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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 章 前尘往事不可追(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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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佩青走向云谨在寺里暂住的客房,想着刚才那两个人几句话就把自己的终身大事给定了,还说什么等不等的,家长也见了,定情信物也给了,自己还有其他选择么?一点权利没有还得实行做小辈的义务。现在好了,自己有可能是云谨的堂妹,虽然说私生女的身份不会轻易被曝光被认可,但是用来拒绝婚事可是一个很好的借口,从来只听说表兄妹有亲上加亲的,可没听说过一个姓的能成婚。自己就算不是百分百确定这个事情,那也八九不离十了,先躲起来,呆会突然出现,并告诉他这个惊天的秘密,看你不吓的老老实实的,虽然我不是真正跟你血脉相通那个原主人,但别人不知道,别人只会以世俗的眼光来对待这种不合礼法的关系。如果以后云大帅哥乖乖听话让自己试着接受谈一下恋爱,那以后还是无限可能的。目前的关键是,要让他惊吓,惊讶,听话。

程佩青想了一路,当自己从幻想中回过神已经走到云谨的屋内,看着简单的小屋子连个屏风都没有,躲起来的想法貌似无法实施了。看看被灰色布围起来的床,觉得唯一可以藏匿踪迹的地方又有些过于~~过于明显。可是就这么回去很不甘心啊。走到床铺面前看看很狭小的床底,进不去,只能把鞋脱了藏进去。看看床头床尾藏人都不行。

“咦”

程佩青在床铺内侧用手一推床幔,居然没有摸到墙,床帐后面还有空间。光脚跑到床后一看,有空间一条夹缝,放着一个小桶,貌似是~上厕所用的。虽然外面有公用的茅厕,看来这个是为了解决晚上不爱出门的问题而存在的。总不能蹲在茅桶旁吧,这个很难忍受啊,程佩青生气的用脚踢了一下床边的支柱,支柱居然挪动了一下,用手试着推,居然是活动的。原来这个床的支架与床是分开的,而四个支柱可以前后挪动,难道天气热了可以把带床帐的架子挪走么?程佩青一边好奇一边试着挪动床架,还真的让她给推动了,现在有一部分床在床帐外面,一部分在里面。从前面看并不明显。程佩青用脚把小圆桶推到窗户边的角落里,然后回到自己挪出床帐的床上刚好够自己侧身倒着,这样进屋的人不会发现床少了一块,而在床后的人又被床帐挡着非常完美的埋伏。程佩青想着要怎样开始第一句话才能有惊吓的效果。刚才还有点余晖的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可是云谨还没回来,难道自己进错屋子了?自己这么重大的发现如果告诉他会不会相信呢?只是推理却没有证据不会是自己想多了吧?如果皇上跟姑姑都有了孩子了,为什么不接进宫中而送到寺庙来呢?太傅爹和美貌娘谁是知道真相谁在打掩护呢?……

云谨在程佩青走后又被程远晴叫进内室一番嘱托,其中也包含了程佩青的真实身世。她确实是程远晴的孩子。当年皇上还是郡王的时候与如今的太傅程远博,云谨的爹云氏偏支云啸天结拜为异性兄弟,三人结伴同行去过不少地方,游历山川,快意江湖。后来云笑天听从家人安排到军队历练。程远博回乡祭拜母亲,才从病重父亲口中知道自己还有个妹妹,父亲只交代让他找到妹妹并代为照顾后就撒手离去。程远博带着无法接受的妹妹回到边城,只让郡王代为照顾,自己便经常行踪不定,到处去打探这个妹妹的来历。半年后郡王被传召,兄长不知所踪的程远晴被一起带上京,一年后郡王登基为帝,辅佐有功的将军云笑天被赐名云啸天封为安平王,关键时刻帮助结交朝中重臣稳固地位的程远博被封为太傅。而怀有身孕的程远晴拒绝入宫,在兄长府中生下孩子后不愿让孩子进宫,本想带孩子回归故乡,怎奈皇上不允,权衡之下孩子寄在太傅名下,程远晴在空寂寺修行,不久孩子身体虚弱被送上山静养,母女团聚。

程远晴交代的简单,其中复杂往事也不由得云谨一个晚辈过多追问,一直都觉得太傅对青青宠爱与纵容超乎常人,连皇上也对性情直率的青青另眼相看,原来这其中还有如此曲折,只是不知道当初青青是知道了这一切才失踪还是为了追查一切而出事。如今青青什么都不记得,是否种幸运也未可知。

当云谨回到屋内,已是月上中天。坐到床边还在想着今天听到的事,觉得以后对青青要更加爱护,来弥补她没享受到的该有的疼爱。和衣倒在床上,云谨又想起了接回青青后的种种……突然,鼻尖传来淡淡清香,似菊花的味道,常在青青身上闻到,莫非青青来过?屏息倾听,耳边浅浅的呼吸声,这是青青熟睡的呼吸节奏。侧头看向右边的床幔,轻轻用手掀起床布,看到侧着身把手放在脸颊边的小人儿安静的睡着。云谨无奈的笑了。这样的时刻,都是青青为了捉弄人才会出现的场景。小时候青青为了报复皇子仗势欺人跟皇上告了御状,转身就跑去上书房蹲在太傅的桌子底下偷听皇上教训皇子。因为时间太久在桌子底下睡着了,还是小小的云谨因为一开始就关注她的动向,才最终找到了她。看着此刻倒在身边的心心念念要照顾一生的女孩儿,云谨生怕一个动作扰了她的好梦,伸手扶上她的昏睡穴,将她抱起靠近自己怀里,枕着自己的一只手臂。想着就这样抱一会,就送她回房间。可是心上人在怀的感觉太甜美,云谨也忍不住放松下来,拥着程佩青睡着了。月亮静静的躲到白云后,不留一点亮光怕惊醒了睡梦中的两个人。

爬了一天的山,让两个年轻人睡得特别沉,当程佩青悠悠转醒,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自己睡在床的中央,身边空空的并没有人。云谨一晚上没回来?自己什么时候挪到床里头的?怎么睡的这么沉?云谨去哪了?揉着眼睛带着疑问坐起来的程佩青一脸迷茫,自己昨晚好像有什么计划来着,怎么睡了一觉有点迷糊了~~~

“青青,起来了!”云谨端着一盆水进来,拧了帕子递给程佩青。

程佩青没有伸手去接,皱着眉看向逆光的云谨,他今天好像换了一身银色衣衫,顺着光走进来,像是散发?着光芒。

云谨叹息一声用帕子轻轻的为她擦脸,仿佛是干惯了这项工作。冰凉的帕子擦在脸上让程佩青一激灵。怎么感觉此时此刻像夫妻俩的日常?程佩青赶紧别来脸,自己接过帕子在脸上胡乱擦了两下,终于想起来自己来这里的目的了。

“云谨,你觉得我和我姑姑像不像?”

“恩”

“那和我娘呢?”

“程夫人更温婉些。”

“你什么意思?”本来想循序渐进的,可是某人不按规则答题,程佩青很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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