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道（1/2）

司空城摇了摇头，冲着他微微一笑，“无妨，大概是这几日有些疲累，不碍事。”

话音刚落，些许东境城百姓便小心翼翼地围了上来。

“多谢仙君保我东境一方安定啊…”“仙君心怀我们这些百姓，我们…我们感激不尽…”

“是啊是啊…”“多亏了…”百姓们你一言我一语，无不在表达着感激之情。

“分内之事，小妖而已，大家不必惊慌。有关门之上的混沌琉璃灯在，妖魔不敢入城。日后若有异象，请各位务必…”司空城顿住。

务必什么？斩草除根？还是赶尽杀绝？

“务必…立即告知袁将军。不得有误。”司空城觉得喉头微涩，局促地将剩下的话补全。

“是是是…”众人附和应道。

“我和师弟还有要事，不便久留，请各位见谅，”说罢，司空城微微点头，歉意一笑。不等众人反应便不再多做停留，反手拉了钟离大步向夔王府方向走去。

司空城手上力道很大，他自己却一点也没意识到，钟离的手腕被他捏的生疼，不禁皱起了眉轻轻挣了挣。隔着薄薄的衣料，司空城的掌心微烫，在初春的寒风中带来零星的暖意，暖得反常。

司空城自觉内心略有焦躁，仿佛呼吸间连灵息也带了火。他闭了眼，努力使自己平心静气，同时在心中默念清心咒。

不似往日，此时此刻似是连清心咒都收效甚微。

钟离见司空城停了下来，自己也感受到他的灵息波动、无法静心，便运转自身尚且薄弱的灵力，尝试着给司空城输送了几息。

灵力入体，如涓涓细流，却是透骨的凛冽。司空城浑身一颤，再睁眼时，已是一身的冷汗。

自己这是怎么了？

“我没事。”司空城出声，“你不必给我传送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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