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1/2)
陈父陈母这个年纪了不喜欢热闹,住在近郊的一幢别墅里,陈止砚开车回去正好赶上了晚饭时间,一进门就见到他叔叔领着儿子坐在客厅,陈鸿文发顶遮着一块纱布,面色阴沉。
陈父被自己不省心的弟弟拉着听他一边骂一边哭诉,陈母坐在最旁边,端着茶杯暗自翻白眼,见到陈止砚第一时间换上了个笑脸,招呼:“儿子回来啦。”
陈止砚知道这是自己妈被折磨的够呛,心里好笑,十分配合的和母上大人搭档出演“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把那边不受欢迎的父子二人晾在一边。
人齐了先开饭,陈二叔也不好意思再拉着人家,悻悻的闭了嘴。
晚饭后一家人坐在客厅,陈父大概是实在不堪其扰,一本正经的把儿子拉过来顶在前头。
陈止砚只好坐在陈鸿文身边,一脸严肃,看着他本来就不怎么长头发。因为受伤又剃了一层的发顶:“怎么这么不小心,这是受伤了?”
陈鸿文一提这个就来气,根本没注意到陈止砚话里的嘲讽:“这个小贱人……”
陈止砚:“啊?不是意外撞到了?是被打了?怎么回事,一个姑娘家把你打成这样?谁这么不给我们陈家面子。”
陈鸿文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只好有他二叔在旁边搭腔:“鸿文本来昨天是和朋友一起去吃饭的,半路上有一个非说要介绍他一位朋友给大家认识。结果来的是个小姑娘,鸿文怕人家尴尬,好心说要大家一起交个朋友,没想到那丫头半点没有礼貌,当场翻脸,趁鸿文没注意抄起酒瓶把我儿子脑袋砸破,转身就跑了。”
陈止砚回想了一下顾言带伤的手指,心里大致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他皱着眉头看陈鸿文头顶的纱布:“严重吗,缝针了?”
这个他二叔一点都不心虚:“没有,但是划了一大道口子,头皮肿的老高。”
陈止砚想了一下,确实是这样,那小姑娘看起来就不像是有什么力气的样子,当时如果不是能想到用啤酒瓶,恐怕也脱不开身。
陈父陈母边听边点头,但心里都明白,就陈鸿文这小子平日里欺男霸女的作风,恐怕昨天也是想欺负人家小姑娘,结果对方聪明胆子大,没叫他得手,才反挨了这一下子。
陈止砚心不在焉的听二叔在耳边叨叨,停了一会儿,忽然开口问:“你说打你的人是你朋友介绍来的,什么朋友?”
一直阴沉着脸坐在一边的陈鸿文终于开口:“原城搞化工的好像,来这边玩,也是听朋友介绍的,不太清楚底细。”
原城离这里不远,但陈止砚和那边接触的不多,不了解情况。
陈父虽然一点也不想管这些烂事,但坐在这的毕竟是他亲弟弟亲侄子,只好象征性的问一下:“那打你的那个小姑娘是谁你知道吗?”
陈鸿文一说这个就咬牙切齿:“叫顾言,我让人查了,是怀大的学生,那孙子说什么是他的未婚妻,还没见过面,要叫过来让我们看看。”
陈止砚脸色沉了沉,心里憋着火,想小姑娘这一酒瓶子还是砸的轻了。
陈父陈母也听出来不对劲,脸色都不怎么好看。
半晌还是陈父先开口:“你说你那朋友是原城来的,打你的小姑娘是他的未婚妻,应该也是原城人。”
陈止砚根本没把这个什么未婚妻听进去。虽然后来知道顾言读大学,应该是成年了,但在他印象里那小孩还是高中生样子。心里想着回头查一下原城有哪家姓顾,最好是有些背景的,不然顾言在这里读书,恐怕要被陈鸿文报复。
陈母也是女人,最见不得这些乱七八糟的腌臜事,在旁边怼了丈夫一下。
陈父无奈,想了想:“最近公司里正好有一桩生意在原城,我亲自去一趟,把情况了解清楚,你们就别再想这件事了。”至少要了解一下是哪家的女孩儿,和人家道个歉,别因为这个结了仇。
陈母瞪了他一眼,陈父心里无奈,只能装作没看见。
二叔不服气,急道:“什么叫别想这件事了?我儿子被人开了瓢,难道就这么算了?你这……”
陈父两边都不讨好,也实在忍不住心里这脾气,不轻不淡怼回去:“你是当我看不明白事了吗?”
毕竟是亲兄弟,陈父不愿意把话说得太清楚,二叔知道自己讨不了好,悻悻的骂了两句,带着儿子走了。
出门前陈鸿文对上自家表哥平静看过来的眼神,不知道怎么的,微微瑟缩了一下。
时间挺晚了,陈止砚索性住一晚,明天再回公司。
一家人坐在沙发上喝茶,陈母还惦记着自家儿子连见一面都不愿意就拒绝的那些姑娘,一直表情幽怨的看着他,陈止砚实在受不住,在一边和陈父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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