府府上女儿没了,就在敏珺县主庆生宴第二天。
傅文煦前脚送走了杜大人,后脚这消息就传了出去。
这长安,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没过半天,全京城的勋贵圈子都差不多晓得了这事。
傅文煦打长安街上走过,他听着不少小人对这勋贵人家的事颇为新鲜,而这其中有人谈起了榆姑娘。
“要我说,这榆姑娘,真是个命薄的,”那讨论之人声音小了许多,“不然怎说这青天白日的,那榆姑娘就这么没了。还没有定亲的姑娘呢!连祖坟都进不了,可不是只能随便找个地葬了。”
“还没定亲啊?那姑娘不是都快及笄了吗?怎么还没定亲啊?莫不是原打算及笄再定亲的?”
二三个褐衣短衫打扮的汉子聚在一起讨论,他们反映着这街上再平凡不过的勋贵圈子中下人对这事的好奇态度。傅文煦听了这话,腰间的长剑上剑穗微微晃动。
那几个汉子本来就是闲着用这事消遣,聚在一府门口外一起说了没两句,就见着路边上一贵公子停了下来,那贵公子腰上挂着把老长的剑,脚上踩着个皮靴子,那靴子前头尖尖,一瞧就不是他们这种普通百姓能穿的。
本来说的最欢的就是他,现下他停了,旁边滔滔不绝的男子亦不自觉的停了下来。“李兄,你说呢?他们这种高门大户的,定亲就是不一般,前头那宁国公府嫡幼子纳征,好家伙,那个聘礼,我老刘头守了半辈子门房也没见过那么多…”
老刘头说到最后,也忍不住跟着那个李兄的目光,望向一旁。就见长安街上一锦衣华服的少年,望着这边。少年模样长的好,可他一身气势更为惊人,老刘头还没见过这么年纪轻轻,身上气势就吓人的紧的少年,他最后对少年的印象,唯有那太阳灼目的气势。
傅文煦打量了那几个人一眼,大抵榆伯公府,近期都会是长安城勋贵人家街头街尾的笑话了。
不过,他低垂的睫羽遮了神色,榆伯公府夫人发现自家女儿不见了,为何如此慌张?
老刘头几人你看我,我看你互相瞅了好几眼,“要不?就,散了吧?”
大眼瞪小眼,众人做鸟兽散了。
长安城中第一酒馆,一褐衣看起来便畏畏缩缩的下人抬头瞅了眼,甫一看到那酒馆巨大的牌子,他就瞪大了眼,似乎不敢相信自个便来到了这京中第一酒馆。他呆愣愣抬头了许久,一手抹了把脸,收了瞪大的眼,瞧向身后。
“李兄弟,我们…真的要进这长安酒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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