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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雨欲来风满楼(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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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过后,寒冬将至,天气骤然凉了起来,路边又多了些乞丐的死尸,巡警嫌恶的将尸体拖上警车,不知要把他们拉到哪里去。

“日本人真是越来越猖狂了。”清初看着手中的报纸,日本人四处挑事,无非就是想发动战争,宋维钧也因此忙得焦头烂额,已经连着几日不曾回家,清初放下手中的报纸,喝了一口茶,两个月之前,她还嫌这茶叶苦涩,而现如今竟爱上了这茶香袅袅,时不时喝上一杯,既提神又修身。

翠竹抱着一捧花进来,清初问她,“哪来的花?”

翠竹笑得一脸暧昧,“当然是二少送的啦,我猜啊,二少一定是觉得好几天没有回家陪你心里愧疚,所以送花哄你开心啊!”

以前外边都传二少对女人的新鲜度不超过一个月,而现如今五太太已经打破了这传言,二少对她不仅没有厌倦,反倒越来越宠,甚至都不曾带着她出席舞会,媒体报道大肆报道二少金屋藏娇,怜香惜玉,不知这位五太太是何许人也。

清初淡淡一笑,“就你会说!”接过花朵,是一束含苞待放的百合花,百合花寓意百年好合,代表伟大的爱情,宋维钧是要表达他爱她吗?清初没有深想,抱着花起身,“翠竹啊,去找个淡色的花瓶来。”

翠竹找来一只淡蓝色的青花瓷花瓶,清初将花从花纸中拿出,用剪子剪去底下过长的枝茎,清洗干净花瓶,接了些清水,将花依次插了进去,然后把花瓶摆在客厅的茶几上,淡蓝色的格子桌布衬着白色的花朵,清新典雅。

清初忙完这些,又换了杯新茶,“这花是谁送来的?”

翠竹答道:“可是严长官亲自送来的,刚好三太太从外头打牌回来,你可没见当时她的脸,黑得跟锅底一样!”

清初被翠竹的表情逗笑,“以后见了她们绕着走,不要生事非。”

“嗯,我自由分寸,你放心吧,太太。”

清初又问:“那严长官有没有说二少今晚回不回来?”

“严长官也拿不准,说今晚又有个饭局。”

“嗯,我知道了。”

晚上客厅的钟表指针指到八点,宋维钧还没有回来,清初想他今晚也不会再回来了,清初放下手中的书,抱起花瓶,打算给花换完水就睡觉,清初刚换完水,正在插花,就听院里传来一阵汽车开动的声音,随后就是一阵急切的脚步声,紧接着推门声,皮靴落地声,“二少,你回来了!”翠竹大吃一惊。

宋维钧进屋直接脱去军大衣,扔到沙发上,眼睛牢牢盯着清初的背影,清初今天穿了件月白色的旗袍,纤细的腰不盈一握,头发半拢在脑后,干干净净,清初插完花,回过头,笑道:“你回来了。”不施粉黛的俏脸,在灯光下更显得清澈动人。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也许是他最近压力太大,他只觉得自己急需发泄,心中突然升起一股施虐感,宋维钧眯起眸子,“你们都下去!”

“是。”严邵和翠竹立刻退下,顺便带上了门。

宋维钧大步朝她走了过去,离清初还有很远时清初就闻到了他身上浓重的烟酒味,清初皱眉,“你喝酒了?”再看他阴沉的眼神,清初忍不住往后退缩。

宋维钧把她拉进怀里,“你往哪躲?”眸子又暗几分,大手抚摸着清初的脸颊,“清初,你怎么可以这样干净?”

清初被他弄疼,伸手去掰他的手,宋维钧的手悄然滑到清初的臀部,掐住她的腰,将她翻过身压在桌子上,撩起下摆,手伸进旗袍内,隔着布料大力的揉着,“那些日本人一个个矮的跟侏儒似的,他娘的还敢跟我叫嚣,汪卫国那个老王八蛋竟然也有了投靠他们的意思,难道我宋维钧拿命打下来的江山要拱手让给他们吗?狗娘养的,想得美!”

清初的头发被他的野蛮弄乱,散落在肩上,晃得宋维钧意乱神迷,宋维钧又把她转过来,扣住她的头,狠狠吻上她的嘴唇,吸吮,舔咬,厮磨,等到清初已无力挣扎时才放开她,清初拼命的呼吸,胸前的衣服被他暴力撕开,露出里面粉色的吊带内衣,宋维钧毫不客气的将手伸进去,而后发出一声满意的轻叹,“还是这么舒服!”

清初被他弄得眼泪直流,“宋维钧,你这个混蛋!”

“混蛋?”宋维钧用身子压住她,固住她腰的手伸到旗袍之下,“敢骂我混蛋,那我就混给你看!”

宋维钧虽然已经醉了,但是他潜意识里一直想着不要伤害清初,所以即便他的动作野蛮粗暴,但他却丝毫没有伤着清初,自从上次伤了她一次,他暗自发过誓绝不会有第二次!

裙摆下的手四处煽风点火,清初逐渐软了身子,宋维钧察觉到她的呼吸越来越重,轻轻咬住她的耳垂,“我还混不混了?”

清初的上牙紧咬住下唇,不让那些羞耻的声音发出,可宋维钧偏偏不如她的意,等到她完全准备好,撩起旗袍,猛的占有她的身子,清初抑制不住呻·吟出声,宋维钧听了更觉刺激,像只挣脱缰绳的野马,在清初身上尽情挥洒着自己的汗水,待到两人都达到云端之后,清初这才想起到门口处还有人守着,这里离门口这么近,怎么能由着他胡闹!可宋维钧今夜心中有气,断然不会轻易放过她,正想着,宋维钧又从她身上起来,清初双腿急忙夹紧他的腰,制止他的动作,“门口有人!”

清初此时旗袍还挂在身上,衣服却被他撩起,这样香艳的美景让宋维钧舍不得眨眼,“他们又看不见!”宋维钧的手又来到清初胸前作乱。

清初拱起上身,双臂环住宋维钧的脖子,将脸靠在他的衬衫上,宋维钧身上的衣物还很完好,除了她体内的那个东西,什么都没暴露,柔声道:“卿之,我们回房间好不好?”

这是姐姐教她的:清初,你要明白,宋维钧是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向来都是别人哄着他,你日后若想要好过,就必须得适当的服软,满足他那颗做男人的心。

宋维钧听到清初的撒娇声,只觉得心头麻麻的,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好!”他抱起清初,就这么放纵的朝楼上走去,清初的旗袍还挂在腰间,宋维钧嫌它碍事,直接扯下扔在楼梯的台阶上,清初将脸深深埋进他的怀里,她不敢想象现在他们二人是以怎么旖旎的景象上楼,宋维钧每上一个台阶她就能感受到他的火热更进一分,清初只觉得自己的脸快要烧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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