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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第 76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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葱葱郁郁高大挺拔的树林里, 阳光穿过层层叠叠的树叶形成一束束得光束挥洒下来, 地面上的一丛灌木凭借着这些稀少的阳光努力生长。

一只浑身翠绿色的小鸟扑扇着小翅膀停在这片一人多高的灌木丛上, 正打算休息一下,忽然身下灌木丛里传来一阵响动, 小鸟被吓得赶紧扇动翅膀飞走。

灌木丛里,施章拿着小斧头,艾斯特拿着大菜刀, 俩狼都变成了人形,矮着身子合力地在这片灌木丛里硬生生地砍出一小块内部空间。

后头的托马斯则把砍下掉落的枝桠不断地叼走。

一会儿后,施章放下斧头,擦擦汗说:“这么大, 应该够了!来来来, 都停下进来吧,饿死我了!”

艾斯特一听,立即把菜刀扔地上, 一屁股坐下。

跟施章他们生活得久了,他早已养成每天跟着他们进食的习惯, 不同于以往吃一顿大的管好几天, 现在他每天都吃一小顿,一顿吃差不多二十来斤的肉,可昨天的那顿是中午吃的,今天一大早又遭到鸟群的无名袭击,接着为了找到够用的草药,大半天时间又过去了, 现在太阳都快要落下去了,肚子早已饿得咕咕叫。

后面的托马斯穿过刚过他肩的洞口,进入了施章和艾斯特砍出来的半人高的灌木丛洞里,看到施章把食物拿出后,立即转身回头探出洞口,嘴里还道:“等等!”

此话一出,拿着食物的施章立即拿出个铁锅蓄势待发,一旁的艾斯特则抬头猛盯上面。

良久,三狼才齐齐舒出口气:太好了,那些鸟没跟着来!

托马斯此时才放心地进去:“行了行了,我开始吃吧。”

艾斯特抢过施章手里的铁锅,越过托马斯,把铁锅塞到洞口,结果发现这锅太小,塞不满,干脆出去把托马斯叼到远处的枝桠拿了回来,把洞口塞住,这才拍拍手道:“这样安全点。”

三狼身上的伤口刚敷上草药不久,现在还在疼呢,不怪他们如此谨慎。

当晚,他们仨一边缩在这个小小的灌木丛洞里,一边吃肉,嘴里还不住地骂今天早上发疯的鸟群,然后才休息睡下。

另一边,狄克正站着准备睡觉,忽然想起了什么,对身边一同站着的爸爸妈妈轻轻地喊:“阿爸……阿妈……?”

睡了没?

正准备睡去的米兰达此时正用一条腿支撑身体,另一条腿缩到了羽毛里保暖,听见狄克在叫后于是睁开眼睛:“怎么了?快睡!”

狄克:“我们明天去跟着那几头狼吧!”我想明天继续吃到今天吃下的那么好吃的东西。

米兰达:“这……”她伸出翅膀尖朝旁边的巴特身上戳了几下。

正走在与睡神约会的路上的巴特一个激灵抖了下身子,把埋在翅膀里的头伸出来,卷缩着的腿也放下:“嗯!怎么了?”

狄克见他阿爸也睁眼了,赶紧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巴特咂咂鸟喙,想起今天抢到吃进嘴里后好吃得不行的肉,点点头:“行!”

狄克欢呼,好棒!

经过一夜的休息,施章三狼身上的伤口好了很多,已经不怎么疼了,但是……

施章手里端着个木擂钵,这是他昨天做出来的,由于大家身上的伤口太多,需要用到的草药量大,用嘴一下下地嚼太过费劲了,而且用嘴嚼的方法又不可避免地会让草药带上口水,他有点嫌弃。

于是,他找了跟大腿粗的木头,砍出比手指略长的一截,然后用炭火放到这截木头的横截面中心,用炭火烧出了这个擂钵钵体,至于擂木就更简单了,找根细些的木头磨平整就行。

此时他手里的擂钵里满满的都是擂好的草药,施章看向托马斯和艾斯特,皱眉:“来,我帮你们上药!”

艾斯特苦着脸:“不用了吧,我现在身上都不疼了,今天用不着再敷一遍吧?”

这种敷到伤口上的确能让伤口快速好起来,但它副作用比较大……它敷到伤口上疼啊!超疼的!

的确,昨天施章第一次敷的时候疼的脸都扭曲了,具体画面大家可以参考一下毕加索的那副《哭泣的女人》。

这可不是夸张,当时擂好的草一敷上去,他感觉就像是重温了盐水洗伤口——来自小时候自己那位“老大”调皮捣蛋不小心弄伤自己后的的倾情贡献,疼得他嗷嗷直叫。

昨天一边敷药嗷嗷叫,施章一边想起第一次见艾斯特用这药的情况:难怪之前艾斯特的头保持着绿汪汪的状态只保持了一天,第二天那片绿色就消失了,我还以为这种草特别难找,数量很少呢。

其实这种草虽然不容易找,可数量却不少,只要找到那就是一大片,艾斯特只用了一天的真实原因其实是:哎哟妈呀,疼死了,用一天控制一下伤势,第二天还是别用了吧。

昨天三狼忍痛把身上的伤都敷了一遍后,今天早上一起来,伤口果然不疼了,可伤口不疼并不代表它就好了,为了好的更快,施章还是把昨天特意多找的草药拿了出来,擂好给自己再上一次药。

可惜,托马斯和艾斯特都不愿意跟他一起。

艾斯特说他身强体壮,托马斯则推脱自己身上伤口少。

艾斯特:“对对对,我们身上的伤都少,剩下的草还是留给你用吧!我们就不用了!”

