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幅壁画(1/2)
第一幅,一个头戴冕旒的男人坐在长大的椅子上,面前站着一个披头散发、穿着宽大黑色袍服的男人。这个男人正手持长剑,围着火堆跳着诡异的舞蹈。一旁两根柱子上,分别绑缚一男、一女两个人;一个是□□上身的老男人,另一个是年轻女人,两人脸上都露出十分惊恐的表情。
第二幅,穿黑色袍服巫师模样的人用长剑划破手指,正向一个容器里滴着血,容器中露出半个蠕动着的甲虫肢体。旁边还放着另一个边缘也留有血液的碗。柱子上的年老男人痛苦地抖动着身体,画得惟妙惟肖。
下一幅,巫师将容器放在年老男人的面前,一只只黑色甲虫爬进年老男人的嘴里。老人心口和腹部都钻出了黑色的甲虫。血液从老人的嘴里、心口和腹部流淌到地上。黑色甲虫还在不停地啃咬着老人的身体,老人表情痛苦至极!另一侧的年轻女人正被灌下碗里的东西,脸上流下两行泪。
第四幅的风格有些不同,场景是一间屋子。屋子的窗子里,一个男人穿着红色的喜服,身旁椅背上搭放着一件和前几幅壁画中同样的黑色袍服。屋外一个凤冠霞帔的新娘正走出花轿。
第五幅,一群女人手持宝剑,在一个的女人带领下,斩杀了许多身穿黑色袍服的男人。被斩落的头滚落到地上,场景十分恐怖。
最后一幅中的男人面容,与身穿喜服的男人很相像,他正将一本册子放入石匣子中。
看完这些壁画,我自然会联想到我家老爷子讲述的巫家先祖改姓的桥段。忽觉一股阴风袭来,吹得我打了个激灵,腿一下子就软了。仿佛觉得林家先祖此刻正从棺材中往外爬,准备亲手掐死他这不肖子孙,也就是带着盗墓贼来倒他老人家斗的我。
不知道什么时候,土三儿、傻辉也跟了进来,看到我们对墙上的壁画特别感兴趣,也觉得有异,跟着一同查看壁画。我不知道土三儿究竟知道多少莫、巫两家的事儿,不过以土三儿的机灵劲儿,纵使猜不到十之五六,也一定不会单纯地认为我们此行只是为了做买卖。
耳室一侧墙壁中有个凹陷的暗格,里面恰恰放着一个石头匣子。那花纹与壁画上的一模一样。石匣盖早已被打开,静静地搁在一边。南宫抢步走过去查看,结果仅对严君轻轻摇了摇头,看来里面什么都没有。
南宫说道:“上一波人搜查得还真是彻底啊!这么隐秘的机关都打开了,看来都是些高手。”
土三儿瞥了眼暗格,舌头在嘴里转了半圈儿,没说话。身边傻辉早已忍无可忍,骂道:“这帮生儿子没屁 眼儿的龟儿子,都拿走喽!一件也不没给老子留,害老子白跑一趟。”
“得了,得了,现在说这个有啥用啊!治好病一样有钱分。”我又对严君说道:“莫哥,赶、赶紧配药吧!”
严君点头,对南宫和土三儿说:“南宫、老三,你们再找找,看有没有什么暗格之类的没被开启。之前来的人不可能那么大本事,把墓主藏的宝贝都卷走了。”
我跟着严君又走回放有棺材的墓室。边走我边琢磨,这壁画虽然证明墓主人就是巫家后裔林家先祖,但破解巫蛊咒的方法或残页却仍然没半点下落,这趟看来是白跑了。
我来到棺材前,见墓室中只有我和严君,就郑重其事地跪了下去。趁别人都没跟来,恭恭敬敬地对着棺材磕了三个头。心里默念:“先祖喂!不肖子孙林安给二老磕头喽。我不是有意打扰二老‘睡觉’的,都是被严君逼着来的。二老有气就找严君这妖孽撒,千万别为难孙儿!还有,请二老保佑我平平安安的!最好能保佑我轻轻松松地帮莫家解了巫蛊咒,也算了了两家世代的仇怨。”
我这举动正被进来的东云杏美看到,她好奇地问我在干什么?
我说:“来到人家地盘儿,死者为大,磕俩头应该的。让主人保佑我发大财,哈哈、哈哈……”
“这管用吗?”东云杏美疑惑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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