最后施章只能怏怏地放弃了,毕竟这草用起来副作用比较大,连他这个从小在种花家接受“良药苦口”教育的人(狼)刚才又用力一遍后,仍旧心有余悸。

他看看手中擂钵里剩下的草糊糊,把它塞进空间里:……剩下的存着以后吧。

等到了太阳升得老高一天中最热的时候,三狼找个地方,照例休息。

艾斯特侧身回头:“唉你们有没有发现,那几只渡鸦跟了我们一路!”

这次他看得清清楚楚。

施章听到“跟了一路”四个字反应都点大:“又有鸟跟了我们一路?”

什么鬼!之前那次鸟群袭击之前那天就有鸟跟了他们一路,不会明天又来一次吧?

托马斯淡淡定:“渡鸦那种强盗鸟跟着我们这些捕猎者不是很正常吗?”

以前在草原上被跟的次数不也很多吗?正常啦,大惊小怪的。

施章和艾斯特:“呵呵,上次你也是这么说的!”结果说完第二天就被鸟群袭击了。

托马斯被嘲讽地有些羞恼,于是斩钉截铁地说:“上次那是意外,这次我保证,绝对不会再出问题了,要是再出问题,我就……我就……”

施章和艾斯特:“就怎样?”

托马斯深吸一口气:“我就……天天刷牙!”

施章和艾斯特对视一眼,这下轮到他们两个吸气了:托马斯可真拼!

其实他不说或者换个随便点的条件也行的,但既然这次他说的那么肯定,那应该是很有把握了,出门闯荡流浪的时间甚至比不上托马斯的零头的一头年轻狼和一头幼崽如此想到。

托马斯的表现给了他们极大的信心。

然而现实是骨感的,信心是用来被摧毁的。

当晚,到了休息的时候,施章他们没有再次找到个大到能容纳他们钻进去的灌木丛,只好事先把帐篷拿出来,以防万一。

艾斯特帮忙把帐篷腿深

深扎进泥里好固定住帐篷,弄完后,他不由自主地看天,嘀咕道:“今晚应该也会没事吧?”

施章朝他嘴里塞了一块肉:“放心吧,应该不会有事的,托马斯都敢用天天刷牙这件事来打赌了。”

想起托马斯对于刷牙一事的嫌弃,嚼着肉的艾斯特跟施章对视一眼,笑着含糊道:“嘻嘻,也是。”

不想等他们坐下分吃食时,一声难听的“啊啊”鸦啼声响起。

施章停下往嘴里塞肉的动作:“那几只渡鸦难道跟了我们一天?现在可是晚上唉!”

渡鸦不是夜行性动物啊,怎么现在还跟着他们?不应该早就回巢了么?

刚刚叫了几声的渡鸦们:哎呀我的妈呀,终于等到这几头狼开始吃东西了,他们再不吃,我都快要控制不住自己回巢了,万幸万幸!终于等到了。老大,老大,听到了吗?快来!快来!

艾斯特:“大概刚才发出声音的也许不是白天跟着我们的那几只?又或者这里刚好就是他们的巢穴附近?可能刚好在巢穴里有对渡鸦夫妻俩吵架打起来了?”

说是这么说,但艾斯特刚吃了几块肉,看着盆里依旧堆得高高的肉堆,心里却慌慌的并且莫名地升起一个念头:吃快点!快点吃!

托马斯则有些紧张,连每次吃东西时都会极小幅度摆动的尾巴都停了,静静地等了好一会儿后,放松地说:“哈哈哈,没事!可能这里真的是渡鸦的巢穴附近,要不然我们不可能只听到他们的叫声没见他们过来抢!”

托马斯面上哈哈哈,心里却滴汗:差点,差点以为自己要天天刷牙了!虽然艾斯特的说法想法奇葩,但可能这次真被他说中了也不一定啊。

艾斯特眉开眼笑:老子终于猜中一次了?!

不由得他不兴奋,自从跟施章熟起来后,他就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每次心里想什么都说了出来,问题是,他想了那么多,想出的东西却往往跟真相背道而驰,这就很尴尬了。

施章如此评价:艾斯特吧,是头好狼,爱学习爱思考,想法很多,但是吧,就是……思维过于发散了。

他每次听到艾斯特的想法,都会想起自己高中时的一位同学,这位同学牛逼啊,牛逼在什么地方呢?人家作文写得很好,每次写出来那叫一个层次分明、才华横溢、不能赞一词,但是!老师每次改到他的作文却都表示非常痛苦。

不是老师有什么难言之隐,而是这位同学,他,他每次写作,都会把作文的中心思想写得跟作文的题目要求能相差到十万八千里远得地步,俗称——偏题!

老师叹息:你写的很好啊,就是你这想法过于发散了,人家作文题目要求写树木,你能发散到航天奔月,你控制控制,这样下去不行哇。

学生痛苦:我,我控制不住!

艾斯特也差不多,不过现在他的情况经过施章的帮助,已经大有好转了,起码听到鸦叫之后,他想到的是这是人家渡鸦夫妻吵架发出的声音,没有想到这是那只夜行动物大晚上的在努力学习外语——渡鸦语!

虽然托马斯和施章都觉得艾斯特的猜测不靠谱,但猜测靠不靠谱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声鸦叫之后,没有鸟群袭击!没有渡鸦们过来抢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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